分卷閱讀140
起了蘇騰的注意,心中不免高興:“這有什么麻煩的,過幾天就是一月一次的拍賣會,正好帶蘇總去玩玩。不過你也知道,想要入會的話,你得有個讓其他會員滿意的東西。”每一位會員都需要提供一件收藏品,其價值將決定該名會員的地位和權限。這種東西不是有錢就能弄到的。邵科湊近蘇騰擠眉弄眼道:“蘇總若是沒有,我可以幫忙。”蘇騰不動聲色的拉遠二人的距離,拒絕了邵科的“好意”,平淡的回應道:“不必了,東西我會準備好。我們到時見吧。”告別邵科后,蘇騰開車趕回別墅,想到杜樂丁就在家等他回去,他心里便涌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溫情和激動,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渴望回家。停車入庫后,他快步走入電梯上了一層,進門便說:“我回來了。”突然之間,這座別墅竟也令他有了歸屬感。別墅里靜悄悄的,連一向鬧騰的查理的聲音都沒有。過了一會兒,杜賓小跑著過來,蹭了蹭蘇騰的小腿。蘇騰摸了摸杜賓:“丁丁呢?”“他走了。”杜賓抬起頭,小心翼翼的說。蘇騰臉上浮動的喜悅瞬間消散:“走了?去哪了?”“我不知道,”杜賓搖搖頭,耷拉著尾巴說,“他走得很急,可能有很重要的事要辦。”蘇騰兩頰收緊,胸口急促起伏,喉結滑動了好幾下:“你為什么不問清楚?”作為一只狗,杜賓對主人的情緒極其敏感,他還是第一次從蘇騰身上感受到某種近乎于危險的氣息,不由得往后退了幾步:“我問了,他不肯說……”蘇騰手腳冰涼,心中倏然涌起一陣恐慌,幾乎要把他淹沒。他飛快沖進地下工作間檢查了一下保險柜,鎖沒有被動過,意味著他的秘密沒有被發(fā)現。他一手撐著桌子,眼中彌漫著一股冰冷的戾氣。杜樂丁到底去哪了,為什么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他不在的時間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杜賓站在門口晃了晃尾巴:“你還好吧?”“出去。”蘇騰冷冷的說。杜賓張了張嘴,沒敢再說什么,耷拉著耳朵跑回了樓上。蘇騰攥緊了拳頭,骨節(jié)發(fā)白。杜樂丁我行我素慣了,恐怕走的時候都沒想過他的心情會是怎樣吧。是他的心理預期太高了嗎?杜樂丁可從來沒有明確自己的心意,從未表示過他們倆之間算怎么回事。或許那些纏綿的吻和耳鬢廝磨,對杜樂丁來說只是一種新奇有趣的體驗。一旦他對這一切感到厭倦,抽身而去并非難以決定的事。蘇騰心里揪緊,突突的疼。他們倆的感情從一開始就頭重腳輕的失衡,杜樂丁可能永遠也無法明白他的心意。在充滿隱瞞和欺騙,卻無比熾烈的感情中,他是唯一一個丟盔棄甲的人,杜樂丁卻隨時能夠全身而退。“滴——”個人終端響了,蘇騰無心理會,眼神直勾勾的戳在對面的玻璃墻上,好像能在上面燒出個大窟窿。十幾秒后,個人終端還在響,蘇騰焦慮的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喂。”蘇騰接了起來。“男神,是我。”查理的聲音聽上去緊張兮兮的。蘇騰心中一動:“丁丁呢,你跟他在一起嗎,你們去了哪里?”查理小聲說:“男神你別急,丁丁沒事,我在跟蹤他呢。”蘇騰松了口氣:“你在哪,我馬上過去。”“我在柯齊納車站,他剛剛下車。”查理道,“快過來吧,等你到了再跟我聯(lián)系。”蘇騰:“他去哪干什么?”查理說:“其實是丁丁讓我暗中跟著他并偷偷跟你聯(lián)系的,我們路上再說吧。”蘇騰掛了電話,忽然如釋重負,心中的陰霾撥云見日般散開,適才擰成麻繩的小心臟終于又重新開始泵血了。他沒有片刻耽擱,馬上便出發(fā)了。杜樂丁面對即將落下的刀刃一驚,趕忙閃身讓開。那人撲了個空,回身又是一刀。起初杜樂丁還以為自己中了埋伏,但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持刀之人毫無章法,完全是亂劈亂砍,而且比他情緒還激動,好像是被嚇到了。杜樂丁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待看清那人后不禁驚訝道:“怎么是你?”他還真沒想到,唐辛讓他來找的人,是列車酒吧的老板賀朝暮。賀朝暮不管不顧,拼命從杜樂丁手中掙脫出來,兩手握著刀柄一頓猛砍。杜樂丁躲了又躲,實在忍無可忍,劈手奪過菜刀丟到沙發(fā)后面,將那人按在墻上牢牢制住:“賀老板你別沖動,是我!”賀朝暮完全聽不進去,瘋了似的掙扎呼救。杜樂丁趕緊摘下口罩,露出招牌式的燦爛笑容:“別激動,我既不劫財也不劫色,快別叫了。”賀朝暮認出了杜樂丁,終于停止了掙扎,盯著他瞧了好一陣子才松了口氣,繼而怒道:“你怎么在這,戴口罩干什么?”“這片兒空氣不太好。”杜樂丁放開手開玩笑說,“你對戴口罩的有意見?”賀朝暮揉了揉手腕,走到沙發(fā)上坐下點了支煙,神情緊繃的說:“有人讓我小心一個戴口罩的男人。”杜樂丁立刻想起了口罩男,看來唐辛他們是起了內訌了。他在賀朝暮身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道:“那個口罩男找你干什么?”賀朝暮瞄了杜樂丁一眼,懷疑道:“你來找我干什么?”杜樂丁對賀朝暮印象最深之處,便是她嫵媚的笑容。這次再度相見,可能是以菜刀搏命開始的原因,她臉上毫無笑意,即便沒有剛剛那么慌張,也絲毫不見輕松。“我也是受人之托,”杜樂丁抬了抬帽檐,“唐辛讓我來的。”賀朝暮一愣:“你跟他很熟嗎?”杜樂丁想了一下:“還行吧,一起釣過魚。”“我不知道他還有這么休閑的愛好,”賀朝暮諷刺的說道。直到把煙抽完她才驚魂甫定,嘆了口氣說,“找我什么事?”唐辛在電話里并沒有直說,杜樂丁還以為到了地方便會有人告訴他,聽賀朝暮這么一問,也有點懵了。唐辛的用意讓人捉摸不透,他跟賀朝暮要了支煙點著,叼在嘴上問:“能問問你跟唐辛是怎么個關系嗎?”“沒什么關系,”賀朝暮淡淡的說,“認識時間比較長罷了。”唐辛和口罩男多半是產生了沖突,不管是因為分贓不均還是其他原因,總之是自愿進了監(jiān)獄。聽賀朝暮的意思,口罩男可能會來找他,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