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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好跟他纏斗起來。他們與邪修修為相差甚多,本來相斗毫無意義。哪知道邪修卻像貓捉老鼠一樣,不急著一擊必殺,反而給一爪子放他們跑兩步。等著四人遍體鱗傷,那邪修戲耍夠了,一把抓住王琦瑤就要吸她功力。吸取功力時不能分心,許壹在袖子里的手捏住了那張縮地符,打算只要那邪修一開始抽取,他就發動這張符。正在這時一個不起眼的方形的小鼎突兀地出現在那邪修背后的空氣里,青光一閃,就重重的一下砸在了邪修的背上,把他砸了個趔趄。方鼎砸了這么一下又被人召回,接著一個身著白色綢緞道袍,腰間系正紅色腰帶的人出現在了邪修身后,他挑眉看了看已經受傷的邪修,笑道:“你要是現在馬上磕頭叫我一聲爺爺,我就放你走,如何?”那邪修還沒說話,一旁相互攙扶著的三人齊齊發話:“小師叔,放不得!”許彭繼續解釋道:“他修習的是那種吸人功力的魔功,我們親眼見著他把一個修士吸成人干的!”許壹這時才知道原來這個路見不平的人就是他們三人的小師叔。他瞇眼看了看那人手上的方鼎,再看了看那人白色綢緞道袍上用同色絲線繡出的大朵大朵的牡丹,對這人的身份已有了猜測。他聽說這位根骨極好,又在煉丹上頗有心得,不知道這個人夠不夠厲害把這三人從這個邪修手上救走……他這樣一想,就毫不猶豫地發動了符箓。縮地符一動,許壹的身上泛起了一層薄薄的光,那位小師叔分了些許注意力看了他一眼。下一個眨眼許壹整個人已經從暴風眼消失,出現在了千里之外了。他靠著石頭慢慢坐下來,在最后關頭,他看見了那位了然的、似笑非笑的眼神,這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嘆口氣,開始檢視起臨走前師父給他的空間戒指,沒一會兒,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他的腿在剛剛的纏斗中受了傷,一把□□正好可以用作支撐。他來過這附近的一個斷崖,在斷崖處看了看風景,不過除了風景他記得懸崖東面有一座荒廢的藥園,他可以去采點草藥簡單治療。他一步一晃地,走得很慢,一邊走還要分出心神關注著周圍的動靜,以他現在的狀況來說不管是異獸或者不懷好意的修士都招惹不起。修士還好,起碼聽得懂人話,異獸就慘了。他就這么走三步避兩步的,費了小半天總算是到了藥園附近。只是當他將將踏入藥園的范疇,他忽然有了一股被什么東西盯住的感覺。許壹提起警惕四下環顧,藥園一眼就望盡了,除了長得東倒西歪亂七八糟的靈藥外并沒有其他東西。然后他向著來時的路看過去,太安靜了,樹林里的聲音,甚至連蟲鳴鳥叫都消失了。他唯一能聽見的就是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他往回退了兩步,瞪大了眼睛——他看見了一頭形似野豬的異獸從樹林里鉆出來。這異獸渾身上下覆蓋著黑色的鱗甲,此時鱗片一開一合,開的時候看起來就像無數的小刺,合著的時候閃著冷光。它兩只長長的獠牙從嘴里伸出來,紅色的小眼睛緊緊地盯住許壹,似乎是在評估他的武力。許壹甚至敢說當這異獸瞧見他身上的傷口時候眼睛都亮了許多。怎么辦?往哪兒跑?他不斷地問自己,但是這只異獸明顯不會給他思考的機會,它埋下頭直接沖許壹跑過來。許壹顧不上腿上疼,扔了槍撒腿就跑。跑了幾步之后又后悔起來,前面就是懸崖,根本無路可走。而他在慌亂之中還把唯一的武器扔了。許壹終于意識到怕是今天要丟命了,他嘴里不停地念叨著“學藝不精叫你學藝不精”之類的話,然后從懷里摸了幾個丹藥瓶子往后面扔過去。這異獸一身的盔甲,這瓷瓶砸身上不僅不痛不癢,更是激發了兇性,眨眼就把許壹逼到了懸崖邊上。是葬身異獸腹中還是跳下懸崖?許壹在內心問自己。那異獸慢悠悠走了過來,許壹往后那么一退,腳那么一打滑,身子那么一歪,竟然就掉了下去。第3章死了又活了是葬身異獸腹中還是跳下懸崖?許壹在內心問自己。那異獸慢悠悠走了過來,許壹往后那么一退,腳那么一打滑,身子那么一歪,竟然就掉了下去。冰冷濕潤的霧氣圍繞著他,許壹努力想看清楚自己離摔死還有多遠,可惜只看得見白茫茫的一片,他已經在心底做好了被摔成一灘爛泥的準備。但是就是這么一眨眼之間仿佛就換了個天地,周圍的白霧的溫度升了上來,然后濃度淡了些許,他自己像是置身于溫水之中一樣舒適。溫、溫水——?!許壹迷茫地四下環顧,發現自己此時正坐在一個白玉池子里,既沒死也沒摔壞,甚至連之前打斗時弄出來的傷痕都消失了。這是什么奇遇?難道是嚇暈了然后被什么人給救了?他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臉,看見了水面上倒映出來的臉。這不是他的臉,或者說,這不是他現在的臉,這是,這份明是——十來歲的許壹的臉!他也算見過一些世面,立刻腦子里就浮現了“難道自己傷得太重要救治必須要回溯時光?”這樣的想法。可是——可是一個能夠回溯時光的大能,救自己這么一個筑基期的小修士是做什么?自己即沒有變異的靈根也沒有特殊的體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雙靈根修士,哪里值得耗費這樣的法術救治呢?此事實在是太不尋常,任憑許壹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沒辦法的他只好靜觀其變,爭取以靜制動,好在沒一會兒門外就傳來了兩個人的交談聲。一個女聲先問道:“許公子怎么還不出來?莫不是在里面睡著了吧。”許壹眸色一暗,這些人怎么知道他的姓氏。另一道男聲則回道:“那我們要不要敲門問一下?若是讓許公子受了涼少爺肯定要發脾氣。”這個少爺又是誰?他似乎很看重自己?女聲又道:“再等等吧。要我說這許公子長得真是俊俏,少爺是不是想為小姐找一個夫婿呀?”男聲道:“小姐一心想著王家的少爺,許公子怕是不能入她的眼。”那女聲笑了一會兒,繼續和那男聲討論起這位王少爺的風流韻事來。許壹在內室越聽越糊涂,什么少爺小姐王少爺的,莫非是什么考驗?一想到考驗許壹皺眉,摔下來的那一刻他真的以為死定了,那時候想的是什么呢,想的是若有來生,一定要努力修行,再不想這輩子一樣被一個異獸給逼得走投無路了。現在這是想打瞌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他從池子里起來,拿了衣服穿好,把自己收拾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