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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殊妹咬著牙,氣憤的徑直離開,待出了鎮(zhèn)遠侯府,還不等葛亭說話,她便惡狠狠道:“等著吧,早晚有一天……”葛亭趕緊拉住郭殊妹,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壁壘森嚴的皇宮大內(nèi)之中,有層層宮門守衛(wèi),齊國皇帝躺在明黃色宮殿內(nèi)的床榻上,咳嗽不已。厚重的宮門打開,明亮的光線照進來,這才發(fā)現(xiàn)宮內(nèi)竟是如此昏暗。“父皇平日里別老關(guān)著門窗,對身體不好。燕國進貢的補品里有味靈芝,太醫(yī)說是味難得的藥材,正在研究如何用藥,想來年前就能出方子了。”這道溫和的聲音來自黃色床幃下的太子李佑。齊國在位四十余年的崇治皇帝躺在榻上咳嗽著,嗓音沙啞道:“打開?然后讓那群虎視眈眈的百官看著我怎樣老死?”病榻上的皇帝情緒有些激動,說到最后,開始不斷咳嗽。李佑拍拍陛下的肩膀,拿了個軟枕給他靠著,勸道:“父皇想多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們指不定盼著父皇您長命百歲,免得被我撤下去。”崇治皇帝李宗胤被李佑這番話逗笑了,說:“你的性子太軟,就是真登基了,也不會造成群臣恐慌。”李佑:“是父皇您太鐵血了。”“朕鐵血?咳咳,”李宗胤從蒼老的臉上擠出一絲陰狠,“權(quán)力的誘惑不是任何一個男人抵抗得了的。當(dāng)年朕真應(yīng)該把你送到軍營里練兩年,這樣軍營里至少有你的嫡系,而不是一群只聽命于鎮(zhèn)遠侯的……咳咳。”李佑忙拍拍李宗胤的后背,無奈道:“父皇,病重忌思。鎮(zhèn)遠侯又不會反了我,您真不用太在意。”李宗胤甩開李佑的手,似乎怒其不爭:“你懂什么!咳咳,你沒去過前線,不懂有威望的將軍,在數(shù)百萬大軍面前一呼百應(yīng)是個什么樣子。就是他不反,西南防線八十萬大軍掌控在一個外姓大員手里,你知道這會造成什么影響嗎?咳咳咳咳……”李宗胤老了,又生了病,說話聲音像破了口的窗戶,冷風(fēng)不停的灌進來,帶著沙啞難聽的味道。李佑嘆道:“我知道您的意思,不過那也不該……”說到這,李佑驀地頓住,換了個話:“還有后來,朝野上下都在懷疑您要給凱旋回朝的鎮(zhèn)遠侯再加封,看是加封大柱國還是侯位世襲,結(jié)果您倒好,賞了堆金銀珠寶就沒了。”李宗胤冷哼:“還能封嗎?鎮(zhèn)遠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百官之首,再封大柱國,怕是連丞相見了他都要下跪。至于侯位世襲,更是不可能。”“可是鎮(zhèn)遠侯您不封,下面跟著得了軍功的武將您也不封,多寒武官的心。”李宗胤:“朕倒是想封,他們敢接受嗎。至于你說的不該,看來你知道了?”李佑眼皮一跳,很快垂下眼眸,避開李宗胤的直視,隨即溫和笑道:“劉太傅千金的頭顱至今未找到,刑部壓力很大,追查各方面又都受到阻礙,負責(zé)都城安危的巡防營默不配合,三頭兩天到我這里哭訴。時間長了也就猜到了。”李宗胤似乎對這個回答還為滿意,便問:“那后來你怎么處理的?”李佑暗松口氣,知道前面這一關(guān)算是過了,否則難道要他說他手里的密探打探到陛下這里了?于是緩緩說:“至少面子上得先過得去,所以讓巡防營多配合些。同時讓人把物證毀了一兩件,本就沒有口供,連物證都不見了,還談什么破案。刑部何大人至今還以為物證是被他手下的人疏忽破壞的,不敢把這事說出來,否則劉太傅定要參他一本。”說到此,李宗胤便也坦率承認:“沒錯,劉太傅這事確實是朕要人做的。要怪也怪鎮(zhèn)遠侯不懂事,明知道文臣武官結(jié)合是大忌,還敢犯,咳咳。”“可是后來,鎮(zhèn)遠侯府與武將結(jié)親,那姑娘……”“不是朕做的,咳咳,物極必反的理我自然清楚,要是逼急了鎮(zhèn)遠侯……”說到這,他聲音減小,直到完全聽不清。李佑故意略去陛下后半句話,假裝自己沒聽到,只是詫異道:“不是父皇?”“當(dāng)然不是,怎么你很希望是朕?”李宗胤沒理會李佑的請罪,繼續(xù)說:“有個太醫(yī)混在郎中里面去看過,回來告訴朕是被人下了毒,而且手法極為高明。”這樣順水推舟的事,皇帝自然樂見其成,因此讓御醫(yī)把事情瞞了下來。第23章結(jié)伴出行長安城外,有茶花朵朵,成排的簇開。郭殊涵縱馬回到長安城。長安城外,正午時分,明亮的光線照在人身上,怏怏欲睡,溫暖的色調(diào)下,人群熙攘,川流不息。不遠處的城門口,馬車板車,行人路人,按部就班的進進出出。有輛馬車緩緩?fù)T谒赃叄┲鴺闼氐能嚪蚶兆●R韁,轉(zhuǎn)過一張俊朗的臉,笑道:“上車。”郭殊涵看著外表樸實無華的馬車,有點無奈:“為什么又坐馬車,騎馬不好嗎?”“因為大安也去。”鐘毓的話才說完,似乎為了讓郭殊涵相信,大安特意從里面露了個狗頭出來。分明視線比郭殊涵矮,卻愣是做出了居高臨下的樣子,睥睨了眼郭殊涵,然后冷漠的把頭縮回去。郭殊涵:“……我還是騎馬吧。”“你確定?”鐘毓說:“別怪我沒提醒你,去接我弟弟之前先到我?guī)煾改侨ヒ惶耍呀?jīng)好久沒去過了。我?guī)熃銢]事就喜歡在外面種些毒草什么的,你要是不小心中了毒,我可解不了。”郭殊涵:“那這匹馬呢?”“這是鐘府的老馬了,它認得回家的路。是吧?”說著,鐘毓朝著郭殊涵的坐騎彈了個舌,老馬跟著打了個響鼻,似乎在回應(yīng)。一人一馬玩的開心,大安也跟著出來露了個臉,在鐘毓身上蹭來蹭去。郭殊涵看著這個活寶似的主人,臉色不自覺的柔和下來。果真下了馬,坐到馬車駕駛上。鐘毓對老馬打了個手勢,老馬高昂起前蹄,轉(zhuǎn)身朝長安城內(nèi)走去。鐘毓這才回過頭,發(fā)現(xiàn)郭殊涵沒坐進去,便說:“你坐進去吧,我趕馬就好。對了,剛才你去哪了?”郭殊涵面無表情的說:“送一個熟人出城。我還是不坐進去了,省得和大安大眼對小眼。”鐘毓趕起馬,笑道:“至少它現(xiàn)在不咬你了不是。其實我挺納悶的,大安平時都不咬人,為什么那天會咬你,還咬的那么兇,拉都拉不住。”馬車緩緩前行。郭殊涵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沉默了好半天后,才問:“侯爺征戰(zh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