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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胸口。血從面前這個黑衣人身上,噴了出來。后面有個黑衣人收回劍,在鐘毓目瞪口呆中,伸手取下了自己套在臉上的面罩。黑色的面罩之下,先露出來的是殷紅的薄唇,筆挺的鼻子,燦若星眸的眼睛……鐘毓面色大變,撐著站起身,整個人幾乎站立不穩。冷漠無情的殺手在接下面罩后,上前一步,抱緊了鐘毓。鐘毓腦子里一震,嗡嗡直響,心里簡直像是開了灶臺,酸甜苦辣咸的調料一窩蜂的倒在里面,還抓了只活雞進去燜鍋,結果活雞在燜鍋里面大肆造反,鍋碗瓢盆全被它霍亂的翻到。醬醋鹽酒散了一地。鐘毓張口咬在了郭殊涵的脖子上。郭殊涵吃痛,卻不肯放開。“放開!”鐘毓心中還來不及驚喜,已經被怒氣取代。他怒道:“你不是很能嗎?你不是會燒嗎?再去放火啊,把看不順眼的都燒死得了,到我面前來做什么!”郭殊涵從沒見過鐘毓發火,這樣乍然看到,心里不禁一縮,連帶著手也放開了。他低著頭,咬了咬嘴唇,拉著鐘毓的袖子,低聲說:“對不起。”鐘毓:“……”郭殊涵偷偷覷了眼鐘毓的臉色,看到他一臉怒意被憋住的無奈,知道自己的軟話又起了作用。他心里有些甜,更多的卻是心疼,他知道自己怎么解釋也沒用,只好靠近過去,像小動物一樣在鐘毓的臉頰上蹭了蹭,然后順著鐘毓吐氣的方向,叼起鐘毓的唇。鐘毓心里堵得慌,不理他,郭殊涵就抱著他,不依不饒的親吻他,濕噠噠的留下一遭痕跡。鐘毓被他磨化了,只好張開嘴,回抱住他。郭殊涵見縫插針的探了進去。郭殊涵其人,十足十的外表清純,內心jian詐。沒得手之前,百般討好,溫良恭儉讓,一旦得手,兇性畢露。鐘毓才給個機會,郭殊涵就侵略性十足在鐘毓嘴里開疆拓土,這還不算,一手箍著鐘毓的腰,恨不得把他嵌進自己身體,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亂摸。鐘毓給他折騰的恨不得就地把人辦了,只好推開他:“打住打住。”郭殊涵少年人心性,好不容易開一次葷,食髓知味,日思夜想了好久。此刻見著真人,哪里克制得住?郭殊涵喘著粗氣分開,忍了好一會,又親了上去。同時,不等鐘毓反抗,把人推著往后走幾步,靠在一個巨石上。郭殊涵用手抵在鐘毓的后腦勺上,直接把人壓在巨石上。鐘毓身后抵著冰涼的石頭,推開郭殊涵,正要開口,忽然感覺到有個東西抵著自己。鐘毓:“……”就在鐘毓分神的時候,郭殊涵突然伸手,把手探進鐘毓的褲子里。鐘毓大驚,這勢頭不對,正要阻止他,郭殊涵已經扯下他的褲頭。鐘毓苦笑:“你才是我媳婦吧。”郭殊涵把手伸進鐘毓的衣服里,鐘毓的上衣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膚。郭殊涵在他脖子處咬了口,說:“你媳婦已經死在火里了。”說著,壓了上去。“等一下!”鐘毓在欲-望和理智中保持著最后一絲清明:“待會你同伴過來了怎么辦?至少找個沒人的地方吧。”郭殊涵眼睛都急紅了,到底沒做下去,伸手給鐘毓穿上褲子,直接把人扛了起來,朝密林里面走去。不過一百米遠,就看到一個山洞。這次刺殺任務,唐炎早安排下來了。郭殊涵根本不打算盡心去殺,只是礙于屠的勢力太大,不得不就范。這樣一來,郭殊涵自然會給自己安排退路。他早就找好了躲藏的地方。郭殊涵本打算事情敗露后,就躲到這里來,屠要他殺人,可郭殊涵不會笨到被當槍使。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鐘毓。郭殊涵放下鐘毓,鐘毓回頭看了眼干燥的山洞,嘖嘖道:“你從哪找了這么個地方?”郭殊涵從后面抱住他,在他耳邊低語:“現在沒有問題了吧。”說完,不等鐘毓回答,抱起鐘毓走了進去。枯黃的山洞里,只有幾塊大石頭堆砌的空地,偶爾還有老鼠蜈蚣爬過。鐘毓歪個頭,還能看到蜘蛛在他頭前結網盤絲。蜘蛛正打算進食蛛網上的蚊子,看到鐘毓,進食也沒停,好像對如此大個物體擅闖自己領地沒有半點意見。郭殊涵扒下鐘毓身上的“黃袍”,隨手扔在地上擋灰。鐘毓忍不住笑道:“大不敬。”郭殊涵對李佑完全沒好感,連帶他的東西也不喜歡,何況是衣服這么貼身的物品。因此想了想,他索性把自己的外套脫了,蓋在李佑的衣服上,免得待會做的時候,還有個李佑的東西在旁邊膈應。郭殊涵趴在衣服上,伸手把站著的鐘毓拉進懷里,小心翼翼的放在地面上。然后低頭,吻上了鐘毓的唇。夕陽在洞外拉開光線,暖黃色的照進洞內。洞內極暗,只能聽到破-碎的喘息聲從里面傳來。有只鹿莽莽撞撞的走來,正打算在洞門口吃草,忽聽里面傳來“啊”的一聲。鹿嚇了一跳,慌忙跑了。郭殊涵滿足的喟嘆一聲,把頭埋在鐘毓的脖頸處。鐘毓揉著郭殊涵滿是汗的頭發,開口發現自己的聲音啞的不像話,只好醞釀了下重新問道:“別回你那個基地了吧,跟我回家好不好?”幾乎沒有猶豫,郭殊涵心滿意足的“嗯”了聲。郭殊涵答應的太爽快,以至于鐘毓忽然想起以前王大錘那個老流氓說過的,“只要把本少爺在床-上哄高興了,要什么不答應。”那個時候鐘毓還刺了他一句:“是哦,下了床就什么都不認了。”想到這,鐘毓心里莫名古怪起來。他坐起身,捏著郭殊涵的下巴說:“爺說真的,你背后的屠這次算完了,還不如跟爺回家呢,爺養你。”鐘毓的聲音還帶著嘶啞,郭殊涵撐在旁邊聽了下,像偷腥了的貓一樣笑了笑,湊過去在鐘毓的肩膀上親了口,“我沒有不答應啊。”說著,抱住鐘毓,在他頭發上親了口。親完覺得不過癮,手帶著意味的撫摸鐘毓的腰,另一只手帶著鐘毓睡下。鐘毓看這情況不對,待會還得給太子復命呢,果斷的問道:“來吧,說說你身上的這些傷怎么回事?比先前多,也很新,看樣子,就近三個月的事。”說著,鐘毓柔聲問道:“是屠干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