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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這位修士和攤主討價還價一番,尚還在猶豫買不買。恰巧這時候,從一旁走過來一位長相淳樸的修士,二話不說就要買這位身著藍(lán)色道袍的修士看上的東西。三人拉扯好半天,藍(lán)色道袍這位準(zhǔn)備掏錢了。許壹一看,時候到了,他從角落走過去打斷了那位藍(lán)衣修士掏錢的動作。他放一出現(xiàn),另外兩位的神色就透出些難看來。“你干嘛呀?”那位攤主皺著眉頭問道。許壹倒是笑瞇瞇地,他不理會攤主,只是拉著藍(lán)色袍子的修士東拉西扯一通,弄得人家是滿頭霧水、莫名其妙的,接著這人居然就這樣就被許壹從攤位前拉走了!等了走出了一大截兒,那位修士甩掉許壹拉著他的手,不滿道:“你是誰啊你?我認(rèn)識你嗎?”“現(xiàn)在不就認(rèn)識了嗎?”許壹搭上他的肩膀,“我叫許壹,你呢?”“你有病吧?”這位修士朝后退了一步,“不認(rèn)識什么許壹許二的!”“哎哎,”許壹拉住他,“道友,咱們交個朋友唄。”“不交。”“我看你這個面相啊,”許壹停頓了一下,“這個面相就是我朋友!”那人直接翻個白眼,不說話。“我有個師叔,精通占卜,我來之前他給我算好了,你我有緣!”那人還是不說話,眼看著這位藍(lán)袍修士真的惱火了,許壹正經(jīng)起來,說道:“這位道友,你等等!我其實是在幫你,”他將這位修士帶到攤主看不到的一個死角,指著那兒說:“你看,這倆人是一伙的,騙你錢呢。”兩人站在角落觀察了一會兒,果然看見那位中途殺出的修士再一次沖上去與人相爭。這時候那位藍(lán)袍修士抬手搓了搓自己發(fā)燙的耳根,感激地道:“多謝道友,不然我就要一時腦熱,花了冤枉錢了。”“不謝不謝。”許壹連連擺手,內(nèi)心卻道:若非時我攔著你,你就真要白花這一筆靈石了!“在下萬千,無極門修士。”許壹拱拱手,“青山宗許壹。”兩人先是有了同仇敵愾的義氣,加上許壹小心引導(dǎo)話題,沒多久就讓萬千對許壹生出一股相逢恨晚的感覺來。他拍了拍許壹肩膀,感嘆道:“許道友和我真是心有靈犀。”許壹也裝模作樣嘆道:“是啊,萬萬沒料到我們這么投緣。”看著萬千的表情,許壹心里笑得厲害。上輩子相交十幾年,自己還能不知道他都想些什么嗎?他還記得萬千有一次跟他抱怨說星甸秘境的交易所被人坑了的事情,所以這次就直奔目的地,在這個坑人的攤位前守株待兔起來,果不其然,見到了還在微胖時期,一臉傻樣兒的萬千。許壹心中微酸,這位可真真是個“朝聞道,夕死可矣”的修煉狂魔。他看著萬千談及秘境時的興奮得臉發(fā)紅的模樣偷偷嘆口氣,自己重生一回,天下大勢是改不了的,但是改一改大浪潮里小蝦米的命運……應(yīng)該是沒什么問題的吧?兩人談天說地,及至分別時候萬千仍舊意猶未盡地說:“許道友,我明天繼續(xù)找你論道?”許壹好笑,問道:“萬道友,這秘境就要在后幾天開了,你宗門里難道沒有要求弟子不能外出嗎?”“我忘了,”萬千摸摸頭,“哎,進了秘境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遇上了。”許壹看他這樣子懷念極了,提議道:“等著秘境出來以后咱們可以一起去游歷。”萬千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拉著許壹的手道:“別忘了啊許道友!”“不會忘的。”許壹眨眼,想著要是把萬千給忘了,說不定什么時候這人就沒聲沒息的沒了。和萬千分別之后許壹懷著一種復(fù)雜難辨的心情回了住處。甫一進門,就看見郭靄和幾個修士在演武場邊坐著休息。見到許壹過來,郭靄手一指,道:“你們劍修就該跟劍修比嘛,你倆去和許師弟比比!”“我們這些散修哪里敢和明澄劍君的高徒比?”這話語里帶著尖銳的惡意,許壹定睛一看,果然在五個人里看到了兩位劍修。這兩位是生面孔,許壹不曾在劍冢里見過,想來應(yīng)該是早就筑基了的。不過嘛……早早筑基了到現(xiàn)在居然還在筑基初期,可見是個蠢的。許壹目光一掃,全然不將二人的挑釁看在眼中,自顧自去了靜室打坐。許壹坐在靜室里,隔著門還能聽到那兩位劍修的“高談闊論”,期間間或夾雜著郭靄無力的辯駁,他輕輕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一天之后的夜晚,郭靄敲門提醒許壹大家即將出發(fā)去山頂了。許壹掐了一個凈身訣,理了理袍子下擺,推門出來。“許師弟,你別不高興,那天那兩個劍修是口不擇言。”許壹看著郭靄不好意思的樣子拍拍他肩膀,隨口道了一句“沒什么,郭師兄不用在意”后就拉著他去了外面的空場地上。姜鴻漸正站在高處點人頭,確定了全部的弟子都出來后,便帶著一行人上了空無山山頂。平日里荒涼的山頂此時人聲鼎沸,幾十人成群地站滿了修士。南邊站著好幾個佛修門派,看過去清一色的光頭在夜色下反光;北邊站著的大多是魔修,弄得那一片凄風(fēng)苦雨、陰風(fēng)颯颯的;剩下的便都是法修門派了,其中最為招眼球是玄天劍派,其弟子穿著統(tǒng)一的月白色袍子,其中幾人身后還背著劍。姜鴻漸正在和旁邊一個不認(rèn)識的修士說話,許壹借著夜色看了看他身上掛著的牌子,上面標(biāo)標(biāo)準(zhǔn)準(zhǔn)地寫了“太真”兩個字,想必就是隔壁山頭的太真門了。越過太真門便是掩月宗,略微在人群中找了找,許壹就看到了在練劍臺大陣中出現(xiàn)過的許崇之、許靈之兄妹,只是兩位看起來十分溫和,和陣中或是明澄劍君所提及的形象相差極大。再向后面看過去,許壹看見了再人群里亂動的萬千,萬千也看見了他,他沖許壹揮了揮手。許壹正想抬手,被一旁的段青曼一撞,指著上方的天幕說:“你快看!”那天幕便像是一方手帕般緩緩下降,上面的群星不停地閃爍,放出鵝黃色的光芒。而出了這個方形區(qū)域之外,則是與平時的夜晚完全沒有差別,靜謐又安寧。段青曼眼里的癡迷之色愈加明顯,“這真是神仙手段!不知道要修煉到什么時候才能有這樣截開天空的功力?”“這肯定是上界的仙人吧?”許壹跟著贊嘆,“這一手像是拿了什么法寶嵌入天空。”這塊方形手帕不斷地下降,待到和山頂有十來尺的距離是,它停住了。星子放出強烈地光,只見各個宗門的領(lǐng)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