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書迷正在閱讀:勝者為王、海上有仙山[重生]、紅樓之小姑威武、我是天涼王破里的那個王氏、響尾蛇鎮|Rattlesnake、重生之契弟、協議結婚后真香、總裁PK副總裁、全帝國都在看我直播盜墓[星際]、我,海獺,打錢!
很嚴,鐘毓喝醉了就藏不住事,基本上問什么答什么,但鎮遠侯身經百戰,越是喝醉,越是嘴嚴,什么都不肯說。鐘毓昨晚想盡辦法也套不出話來,只好今天起了個大早,先走過來在這邊等著——母親生日的隔天,鎮遠侯總會一個人出門,時間長了,鐘毓便也發現端倪。他曾打探過,可似乎除了鎮遠侯本人,沒有誰知道這個墓究竟是怎么回事。當然了,如果是母親和管家不想告訴他,自然另當別說。可是有些事,他又實在是想知道,只好想出這么個不高明的主意。兩人一時沉默。鎮遠侯還沒開口,鐘毓就已經從塵封的歲月里嗅到了刀光劍影的味道,他屏住呼吸,心道:“就是這墳里埋的是個謀逆的叛徒,他也認了?!?/br>然而鐘毓做完心理建設許久,鎮遠侯卻久久不說話。鐘毓有這個耐心,也不急著催,卻不料他不催,有人來催了。一只灰色大隼從天而降,極速的飛來,鎮遠侯早有察覺,伸出手托住隼,從它腿上解開信箋。隼歪著頭,盯著鐘毓。它的目光太過凌厲,以至于鐘毓懷疑若非他爹在這,這只隼得來攻擊自己。鎮遠侯一目十行的看完,抬頭看了眼鐘毓,輕飄飄的說:“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待會怎么回去?”鐘毓:“……”他干巴巴的說:“我走回去就可以了?!?/br>鎮遠侯似乎也沒料到鐘毓會這么識相,問了句:“你不問了?”鐘毓無奈的搖頭:“你不想說我能怎么問。”鎮遠侯點頭:“有道理。”然后,抬腿果斷的走了。留下鐘毓獨自凌亂,等會兒,剛才他分明是以退為進,鎮遠侯怎么就借坡下驢了呢?“等等!”鐘毓怕他爹真走了,忙站起來喊道。鎮遠侯停下腳步,等著鐘毓發問。鎮遠侯在軍中呆久了,就是一個背影,也比別人來得挺直,來得有氣勢,鐘毓心里打起鼓,話到嘴邊又打了個轉,縮進喉嚨里去了。像他的人一樣臨陣脫逃,慫了起來。鐘毓:“嗯,那啥,官位的事您幫我安排好了嗎?”話才說完,鐘毓就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鐘毓一無所獲的回了侯府,心情極度郁悶,結果才踏進院子,就被某個大型的動物撲在身上。鐘毓往后趔趄一步,撞在了門板上,沒好氣道:“干嘛?”郭殊涵帶著幾分惶急的抱緊鐘毓,沒有說話。郭殊涵的手勁太大,恨不得把鐘毓嵌在他懷里,鐘毓都沒法呼吸了,便掙扎開:“你先放手?!?/br>“不放!”郭殊涵難得如此強硬的說句話,鐘毓愣了一下,覺得分外新鮮,便由著他抱了。郭殊涵見鐘毓不說話,以為鐘毓生氣了,不管是昨晚的事,還是現在,郭殊涵都覺得自己是做什么錯什么,可不敢放手,怕一放,鐘毓就走了。只好略微松開一點,輕聲問:“你早上去哪了?”鐘毓分明察覺到郭殊涵語氣里掩蓋不住的委屈,心里柔軟下來,正要回答,就聽郭殊涵用柔的能化出水來的聲音說:“昨晚的事你別和我生氣,好不好?!?/br>鐘毓要是再聽不出來郭殊涵是故意的,那真是白瞎了他這雙眼睛。鐘毓推開郭殊涵,瞪著他說:“不用這么委屈,有事說事?!?/br>鐘毓難得嚴肅一回,郭殊涵更不敢放肆了。他低著頭看著鐘毓的腳尖,棕色的高筒羊皮靴露了個鞋尖,弧度十分好看。鐘毓抬腳就走。郭殊涵忙拉住他:“別走!”鐘毓果然停了下來。郭殊涵決定破罐子破摔:“你要是真生氣的話,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說完,又怕鐘毓不信,忙加一句:“真的,我保證?!?/br>鐘毓轉過身,挑起一邊眉毛:“當真?”郭殊涵點頭:“當真。”鐘毓把墨風館里的一些東西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拎起郭殊涵的衣領說:“下次到床上,看我不折騰死你,王八蛋昨晚下手那么重。”郭殊涵眼睛一亮,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目光有意無意的掃了鐘毓的下半身,低聲咳了一下:“還痛嗎?”說著,手就要往鐘毓后面摸去。被鐘毓一手打掉:“一邊去,換你你試試?!?/br>郭殊涵順手握住鐘毓的手,被打開,再握,大有糾纏到不死不休的意思。鐘毓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了,也就由得他去。郭殊涵旗開得勝,跟著鐘毓往屋里走,邊走還邊問:“屁股還痛不痛,紫竹說新婚那天,婚房里就準備了藥的,要不先擦一擦?”鐘毓:“……”也就是說這件事鬧得滿院都知道了?!鐘毓回頭對著郭殊涵怒目而視,郭殊涵愣了下才后知后覺,不懷好意的笑道:“我沒說是你要。”鐘毓擠出一個皮笑rou不笑:“這幾天,別想進我房門?!?/br>郭殊涵腦子嗡的一下,昨晚還不及回味的畫面刷的在他眼前路過,鐘毓皺眉的樣子,鐘毓昂起脖子露出脖頸的樣子,鐘毓夾雜著呻-吟的喘-息的樣子,轟隆一下炸開。鐘毓眼睜睜的看著郭殊涵的臉紅成了桃子,看著他的目光仿佛沒處放似的四處亂竄,看著他忍不住抬起頭吸了下鼻子。鐘毓:“……”還回味上了是吧?!他打斷郭殊涵浮想聯翩,半死不活的說:“之前和你提的客棧的事,我有點頭緒,過兩天咱們就去探一探。”修養兩天后,兩人換了身看不出富貴貧賤的便衣,來到了蓬萊客棧。掌柜的迎了上來:“兩位爺,打尖還是住店?”鐘毓笑道:“先吃飯,然后開間中等的房間?!?/br>“好嘞,二位爺。”兩人點了幾個小菜,挑了個角落的位置坐著,方便監測整家客棧。客棧不大,大堂里只擺了七八個方桌,坐了約莫三四桌人,都是些樸實的漢子和爽朗的姑娘。鐘毓借著上廁所之變,把一樓的全景走了遭,連帶著掌柜的店小二都不動聲色的打量了遍,沒發現異常。當晚,鐘毓從二樓下來,大堂里只有掌柜的一人在守著,鐘毓笑道:“掌柜的,這么晚了,還在忙?”掌柜的坐在柜臺后面正在算賬,聽到這話抬起頭笑道:“是了,客官,您下來可是有什么事?”鐘毓的目光在大堂里掃了遍,確定大堂里只有他一人后,回笑道:“半夜醒來發現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