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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十萬私兵,浩浩蕩蕩的殺向距離南安郡王封地最近的一座大城池,想要給司徒清一個有力打擊的時候。 卻被朝廷早就埋伏在那里的重兵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要不是那將軍接到皇帝的命令,穩(wěn)扎穩(wěn)打絕不冒進,恐怕,他這十萬隱藏的私兵不說全軍覆沒,也剩不下多少了,起碼不像是現(xiàn)在,還能有一半左右的人安全撤回了南安郡王的封地中。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yōu)槭裁磿敚窟@十萬精銳可是朕花了幾十年才精心培養(yǎng)訓練出來的,可不是那些平日里只會欺壓百姓,濫竽充數(shù)的飯桶!你們倒是給我說清楚,為什么會敗的這么快,這么慘!啊!” 南安郡王發(fā)瘋了一般的沖著自己剛立的太子以及一眾下屬瘋狂的怒吼著,發(fā)泄著他的不滿,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已經(jīng)全部被他扔到了桌下,摔得粉碎。 打了敗仗逃回來的眾位將領全都默默地跪在地上,一聲不吭,那些個文官有心譏諷兩句,可是看到如此暴虐的南安郡王也都非常識趣的閉上了嘴巴,畢竟,這個時候,誰先開口都是在引火燒身。 “太子!你說說看!這次你帶著十萬精兵去攻打一座小城,鎩羽而歸不說,還損失了這么多的精兵強將,你到底是怎么當這個主帥的!啊!”南安郡王雙目泛著血絲,死死地盯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長子,一時間心痛、懊悔、暴躁,各種情緒齊齊涌上心頭。 “還請父皇贖罪,實在是那司徒清小兒太過狡猾了!他其實早就想要收拾咱們這些異姓王了,否則,怎么可能在那么一個城中陳兵二十余萬,而且全部都是訓練有素的朝廷精銳部隊,帶兵的更是最優(yōu)秀的將領!城墻上還布置了十幾門的火炮,這些根本都是我們之前沒有預料到的! 這根本就是有預謀的,即便是咱們沒有起兵,恐怕司徒清也早就按耐不住要向咱們舉起屠刀了!這次雖然咱們損失頗大,但是也沒讓朝廷的兵馬討到好處,比起咱們損失的人員,他們的死傷更為慘重,否則最后不可能不追,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我們離開! 父皇,咱們應該趕緊好好做一下之后的計劃了,畢竟,原本想要打朝廷一個措手不及看來是行不通了!”剛當上太子,第一戰(zhàn)就遇到了如此的慘敗,這位南安郡王的大兒子心中也是難受的緊。 “是啊,皇上!太子說的沒錯!其實,這一次的失敗對于咱們來說也不全是壞事!”一個穿著文仕服的中年男子也開口勸說道: “在咱們發(fā)出起義檄文,討伐司徒清的時候,他不是也同樣跟全天下通告了撤藩的圣旨嗎?如果他不是早有準備,怎么可能在時間上會這么寸,這絕對不是什么巧合! 而且,咱們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收到過京城那邊兒的消息了,每次都是一切正常,其實,這本身就已經(jīng)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了!如果微臣猜測的不錯,咱們在京城內(nèi)的那些探子恐怕已經(jīng)被司徒蒙一網(wǎng)打盡了!就算是那些收買的官員,這次恐怕也一樣是在劫難逃了。或者,他們其中大部分人其實早已經(jīng)暗中投靠了皇上,出賣了咱們的消息!” “這……不可能吧?”太子有些遲疑,然后說道:“咱們送入京城的那些探子可都是萬一挑一的人才,而且,只有父皇一人才會有全部的名單,并且他們也都是直接跟父皇單線聯(lián)系的,每一個小組之間也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就算是前朝那些無孔不入的錦衣衛(wèi)都不可能查的那么清楚,司徒蒙弄出來的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情報部門怎么可能把他們?nèi)慷纪诔鰜恚 ?/br> “是啊,太子說的沒錯!就那司徒清,也只不過是一個唯唯諾諾,被太上皇架上去的傀儡罷了!太上皇病逝的這幾年,他完全就是按部就班的執(zhí)行著太上皇還活著時候的舊的政策,就連那些經(jīng)常跟他唱對臺戲的世家貴族也是多番忍讓,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有如此深的心機!”一個武將不滿的瞪了文仕一眼。 “是啊,那大庸朝廷,也就忠順親王司徒清算是個人物了,這些年給咱們找了不少的麻煩!可咱們在朝堂上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要是他敢一次全部都抓起來,那可就是要跟滿朝文武包括他的親哥哥司徒清為敵了! 畢竟,他只不過是一個區(qū)區(qū)親王,難道還能大過皇帝去?要知道,那些個世家貴族可不是吃素的,他們也不可能由著司徒蒙為所欲為的!”另一個謀士一般的文臣也出言反駁。 “廢物!朕怎么養(yǎng)了你們這一群廢物!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看不清局勢,那司徒清要真是你們說的這么沒用,怎么可能在先皇那么精明的人眼皮子地下打敗眾多兄弟坐上皇位!沒有他的鼎力支持,只憑司徒蒙一個黃毛小兒就能辦的了這么多的大事?廢物,一個個都是廢物!” 南安郡王氣的指著他們的手都不住的顫抖的,最后看向第一個說話的文仕道:“你說說看吧,咱們之后要怎么應對!這次,司徒家的兩個小毛孩絕對是早就做好了萬全準備,就等著朕自動上鉤呢!只可惜,這鹿死誰手還尤為可知呢!” “是,主上!”那文仕根本沒有理會對剛才嘲諷他的人,而是不急不忙的晃著手中的折扇,道: “既然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朝廷早有準備,那么之前突擊打下幾座城池的方法就要有所改變了!微臣覺得,我們現(xiàn)在最好采用穩(wěn)扎穩(wěn)打的辦法。可以先去鼓動那些少數(shù)民族的部族去打頭陣。 不管是苗人,還是其他的少數(shù)部族,他們的戰(zhàn)斗方式都跟咱們這種正規(guī)軍不同,說不定能有奇效,打司徒清的軍隊一個措手不及!最重要的是,他們無論死傷多少,都不會影響咱們自己的戰(zhàn)斗力,而且,他們的人死的多了,將來咱們想要收編他們也更加容易。 雖然,他們那些地方多是窮山惡水,但是咱們這個朝廷的面積還是越大越好,畢竟,那些地方草藥資源還是很豐厚的!” “恩,就按文先生的意思去辦吧!”南安郡王微微的點了點頭,打發(fā)走了所有人,又一人開始自己跟自己下棋,研究整個局勢了。 西寧郡王這邊兒的戰(zhàn)斗倒是比南安郡王要順利一些,畢竟,他占據(jù)西北苦寒之地,手下的士兵都更加的彪悍不畏死。 而且,跟南安郡王不同,西寧郡王從來都喜歡群策群力,對手下也非常的大方,不管是哪一只部隊,只要能夠打贏,就能得到豐厚的報酬同時也不禁止士兵們搶掠。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這種悍匪一般的做法倒是令他們快速的打下了幾座偏僻的小城,讓朝廷救援不及。只不過,這種快速奇襲的方式在之后遇上司徒清早就布置在重要位置的大軍,就被徹底的阻擋住了前進的步伐。 一時間,幾處起兵之人全都被司徒清安排好的軍隊徹底擋住了,戰(zhàn)爭進入了漫長的膠著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