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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雖然看到了梯子,但我不敢上去,怕那怪物還守在外面。”過了一會兒,查理才繼續說:“我就往洞里走了走,這里面有風,我以為它能通到外面,但是走了很久也沒有盡頭。”杜樂丁聽不太清他的話:“你為什么這么小聲說話?”查理顫抖著悄聲說:“我感覺這洞里,不止我一個人。”“盡量不要走遠,我馬上去找你。”杜樂丁掛斷通訊,剛好時千金也回來了,三人立刻回到霍奇家門前開車前往山丘上的老房子。一路上蘇騰和杜樂丁都沒有說話。時千金是看慣了蘇騰的冰山臉的,但杜樂丁這整天樂呵呵的家伙也神情緊繃,就有點不正常了。雖說他是在擔心查理吧,但時千金卻感覺到那倆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杜樂丁的余光看到時千金審視的目光,便打破了車里沉默尷尬的氣氛:“查理看到的怪物,會不會是瓦倫汀?”鎮上的孩子都說瓦倫汀住的地方有一個大洞,直通地獄,他就是從那里爬出來的。聽完查理的描述,杜樂丁推測可能有些胡鬧的孩子,曾經跑去瓦倫汀的破屋里,碰巧看到他從暗道里出來,便將之描繪成了極其恐怖詭異的場景。但瓦倫汀為什么要挖暗道呢?雖然從本質上來說,瓦倫汀是個普通人,貌似曾經人緣還挺不錯的。但就是再好的人,在被匪夷所思的經歷折磨得不成人形后,又遭到親朋好友遺棄,心態恐怕都不太正常了。杜樂丁十分擔心查理,幾次試圖用通訊器聯系他,但他都沒有接通。掠食者動力強勁的爬上斜坡,在破屋門前停止了轟鳴。三人抓起手電沖進屋子,立刻聽到了一絲動靜。那聲音正是從走廊盡頭的門里傳來的,三人盡量放輕腳步走了過去,從門縫里看到了一道亮光,樓梯盡頭處有個人影。時千金用眼神詢問另外二人:是瓦倫汀嗎?一起來的人里只有蘇騰和杜樂丁近距離接觸過瓦倫汀,那佝僂的身形很好辨認。二人頗有默契感的一起搖頭,樓下的人身姿挺拔,看上去倒有些眼熟。就在三人眼神交流的時候,下面的燈光突然滅了。這三個人反應都很快,立刻意識到那個人應該是進入查理描述的暗道里了。三人打起手電推門進入,下了樓梯后杜樂丁環視四周,忍不住說:“瓦倫汀就一直住在這種地方?”這破敗簡陋的地下室很像是變態囚禁少男少女的地牢,也難怪鎮上的孩子把瓦倫汀當做妖魔鬼怪了。蘇騰拉開暗門,用手電光照下去,黑漆漆的洞里掛著梯子,鐵條上已經生銹了。蘇騰率先順梯而下,杜樂丁緊隨其后,時千金在等待期間隨便掃了眼地下室的環境,在床邊看到了一些綠色的沙子。“千金小姐,趕緊下來吧!”杜樂丁抬頭一看,頭頂的燈光一動沒動,趕緊叫了一聲。時千金便果真如同需要三請四請的大小姐一樣,慢悠悠的進入了暗道。三人在梯子下方往暗道深處看去,里面一片漆黑,正如查理說的那樣迎面有風吹過來。杜樂丁使勁兒吸了兩口氣:“你們聞到什么味兒了沒?”暗道里的風卷來一陣難以形容的味道,腥臭又刺鼻,好在并不是十分濃郁,不至于無法忍受。往前十幾分鐘之后,杜樂丁說:“這十年之中,瓦倫汀一直在挖地道?他想挖到哪里去?”暗道上下左右的挖掘痕跡十分明顯,剛從梯子上下來那一段更是粗糙無比。越往后就越平直,貌似瓦倫汀在經年累月的挖掘中,還挖出了技術,挖出了水平。蘇騰:“我們不了解瓦倫汀的經歷,當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鎮上那些居民一樣,在他們眼里瓦倫汀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可理喻的怪事。”他看了一眼杜樂丁,淡淡的說:“人們對于無法理解事情,總會妄加揣測,尤其瓦倫汀的外貌實在驚悚,更是丑化了他的一切行為,也難怪這莫名其妙的暗道,被臆想成通往地獄深淵之路。”杜樂丁感覺他好像話里有話,頓時有些不爽:“遮遮掩掩的行為必然惹人懷疑,如果瓦倫汀做的事情光明正大,為什么不敢讓別人知道?”蘇騰平靜的說:“也許他有苦衷,即便他說了,也不會被人接受。”杜樂丁失笑道:“他都沒有嘗試過,憑什么斷定所有人都無法理解無法接受?”時千金打斷了他們倆的爭論:“你們現在討論的是瓦倫汀還是別人,我有點聽不懂了。”杜樂丁悻悻然轉移話題:“對了,你剛才回警局去問什么了?”時千金一手拿著手電,一手踹在兜里,走得四平八穩,目不斜視:“問問看近些年有沒有失蹤人口,尤其是那些在魂狩節后就沒有露過面的人。”杜樂丁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知道有沒有人跟瓦倫汀一樣,在魂狩節被古代亡魂帶走:“警官怎么說?”“沒有。”時千金挑起眉,“女警官說,雖然這十年來也有那么四五例人口失蹤案,但從沒有在魂狩節左右發生的。”杜樂丁:“這就怪了,昨天他們還來過,總不會真的是那些蜜瓜頭起了作用吧?”蘇騰也覺得不大可能:“會不會是瓦倫汀這個人有什么特別之處,或者這十年間,古代亡魂都沒有來過特里鎮,所以除了他再沒有人被帶走過?”時千金慢悠悠的提出了另一種可能:“又或者,每年都有人被帶走,他們沒能像瓦倫汀一樣活著回來。”蘇騰看了他一眼:“你覺得那個警察隱瞞了這件事?”“那倒不是。”時千金低聲說,“如果那些失蹤的人,都跟荷莉一樣,曾經存在的痕跡被完全抹除了呢?”杜樂丁腳下一頓,有一瞬間被時千金提出的說法動搖了:“你是說,被帶走的人,連存在過的痕跡,甚至是在別人腦海里留下的記憶,都會消失?”時千金的猜測未免太過聳人聽聞,若真是這樣,那么一個人無緣無故失蹤,連記得他的人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有人去找他。“這有點兒太玄了,”杜樂丁笑了一聲,心里卻感到一絲不安,“怎么可能。”時千金還想再說點什么,杜樂丁的通訊器響了,他趕緊按下通話鍵:“查理,我們已經進入地道了,你在哪?”查理急促的呼吸聲呼呼作響,他聽起來似乎是在狂奔:“丁丁,我遇到了瓦倫汀。”杜樂丁加快了腳步:“他沒對你怎么樣吧?”“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