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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保不齊這位要給他使點絆子。許壹盤算一陣,打定主意道:“多謝公子厚愛,許壹怕是消受不起。”徐公子皺眉,“你還真記恨上天問了?”“不敢記恨小姐,只是實在對修煉沒什么興致。”這其實是大實話,許壹就是這么一副懶散的性格才導致了上一世的身隕道消。這話說得不軟不硬,讓徐公子很難接下去,只能在心里暗罵一句“不識抬舉”。見他不說話,許壹繼續道:“公子不必為我費心。”梯子都給架好了,徐公子自然也就坡下驢地說:“那行,說不定你在其他宗門有大機緣,我就送你些靈石權且當作陪罪了。你收拾了東西,今天就走吧。”好歹多活了三四十年,許壹如何聽不出來他話語里的嘲諷之意,到底還是孩子。他沒再多解釋什么,自顧自離開書房。拿著徐公子給的一大堆靈石,他提著自己的行李出了徐府,路上人聲鼎沸車水馬龍,這才讓他對重生有了真實感。這不是他死前的夢,也不是什么高級的幻陣,他是真的回來了,這一次他一定可以好好活下去。第4章改投別派好歹多活了三四十年,許壹如何聽不出來他話語里的嘲諷之意,到底還是孩子。他沒再多解釋什么,自顧自離開書房。拿了徐公子給的一大堆靈石他提著自己的行李出了徐府,路上人聲鼎沸車水馬龍,這才讓他對重生有了真實感。這不是他死前的夢,也不是什么高級的幻陣,他是真的回來了,這一次他一定可以好好活下去。上輩子他離開徐家之后和家里鬧翻了,當他爹說出“你要是不去給徐公子道歉就再不是我們許家的人”這話的時候,他毅然決然地孤身一人去了靈山宗,直到死都沒有再回羅浮城。這輩子嘛……許壹嘆口氣,說實在的,他和父親關系不怎么好,兩人沒有父子緣,無論說什么都能吵起來,再加上還有他母親的死橫亙在中間,他和父親就更難以親近了。心中思緒紛亂,許壹還是踏上了回家的路。可是走到家門口了,他卻再也邁不出步子。現在在這許府里面的人,除了父親與他有血緣關系以外,其他人對他來說都是外人。他父親這個人,除了他這個原配生的大兒子和繼室生的一兒一女外還有好幾個義子義女。在他心里,恐怕只要是能讓許家更進一步的,都稱得上是他的兒子。父親的形象在他的記憶里已經化成了一團模糊的影子,慢慢淡出了他的心房。可是他母親……對于這個生下他撫養他的女人,許壹到底不能全然忽略,他曾經恨她的不爭不搶、恨她的平淡無謂,卻也愛她的溫言細語、更愛她的輕輕觸碰。哪怕不是自己的母親,僅僅是占據了“許壹的母親”這個位置,自己也該去拜一拜。可是當許壹晚上偷偷溜進許家祠堂,卻沒有看到母親的牌位。這……與上輩子差得實在太多了,上輩子他母親的牌位是一直在祠堂安安穩穩地放著的。帶著疑惑,許壹悄悄綁了一名起夜的下人,經過一番恐嚇威脅,下人終于說出了“夫人的墓室在后山,老爺生氣夫人藏私所以不給立牌位”這樣的話。在后山……許壹越發迷惑了,后山是許家的祖墳所在,葬在那兒很正常,可是不立牌位就說不通了。到了后山,許壹有點明白剛剛下人那句“老爺生氣藏私”的意思了。這一世的母親并未葬在許家祖墳里,她似乎是有點兒什么特殊的想法,不僅她的墓室是單獨建造的,而且在墓碑上有一個法陣。法陣刻畫在墓碑上,而墓碑的頂端有一個小小的缺口,許壹仔細觀察了缺口的形狀,取下自己手鏈上那個小小的方形鐵塊嵌了進去,就在他把鐵塊放進去的那一刻,他的身影消失在墓室外。墓室里干干凈凈地,墻上掛了一張畫,畫下擺著一個桌案,案上放著一個木箱子。畫上畫的自然就是墓室的主人、許壹的生母,畫上的她面容清麗,柳眉彎彎,穿著粉色的裙子正在練劍。許壹跪地拜了拜,這才打開了箱子。一打開箱子最上面放著一封信,許壹拿起看了看,信上既沒有一個母親對兒子的關心,也沒有當家主母對小輩子孫的期望,只是簡簡單單說明了箱子里的東西,其中最為溫情的僅是一句“劍丸是我至交好友煉制的、后來給我用的武器,你以后就拿去用吧”。看起來,不管是父子之情還是母子之愛,同今生的他似乎都沒什么緣分。不過既然許壹的母親能為他留下這些東西,又何嘗不是“謂之計深遠”呢?把東西都收進戒指里,許壹發動傳送陣直接到了外面,他最后回頭看了一眼許府,明白這輩子和家里的緣分也就到此為止了。想清楚這一點他放寬了心,開始思量起以后的事來。靈山宗是一個小宗門,里面修為最高的修士不過金丹而已,和那些動輒分神、合體大能坐鎮的大宗門沒法比。如果這輩子還是去那兒的話,還不如留在徐家,好歹徐家傳說還有一個分神期的修士。不想重復上輩子的老路,所以靈山宗去不得。許壹轉念一想,眼前出現了臨死前遇見的那三位的臉。那個女修士似乎是叫王琦瑤?許壹眼里寒光一閃而過,這位女修正是上輩子害死他的罪魁禍首,這輩子去找點麻煩也算公平……而且青山宗說得上是修真界的一等一的門派了,在修道上肯定對自己的幫助極大。青山宗這樣的大宗門是不會在羅浮城這樣的小城招收弟子的,在西陸要想加入青山宗就必須要去靈山城里報名。靈山城是西陸最大的一座城,它背靠三越山,又因為整座城是建立在一條靈脈上,所以靈氣充足,除了本土的靈山宗修士外還有許多散修。靈山宗對于中州大陸的各大門派來自己地盤上搶弟子是極為不滿的,可惜修真界以武為尊,拳頭沒有別人硬,就只能吃下這個虧。青山宗這一次開始在靈山城招弟子的日子和許壹到徐家的日子應該差不了兩天,原本他以為從羅浮城過來這邊各大門派已經離開了,都做好了準備再等著下一次的報名,哪知道他運氣還挺不錯的,青山宗的人都還沒走。許壹領了一份報名表填好,排了約莫半個時辰的隊,這才把報名表交到了青山宗的人的手上。這人仔細審核了一番之后,再測了骨齡確定了他未滿二十,這才揮手放行:“你去內堂等著測一下靈根吧。”“多謝道兄。”許壹越過這位初選的進了內堂,堂里還站了四五個人,一看見有新人進來都友好地笑了笑。他剛在最后那位矮個子的男修士身后站定,那人就轉身問:“道友也來測靈根嗎?”“嗯。”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