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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知道,但他活了上千年,怎么可能不懂仙器與修士之間的區別?到了金丹往上走,一個境界就是天差地別,而修士和飛升后的仙人?許壹沖著明澄劍君眨眨眼,表示自己已經說完了。明澄劍君問道:“你和那位涂圣星很熟嗎?”許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師父把涂圣星拎出來說了,搖搖頭道:“還行吧,我很早的時候就認識他了。”“那你了解他嗎?”明澄劍君又問。“還行……?”許壹不確定地道,過了一會兒,又改口道:“不大了解他。”“他是怎么跟你說的收服仙書?說是和他體內的東西產生感應?”“對,”許壹點頭,“他猜測說是因為他收服了靈虛塔的原因,所以他的神魂和仙書產生了感應,自愿被他收服。”“一派胡言!”明澄劍君沉聲道:“你說了,那塔最后是被幾十個元嬰一起重新封印的。能被幾十個元嬰所封印的,最多就是個渡劫期法器,臨近仙器,終究不是仙器。而那本書如果真的按照你說的給你展示了縱向的時間法則和橫向的空間法則的話,那就一定是個高階仙器。一個修真界的法器里面的仙書被他收服,他身上肯定有秘密。”“有秘密也沒什么吧?”許壹小聲道,他自己也有秘密呀,誰還沒有兩件不能告人的事嘛,“估計是有什么奇遇或是遇見了什么仙君傳承吧。”雖然想不明白涂圣星這個人,但是思及他看起來對自己徒弟沒多大危害,明澄劍君就把這事丟開了,轉而問起了另一件,“你跟我說說,你和姜鴻漸是怎么回事?紅鸞星動了?”“啊?”許壹一臉迷蒙,“你怎么看出來的?”“你提起他就滿臉春心蕩漾,不瞎的都能看出來。”明澄劍君語重心長的繼續道:“許壹,我跟你說,劍修凝結劍心實為不易,你萬萬不能在結丹之前丟了元陽!”許壹的臉“刷”一樣紅得跟猴屁股似的,似怒似怨地道:“師父!你在說什么!”“跟你說正經的,你臉紅什么!姜鴻漸已經結嬰了,他倒是無所謂,你千萬把住自己,知道嗎?”明澄劍君把之前許壹給他的那個白眼還了回去。“知道了知道了。”許壹連連擺手,轉移了話題道:“師兄回來了嗎?”“回來了,你去找他吧。”明澄劍君一揮袖子,就將許壹送了出了院子。他不滿地哼了聲,隨后遁光一閃,就消失在了后園里。許壹先在屋子里收拾了一番后才去找俞朝宗。俞朝宗正在練劍臺上打坐,感覺到熟悉的氣息他睜開眼,喊了聲:“師弟。”許壹感覺到他松開了練劍臺的禁制,跳上去道:“師兄來比一場?”俞朝宗點頭,瞬間就揮灑出一片劍芒。許壹就知道他會來這一手,不緊不慢地接住了,再利用之前和檀嘯切磋時所偷師的,飛快地發出了數道前后連結著的劍氣。俞朝宗這次沒有壓低修為,是以這劍氣對他而言不過是小兒科。他用劍接住,用力一震,就將這劍氣都震碎了。不等許壹再出招,他就迅疾地展開了反擊。劍氣像是箭矢一般從四面八方射過來,其中蘊含的劍意更是讓許壹覺得可怕。他壓住心里的畏懼,一邊躲開這幾道劍氣,一邊把真元力灌注進承影,布下劍陣妄圖將俞朝宗困住。俞朝宗眼里閃現出點點笑意,以自己的強勁劍芒破開陣法,就在他要上前與許壹近戰時,一個埋伏的劍影悄聲而至。他收回劍,將這劍影格開,隨后另一手一動,一道劍影從指尖伸出,定格在了許壹的喉嚨處。“又輸了。”許壹把承影收起來。“我沒有壓低修為,你進步很大。”俞朝宗肯定道,“你遇見了童夢成?”“師兄怎么知道的?”許壹疑惑道,他剛剛的確是用了點童夢成的方法,難道這就被看出來了?“你埋伏的那道劍影里面有他的影子。”“這樣,”許壹點點頭,“我在北陸的時候碰見他了,他讓我跟師兄問好。”俞朝宗還是那樣面無表情,什么反應都沒有,“知道了。”他拿出乾坤袋遞給許壹,“禮物。”一袋子礦石,許壹啼笑皆非,師兄這是去開礦了嗎?!“謝謝師兄,我也有禮物給師兄。”許壹把儲物戒指遞給俞朝宗,里面的東西基本和給明澄劍君的一樣,就是少了個rou靈芝。“多謝。”兩個人相互送了禮,說了些閑話之后許壹回了屋。才在屋子里待了不一會兒,就聽到門外傳來說話聲,出去一看,任海潮剛巧從云頭上跳下來。“來的這么快。”許壹跟任海潮打招呼,他剛回宗門就給任海潮、方家兄弟以及郭靄傳了訊,就是沒料到任海潮這么憋不住,估計是剛收到傳訊就過來了。“當然得趕緊來,羅欣師姐和我約好了要出門了。”任海潮上下打量一番許壹,“你不錯呀,馬上就到融合了。”“僥幸而已,我之所以進階如此之快,也是迫不得已。”許壹苦笑這道了這么一句。“真的假的?”任海潮拍拍許壹胸口,詭異地看他一眼。不過想到劍修進階慢的傳統,又說,“看來你這次出門是危機重重了。”“還湊合吧。”許壹平淡地道,禍福相依,沒什么可抱怨的,“你呢?我之前聽方知說你和你侄子去西陸游歷去了?”“還算有收獲。但如果說要進階后期,就還差一些,所以前幾天羅欣師姐找我去幫忙,我才答應了。”任海潮這么說道,他比許壹修道早,進階卻不比他快,心里肯定是有些不渝。不過他是個坦蕩的人,心里想的還是要想辦法努力追上去罷了。“去哪兒?五十年后的修士大會你們倆不去了?”“羅欣說要去一處小秘境尋寶,找我做打手。修士大會就不必了吧……”任海潮想想道,“我倆既不是金丹更不是元嬰,到時候能回來就回來,回不來也沒所謂。”許壹點點頭表示理解。修士大會主要是中州各個宗門里金丹和元嬰修士的比試大會,他們這些融合期的跟著去,就是去湊個熱鬧、長點見識而已。想到自己離開宗門已久,許壹又問道:“我不在的時候,宗門里有發生什么大事嗎?”“大事……”任海潮的臉色有些無奈,他沉沉地嘆口氣道:“這事本來我接下來要跟你說的。你還記得李悅溪李師姐嗎?”許壹對這位師姐隱隱有寫印象,“記得。”任海潮再一次嘆了口氣,“她之前帶著她師弟曲良去哪個偏僻的地方找草藥,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