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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直播一番街的直播節目,目前只在二百六十個空間站里播放,如果有一天,他們的直播被主星上的大型直播網站看中,要跟他們簽約的話,到時候會賺的更多。在蘇騰的身份沒有曝光的情況下,粉絲就已經對他很感興趣了,如果能跟他繼續合作,肯定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收益。若是有一天他身份曝光,查理可以想象自己被禮物的海洋淹沒的幸福。雖然杜樂丁對蘇騰有些提防,但查理覺得蘇騰絕對不是壞人,關于這一點他有相當自信的理由——首先,蘇騰是他男神。其次,那八塊完美的腹肌,能是壞人的腹肌嗎?!杜樂丁和蘇騰的“初夜”獲得了大量禮物,眼見著查理眼中又冒出一片燁燁光輝,杜樂丁深覺這貨掉進錢眼里沒救了。他不想再看彈幕,默默吃完飯,跟著蘇騰前往醫院。“現在能把項圈摘了嗎?”杜樂丁強忍著一口惡氣,只等擺脫脖子上的狗圈兒,再跟蘇騰算賬不遲。“可以,”蘇騰目視前方,語氣毫無起伏,“但鑰匙找不到了。”杜樂丁難以分辨蘇騰是否在開玩笑,一口老血梗在喉嚨里,勉強冷靜的問道:“蘇總,你是玩我呢吧?”“沒有,”蘇騰看了一眼杜樂丁,“我很認真。”杜樂丁:“……”二人一路無話,直到抵達醫院,杜樂丁的臉依舊黑的像塊煤炭。醫院的名字很長,他只留意到了“生物基因”、“病毒”幾個關鍵詞,車子便已經駛過大門,開進了停車場。給杜樂丁做檢查的女醫生似乎跟蘇騰很熟,不需要蘇騰過多解釋,便直接讓杜樂丁把繃帶拆掉。若非如此,杜樂丁只能去普通醫院進行登記,把受傷原因詳細寫明,之間有各種無法避免的麻煩,甚至會被簡單的定性為“被野獸咬傷”,用一針狂犬疫苗打發。杜樂丁坐在醫生面前挽起袖子,指尖觸到手臂上的繃帶時,動作頓了一下。這兩天里他想過很多可能性,傷口可能會流出黑血,可能會擴大潰爛,可能會生出惡心的rou芽等等等等。種種恐怖的想法在他心頭閃過,令他動作遲緩了起來。蘇騰默默的在他面前半蹲下來,輕輕抓過他的左手腕,修長的手指將繃帶上的膠布撕開,將其一圈一圈的拆下來。杜樂丁低頭看著蘇騰,感覺有幾分不自在。這人好看的離譜,無論是誰受到他這樣溫柔的對待,恐怕都招架不住。蘇騰的神情十分認真,手上的動作小心翼翼,若杜樂丁是個旁觀者,恐怕都要認為自己跟蘇騰之間有點什么。不過沒等他心里再滋生出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手臂上最后一圈繃帶已經拆掉落在地上。他看著自己的手臂,心里咯噔一下,陡然漏了半拍,萬萬沒有想到會是如此超乎預料的情況。第20章軟禁or同居05“啪”,查理一掌按在面團上,拍出了一個圓滾滾的爪印。他閑來無事,正跟杜賓一起在廚房里做甜點。他爪子上的rou墊跟貓爪很像,一邊在面團上按下一個個圓咕隆咚的形狀,一邊嘴里還喃喃唱著歌——如果貓咪會說話第一句話會說什么呢?魚的骨頭太硬啦>ω<不要跟其他貓咪比尾巴的長度啦~這樣我會受傷噠TωT……就我們兩個人在午后打盹冬日的陽光拉的長長的就這樣一直這樣永遠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呢≡ω≡杜賓臉上是一貫希望“世界和平”的淺笑,但搖來晃去的尾巴出賣了他內心的愉悅。雖然考古之行讓所有成員都精疲力盡,但奈特還是精力旺盛的沿著海濱公路跑了一大圈。她穿著黑色的緊身背心,貼合雙腿曲線的運動褲,勾勒出健美的身材。晶瑩的汗珠掛在她不甚細膩的皮膚上,充滿了野性的魅力。她走進廚房,摘下耳機,從保鮮柜里取出一瓶運動飲料,一口氣喝了半瓶,毫不優雅的用手背擦了擦嘴,沖忙活著的兩個小動物問道:“你們在做什么?”杜賓轉過頭微笑道:“餅干。”奈特走過去拿起一枚烤好的嘗了嘗,皺起眉頭道:“這什么味兒啊,又甜又咸的。”查理興高采烈的舉起白花花的爪子說:“是貓餅,好吃嗎?”“怎么說呢,”奈特本來不想掃他的興,但她直來直去慣了,十分不擅長婉轉,便挑了挑眉說“不太合我口味。”查理有點失望,不過丁丁應該喜歡吃。他記得曾聽杜樂丁說過一嘴,要想甜加點鹽。“你們倆揉面團的時候洗手了嗎?”奈特突然問道。查理點點頭:“當然啦,不然多不衛生。”奈特:“那這是什么?”兩個毛茸茸的腦袋湊過去,第一時間看到了不和諧的色調。查理和杜賓做的貓餅,有白色的、粉色的和黃色的,奈特手里拿著的是一只純白色的“貓爪”,“rou墊”當中有一個黑點。毫無瑕疵的純白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印子,不管面積有多大,哪怕只有針尖大小,也會格外刺眼。就如同杜樂丁手臂上那枚米粒大小的黑痣,吸引了包括他自己在內,所有人視線的焦點。佩佩一手撐著額角,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每次來不是基因改造就是克丨隆這種大事,但現在我實在不知道你想讓我看什么。”這話是對蘇騰說的。他看著杜樂丁的手臂,眼神有輕微的波動,看起來也很驚訝。從都臨帝國古城里逃出來的時候,杜樂丁還記得自己手臂上的齒痕很深,掀翻了一塊皮rou,看起來相當慘烈。此刻,他手臂上的繃帶一圈圈卷落在地,手臂本該有傷痕的位置,皮膚光潔如新,除了那枚小巧的痣,什么都沒有。他盯著自己的手臂出神。這畢竟是他剛接手沒多久的身體,他還不太熟悉。這顆痣,原本就長在這里嗎?佩佩臉上掛著職業微笑,聲音也很溫柔,但杜樂丁覺得她多半認為他可能不是手臂受傷,而是腦子受傷。但他的確無法解釋,那么深的一個傷口,怎么會在兩天之后完全消失不見,就好像他在古墓里受傷只是一場幻覺。他抬起頭來向蘇騰求助,這可是他作為受害者的目擊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