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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品嘗著夏恩皮膚的味道,驅(qū)散腦中的胡思亂想。不一會兒,夏恩就在他身下扭動起來——他的夾板不時會讓吉米挨上幾下——呻吟著又是罵又是求。能夠如此了解一個人,頃刻之間挑起對方的情欲,真是命運的恩賜!而有一個同樣了解你的人,也可遇不可求。吉米沒完沒了地吸吮著夏恩的睪丸和梆硬的老二,好半天才伸手取過潤滑劑和安全套。他滿吞吞地給夏恩戴好套子,看著夏恩在他的觸碰下咬住嘴唇。“咱們要是能不帶套就好了,”夏恩氣喘吁吁地說。“不想跟你隔著什么。”吉米也希望如此,但他有過高危性行為,尤其是年輕時。他上次化驗的時候結(jié)果全是陰性,但那已經(jīng)是好久之前了。為了自己快活,他愿意冒險,但就算要他的命,他也不會把臟東西傳給夏恩。“噓,看著。”吉米說。他最近才意識到,夏恩也特別喜歡看著他。知道自己的伴侶滿心想要他,讓他飄飄欲仙。吉米·多賽特,還從來沒被人如此渴望過。他繼續(xù)跨坐在夏恩身上,往指頭上倒了些潤滑劑,為自己擴張。夏恩瞪大了眼睛——他的黑色瞳孔張得那么大,幾乎把藍(lán)色全蓋住了——他的手指有節(jié)奏地一下曲起,一下展開。“我光看著你就能射出來。”他嘟囔著。“那我的愿望可就落空了;我真的、真的特別想騎你。”“哦,cao嗷!”吉米的xiaoxue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但他選擇放慢節(jié)奏,多欣賞一會兒愛人求歡的表情。可這時,夏恩開始taonong吉米的分身——他只有一只手能用,所以動作有點笨拙,但效果卻沒打半分折扣。吉米再也忍不住了,他小心地定住身體,引著夏恩對準(zhǔn)他身后,然后緩緩坐下去,讓夏恩進(jìn)入他體內(nèi)。“哦,cao。”夏恩還是那句話。不對,這次是吉米說的。他繃緊大腿,快感逼得他大聲呻吟。夏恩說了句“好樣兒的,牛仔”,以致于雖然他的老二正在吉米體內(nèi)制造四竄的電流、他的手正豪放地擼著吉米那話兒,吉米還是被逗得大笑起來。吉米把手塞進(jìn)嘴里,以免自己發(fā)出狼嚎。他不想打擾客人,惹惱貝琳達(dá),但夏恩的手腕出奇靈活地一扭,把他送上了高潮——他咆哮,他顫抖,他殘余的意識中只剩夏恩高潮時仰起脖子喘息的樣子。后來他們稍微清潔了一下,就關(guān)了燈,偎進(jìn)對方懷中。***吉米一早就醒了,夏恩還在賴床。干泥水活兒總要弄臟,所以吉米沒去洗澡。夏恩躺在床上微笑著看吉米套上他最邋遢的T恤和最舊的牛仔褲。“穿那件羊毛襯衣,”夏恩邊打哈欠邊說。“開窗通風(fēng)怪冷的。”“會弄臟。”“那就洗干凈。再說,我還有兩件兒呢。”這已經(jīng)成了他們之間的一個經(jīng)典玩笑了。吉米綁好靴子的鞋帶,走到床邊親了夏恩一下,還迅速揩了點油。“趁我沒走,有啥要我?guī)湍愕膯幔俊?/br>“沒,我搞得定。”雖然還沒拆夾板,但他的手指可以活動,足夠他穿上牛仔褲,扣好扣子;穿靴子要困難些,所以他懊惱地選擇了暫時穿“一腳蹬”。“好。需要我就給我打電話。”吉米又親了夏恩一下才出去。貝琳達(dá)告訴他,203的客人一早就退房了,所以吉米頭一件事就去換了燈泡。他注意到那個房間的天花線有一端松脫了,于是他趕緊搬來梯子、錘子和釘子修整一番。等他弄好木線條,瓷磚也到了。送貨員只管把貨卸下車,他得自己把瓷磚拖到105去。他考慮去瞧一眼夏恩,但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夏恩估計又睡著了,他不想吵醒他。上禮拜,貝琳達(dá)給他買了臺瓷磚切割機,他把那玩意兒擺在地下室,免得在樓上使用吵著客人。他仔細(xì)量了衛(wèi)生間的尺寸,在需要切割的瓷磚上做了標(biāo)記,然后把它們搬到樓下。他知道,一點點浪費都會惹怒貝琳達(dá),所以他切得小心翼翼,花費的時間比他預(yù)計的要長。他把切好的瓷磚重新弄上樓,開始抹水泥。他費了老長時間才把瓷磚全鋪好,幸虧貝琳達(dá)沒選什么復(fù)雜的鋪法。鋪好最后一塊瓷磚時,他的肚子已經(jīng)叫得沸反盈天。站起身,膝蓋疼得他哼了幾聲。他瞥了眼屋里的鬧鐘,已經(jīng)一點十五了——距他平日吃午餐的時間已經(jīng)晚了兩個小時。夏恩怎么了?完了。他要是又癲癇發(fā)作了怎么辦?要是在床上發(fā)作了還好,可要是在廁所或是客廳發(fā)作了呢?有很多東西會磕傷他的頭,他可能會再摔斷胳膊,或者摔斷腿,或者……他盡力掩飾住自己的慌亂,趕回屋里。但他開門一看,夏恩正坐在沙發(fā)上,什么也沒干,完好的那只手捏著一張紙。他低著頭,吉米看不清他的表情。“夏恩?沒事兒吧?”夏恩沒抬頭。“我打掃了衛(wèi)生,想給你個驚喜。我連衣服都洗了。我把你的衣服放進(jìn)你抽屜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上面有我的名字,所以我就打開了。我花了好長時間才看明白寫了什么。”書里常寫到“心猛地一沉”,吉米一向認(rèn)為那是拽文扯淡;但此時此刻,他的心確實墜了下去,沉甸甸地落在肚子里,像壓了塊石頭。膝蓋發(fā)軟,但他還是走了過去,在扶手椅上坐下,等候發(fā)落。這時夏恩抬頭看向他,舔了舔嘴唇。他的眼神黯淡無光。“這東西怎么會在你這兒,吉米?”吉米腦子里涌出了許多說辭:他在旅館房間里、或者地下室找到的;他自己寫來練……他也不知道練什么;喬治·“響尾蛇”·莫瑞出現(xiàn)在酒吧中央,把這信交給了他。“當(dāng)時我開著車在沙漠里,沒有什么目的地。有人在路邊攔車,我讓他上來,因為他看著很冷。他叫湯姆·雷諾茲。他跟我說……他跟我說他有個兒子,他后悔了,他要去響尾蛇鎮(zhèn)送一封信。”他輕聲說著,不敢迎向夏恩的目光。“我開著車,他睡著就沒再醒過來。走得很安詳。直到在弗萊斯諾鎮(zhèn)停車我才發(fā)現(xiàn)。我報了警,條子扣了車搜查,但等我拿回車,我發(fā)現(xiàn)了這封信。我恐怕應(yīng)該把信交給警察,但我決定來送信。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