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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氣不好,沒有合適的真人收徒,只能成了宗門里的散修,好在他悟性高能吃苦,修為并沒有拉下很多。這兩個人筑基了,許壹有了事做。他們三個仿佛又回到了在劍冢的日子,每天練劍講道,十分快意。他還帶著兩人去和段青曼他們會面,五個人共同進步。從筑基到今天不過四十年,段青曼第一個沖上了筑基中期。“恭喜段師妹了,”任海潮道喜,“段師妹莫非是宗門里下一個天才?”“任師兄說笑了。”段青曼的臉上有掩不住的淡淡喜色。“段師妹真謙虛,”方知嘻嘻哈哈地道,“要是師妹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們這些陪練師兄呀。”“忘了誰都不會忘了方師兄的。”段青曼被他逗笑了。哪知道方知趕緊揮揮手,“別,你不要忘記任師兄就好。”段青曼神色微微一僵,許壹趕緊打圓場道:“你管好方行就是了,還管別人。”方行才筑基不久,同樣是宗門里的散修,他看出段青曼的拒絕之意,幫腔說:“是啊,哥你老管別人我不樂意了啊!”郭靄跟著打哈哈說段青曼大喜,讓她請吃飯。飯是吃了,幾人飯間說了些對秘境的期待。談起了秘境,許壹不免想起還沒有音訊的姜鴻漸,想到之前姜鴻漸提到的不詳預感,他心中略有些擔心。段青曼在桌上似是看出他情緒不高,回程時拉著許壹兩人墜在隊尾,先是東拉西扯了些旁的事情,接著進入正題。“我看你不大高興,是在擔心進階的事嗎?”段青曼問。“啊?”許壹腳步一頓,反應過來她在說什么,想了想,跟她說了實話,“不是。是姜鴻漸。他之前跟我說要帶我們去星甸秘境,但是有事必須要出去一趟,我看他現在還沒音信,有點擔心。”段青曼見他不是因為修為的事情郁郁不樂便放下心來,她不以為意地道:“他們這些修士去辦事一去幾十年很正常吧。”“他去之前和我說感覺不大好……”“這個…”段青曼猶豫了一下。雖說修道者溝通天道,確實能預感到危險,但是一般修士去探一個洞府,幾十上百年也是尋常,她緩了緩步子,無奈道:“我們現在擔心也無濟于事。”“是啊,”許壹聲音低落,“但總是放不下心嘛。”“說到底還是實力不夠,實力夠了你倆一起去無論是好是壞你都不擔心了。”“嗯。”許壹握拳,自己的確還太弱了。姜鴻漸的事大概是刺激了許壹,讓他這幾個月修煉尤為刻苦,每日不到力竭必不會停止,連俞朝宗有時都會勸他放松一些。不過這樣的高強度終歸還是有好處的,沒過多久,許壹就在和俞朝宗的比斗中就感受到了筑基中期的璧障。而正在這個時候,在這個還有兩個月就要啟程前往星甸秘境的時候,姜鴻漸回來了。許壹收到姜鴻漸的回信,心中懸了幾個月的大石總算落了地,心情好得就像一只小鳥兒一樣歡快地去了吉羽峰。只是當他看見姜鴻漸的那一刻,心里一震,眼珠子都快被他瞪出來了。“哎,你這是顯擺眼睛大呢?”姜鴻漸把他招來身邊挨著坐下,“干什么這么吃驚?”許壹抹了一把臉,震驚無比地問:“你現在……你怎么會這樣?”姜鴻漸外表看上去和以前沒什么不同,只有一點,他去的時候是金丹中期,回來竟然變成了開光后期。這是多種的傷才能掉了整整一個境界?!“撿回一條命就算好的啦。”姜鴻漸戳了戳許壹的額頭,“怎么我受傷你看起來比我還難過,沒事的,再修煉就好了。”“這哪叫沒事!”許壹瞪他,然后聲音又低下來,“張真人呢?他……他難道……”編排元嬰真人的話許壹不敢說出口,只能這樣含糊其辭地問。“別亂說。”姜鴻漸拍了一下許壹的頭,“張師伯也受傷了。”“哦,那星甸秘境的事兒怎么辦?你還去嗎?”“去,我……”許壹忍不住打斷他,“噌”一下子跳起來,高聲道:“你不好好養傷還去?!”“著什么急,聽我把話說完。”姜鴻漸拉他坐下,“我去,但是是我師父代我去,你懂我意思嗎?”聽姜鴻漸這么一說,許壹電光火石間想通了很多事情。比如為什么上輩子那次見到的姜鴻漸和這輩子認識的性格完全不同,他一直還疑惑呢,不過如果是抱撲真人裝作姜鴻漸,那么一切就都能解釋得通了。但是許壹仍舊有許多不懂,于是問:“不過這事兒本來換個人就行了吧?怎么非要你去?你去不了還要你師父假扮你去?”“沒什么,之前說好了半路換人不好。”姜鴻漸平淡地道,“而且我師父閑的慌,正好去玩玩兒,就當是放松了。”“那好吧。”許壹站起來,察覺他話里似有內情,局促地扭了扭,“你好好養傷,我先回去了。”“嗯,去了秘境別逞強,有什么事就找我師父。”第24章重逢許壹駕著飛劍直到回了問道峰整個人都沒回過神來。姜鴻漸此次說得上是大難不死,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有后福。回山看見俞朝宗正在練劍,許壹坐在旁邊盯著地上的螞蟻發呆。“怎么了?”俞朝宗摸摸他頭頂。“師兄,你說一個人修為倒退了還能修煉回來嗎?”許壹仰起頭問道。俞朝宗知道許壹和姜鴻漸關系很好,他其實挺奇怪的,不知道這倆在兩個師父不大對頭的情況下到底是怎么好上的。他還知道剛剛許壹是去找姜鴻漸去了,現在他問這么個問題,略一思索就能知道話里的“一個人”指的是誰。不過倒是沒傳出換人領隊的事……俞朝宗沒再深想下去。“要看有沒有傷到根本了,一般情況下修回原有修為問題不大。至于以后能不能更有進境,就不好說了。”“這樣啊。”許壹又埋下頭數螞蟻。俞朝宗見師弟心情低落,想安慰兩句,卻不知該從何說起。只能摸摸他發頂,轉移注意力道,“你拿劍我們比比。”不管怎么說,許壹在修煉上可算得上是十二分的用心。他今天心情不好,打架的時候特別瘋狂。在真元力耗盡之后,他和俞朝宗竟然用單純的劍術拼了起來。兩人你劈我擋、你進我退的,到最后許壹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侵透了。累癱了的他仰面躺在練劍臺上,問俞朝宗說:“師兄,你說修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