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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什么她不說許壹和郭靄都明白,他們?nèi)齻€以后再見到葉素,恐怕還是只有乖乖當(dāng)師弟師妹的份的。郭靄嘆口氣,取出功法翻開,哪只這竟然是一個書型的儲物盒,立方放著一顆除靈丹。三人面面相覷,靜默了半晌,最后還是許壹開口了,“這…葉師姐這是下了大本錢了啊!”段青曼聲音飄忽,跟著說:“我是單靈根,許師兄是雙靈根,她這是專門給郭師兄你準(zhǔn)備的吧?”郭靄把靈丹放在那兒不敢動,“我…我和她不熟啊!”三人都暈暈乎乎的,討論半天也不知道葉素到底要干什么,還是段青曼最后來了一句“葉師姐不會是看上你了吧!”最讓人信服。郭靄把丹藥收起來,問許壹:“許師弟你拿了什么?”許壹把功法拿出來,只見上面寫著四個字。測靈根的時候段青曼和許壹還不相識,之后僅是聽許壹提過,段青曼一看見這書,驚疑道:“許師兄你好像恰巧就是金火靈根吧?”“嗯,我的確是金火靈根。”許壹拿著書往后翻了翻,神色郁郁,“你不是問我要不要修劍嗎?我就隨手拿來看看,不過這位葉師姐知道得太多了些。”郭靄湊過去看了看,悲憤道,“你們得的都是好東西,就我拿了個燙手山芋!”許壹哈哈一笑,展顏道:“都說最難消受美人恩嘛!”**********其實修劍這碼事許壹還沒有最后下定決心。劍修和法修不同,法修更注重法術(shù)的修煉,劍修更注重自身的修煉。一輩子修一把劍,劍即是人,人即是劍。劍修的修為提升多是靠領(lǐng)悟劍意,這樣一說又比法修難了許多。法修雖然講究心境,但是心境其實大家都有,可是劍意實在是虛無縹緲。劍修筑基的時候尚可依靠外力,一旦到高階,如成就金丹、元嬰的時候,就必須是劍意通達才行了。不過除了這些,劍修相比法修亦是強悍許多。無論是平時的打架斗法,還是在秘境里探險,他們活下來抑或是取得寶物的機會都更多一些。厲害的劍修甚至還可以越級挑戰(zhàn)。就拿青山宗的明澄劍君來說,他可是在元嬰初期的時候就劍挑了一個化神期的高手了。許壹摩挲著手里的,閉著眼感受真元力在自己經(jīng)脈里流轉(zhuǎn),想到他母親墓室里的那幅畫以及特意留給他的劍丸,他的心漸漸定下來,待到他睜開眼時,最后一絲猶疑都消散了。修劍絕非一蹴而就,現(xiàn)在許壹能做的無非就是修煉之余練兩套劍法,讓自己去感悟劍法而已。第9章強行賣出的貨物許壹摩挲著手里的,閉著眼感受真元力在自己經(jīng)脈里流轉(zhuǎn),想到他母親墓室里的那幅畫以及特意留給他的劍丸,他的心漸漸定下來,待到他睜開眼時,最后一絲猶疑都消散了。修劍絕非一蹴而就,現(xiàn)在許壹能做的無非就是修煉之余練兩套劍法,讓自己去感悟劍法而已。除了修劍之外,許壹每天和段青曼一起晨起去百崇峰照顧藥園。段青曼最喜歡那片朝顏草,用她的話說就是“哪個女人不想玉肌雪膚、身有奇香呢?”,而許壹則尤其喜歡那片紫竹林。竹子通身紫色,剔透晶瑩。每每有風(fēng)從竹林吹過,竹葉碰撞間便發(fā)出“簌簌”的聲音。因為靈氣溢出,竹子的根部會長出竹筍,有次陳鶯讓童子做給他們倆吃了,真真說得上是滿口清香、靈氣四溢。從此之后,許壹時不時就要去挖一顆來解解饞,段青曼見他這樣,打趣說等許壹以后開了山頭,必定會從這邊移植一片紫竹過去。白日里澆水除草用不了多少精力,唯一需要上心費神的就是那株月曇草了。月曇草屬性陰,通常長在暗處,數(shù)量極其稀少,高品質(zhì)的更是難找。但是它的花朵卻是煉制好些個高級丹藥的必需品,所以更顯得珍貴。它花期極短,又在晚上,所以必須得夜夜守著,以免錯過。許壹和段青曼兩人尚在煉氣,都是rou體凡胎,還做不到幾個晚上不眠不休,于是他倆商量好了輪流守夜。許壹在守夜之時,為了提神,總是拿著從葉素那里得來的琢磨,時不時還并指作劍,嘗試著演練劍法來消磨時間。今天晚上再一次輪到了許壹。許壹歪著身子躺在長廊下,雙手舉著書,借著月光看上面的小人圖形。正看得專心,忽然覺得眼尾掃到一片光芒,他心中一動,連忙起身朝靈田看去。月曇草在夜色里發(fā)出瑩白色的微光,葉片在空氣里緩緩地上下起伏,就像海浪一樣。許壹抱著劍典在一旁守著,眼珠子不住地跟著葉片動作,沒一會兒就有些受不住揉了揉眼睛。他努力睜著發(fā)澀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株月曇草,只見那草的葉片微微飄動,然后頂端瑩白色的花骨朵一點一點地張開。許壹正打算探出真元力去摘,卻被一道聲音攔住了:“等等,月曇花還沒完全盛開。”許壹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發(fā)現(xiàn)在屋檐下不知道何時就盤坐著一個修士,他眉如利劍、鼻子挺直,當(dāng)他睜開雙眼看過來時,更是奪魂攝魄。許壹認(rèn)出了這位就是姜鴻漸,抱樸真人的嫡傳弟子,但是心里卻對他與上輩子死前見到的完全不同的冷淡的性格有些奇怪,于是他試探道:“姜師兄?”“嗯。”姜鴻漸站起來,真元力如同細線一樣探出去,“你看月曇花。”月曇花已經(jīng)完全打開了,鵝黃色的花蕊發(fā)出淡淡的光,白色的花瓣輕輕搖動,許壹甚至覺得這花像一個孩童一樣,把月輝化成液體喝進肚里。“它確實實在吸收月亮之力。”“嗯?”許壹反應(yīng)過來姜鴻漸這是給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姜鴻漸cao縱著真元力將花收進盒子里,然后和許壹面對面,說道:“我就是知道你在想什么啊!”說著他看了一眼許壹手上拿的書,皺眉問:“你是劍修?”許壹把書收起來,“尚且還不算是。”姜鴻漸似乎想到了什么煩心的事,語氣冷淡地問:“那你來百崇峰干什么?你這時候正應(yīng)該是去問道峰那邊的劍冢好好修煉才是。”“問道峰?劍冢?”許壹迷茫地重復(fù)道,對于劍修他都還迷糊著,更何況是青山宗里的劍修了。“你不知道?”姜鴻漸奇怪地挑眉,說,“劍修弟子都可以去劍冢感悟劍意與劍氣。”“直接去就行嗎?”許壹追問,“不需要什么身份證明之類的?”“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