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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一個窄門走到里面。“放輕松,我沒有惡意!”一個被六七個粗莽的漢子圍著的華服青年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回頭看了看已經空無一人的墻頭,心里暗罵了句賣隊友的王八羔子,臉上嬉皮笑臉道:“各位大哥實在抱歉,我是住在隔壁的王東易,剛才在枝頭抓鳥來著,沒抓著,這才摔下來了。”幾個大漢將信將疑,其中一人cao著西南地方的口音問:“王東易,我怎么記得王東易是個胖子?”鐘毓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怎么會,一定是你記錯了,我就是王東易,父親是皇城禁軍總教頭,母親是前任閣老的嫡女,我住的地方就是隔壁那間拿鵝卵石鋪地,大理石做墻的院子,沒有任何問題。”這時,有個男子小跑過來,說:“王公子,我家殿下有請。”鐘毓強按下底氣不足的理虧,整理整理衣衫,揣著副高人模樣的風范,由旁人領路,大步流星的走向書房。心里卻在想:兩個王八犢子要是有半點良心,趕緊過來救我!鐘毓跟著領路的人踏進房門,看見有人正在開窗,有人正在泡茶,全是一色的漢子在忙活,卻井然有序。有個身著大棉襖,個子矮小的人從里廂走出來,看了眼鐘毓,然后把手背在后面,冷著臉說:“你不是王東易。”說罷,也不理會鐘毓,徑直坐到對面,端正坐好。一副要公事公辦的模樣。鐘毓看了眼這個傳聞中的燕國皇子,剛才誤闖他人庭院的忐忑頓時消散,甚至還打量起燕國小皇子的姿態,沒心沒肺的大笑道:“你裝大人裝的真像。”唐炎惱怒,豎起兩道眉:“我不是小孩子!”鐘毓點頭:“是是是,你不是小孩子,那你先找個大號點的鞋子來穿好不好。”說著,用手比劃著唐炎不到巴掌大腳丫子。唐炎低頭看了下自己的鞋,立即把腳收到椅子下面,換了個坐姿質,做出大人的穩重姿態問道:“你是誰,敢擅闖我府邸。雖然我只是個人質,但畢竟是燕國皇子,不是什么人都能侵犯的。”鐘毓故意大驚失色:“我什么時候侵犯你了,我連你的手都沒有摸過!”唐炎:“……”他憤怒的大叫:“來人,把他給孤壓下去!”“慢著慢著,”鐘毓擺手,一臉正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其實我是巡捕五營下統領軍巡防營小隊長,司馬凌風。”“司馬凌風?你在我的院子里做什么?”唐炎問。鐘毓人畜無害道:“都說了是在捉鳥,結果我被豬一樣的死黨王東易坑了。他伸手把我從圍墻上推了下來,我一個沒留神,就摔倒了在地,然后你們就沖過來了。”鐘毓攤手,顯得很無奈。唐炎擰眉思索,鷹勾眼轉來轉去,似乎在確定鐘毓所言有幾分可信。末了,他喚來下人,在他耳邊嘀咕幾句,下人領命去了。過了片刻,下人重新進來,在唐炎耳邊說了什么。唐炎一邊聽一邊打量著鐘毓,后者正吊兒郎當的吹著口哨,還架起了二郎腿。下人說完,唐炎勃然大怒:“你摔的地方根本沒有鳥窩,大冬天的你上哪去找鳥!”“誰說沒有,我面前都有好幾只。”鐘毓說的大義凜然。“哪里?”鐘毓一臉詫異:“難道你褲襠里沒有?”唐炎怒目而視,他已經氣得不想和鐘毓說話了,“來人,把他給孤關起來。”“你確定?我爹可是咱們大齊國皇帝的姐夫,你敢碰我?”鐘毓扯出司馬凌風家的大旗,狐假虎威道。唐炎氣得腮幫子直鼓,像只炸毛的公雞:“明明是你擅闖民宅,仗著自己的家世居然欺壓到無辜的人頭上。你們齊國還有王法嗎?”“當然有,”鐘毓臉上的正直比珍珠還真,“如果有人敢擅闖我的府邸,咱們齊國的律法就保證這個人不會被我家下人打死。”唐炎磨牙:“那孤現在是不是應該叫人打死你?”鐘毓小飲口茶,慢吞吞的說:“這就是你的不對啦,為了兩國邦交,這個時候你就應該好好款待我,以誠摯的熱情表示對我朝的友好,然后我再借用我的關系,向上面說說你的好話,爭取幫你早日恢復自由之身。”唐炎:“……”鐘毓繼續教訓:“念在你還小,我不給你計較。但這是官場之道,你一定要多加注意。咱們齊國的帝王縱橫之術代代相傳,乃是治國養民的不二良方,你定要用心去學。比如說現在,就是咱倆拉關系的最好時候,一定不要擺出這么個盛氣凌人的姿態。”唐炎:“……”“有句話怎么說,好兄弟就是一起同過窗,一起嫖過-娼。為了進一步拉近咱們的關系,我有個提議,不如咱們去逛窯子吧,醉鄉亭新到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可水靈了。”唐炎:“……”鐘毓看到唐炎的小拳頭握得死死的,嘖嘖嘴說:“不去就不去嘛,這么生氣,氣多了傷肝。”唐炎:“……”一秒鐘翻身變八婆的鐘毓終于意識到從始至終就自己一人在說話,于是收起吊兒郎當的腿,咳嗽了聲,正兒八經的低頭道歉:“我錯了。”唐炎:“……”好話壞話都讓他一個人說盡了,他還能說什么。唐炎咬著腮幫子,氣鼓鼓的說:“你好,孤算是見識到你們齊國的禮儀之邦了。”“別一會一個我,一會一個孤了。”鐘毓嘖嘖嘴:“你怎么能這么想呢,管中窺豹可不是用來探測一個國家的。泱泱大國,你該學習他的軍隊,他的文治武功,他的管理他的體制,是吧?”迎著鐘毓人畜無害的笑臉,唐炎的瞳孔劇烈收縮一下,不過只是片刻就恢復如常,他平靜的說:“是該借鑒。”鐘毓沒放過唐炎臉上細微的表情,卻還是難以判定他這句話是真心還是假意。若是真心,反倒是無所謂,當初鎮遠侯談到把唐炎軟禁在長安城本就說過有利有弊。若唐炎是個英才,三五十年間完全可以把齊國的治理學個透徹,到時候他回去用這套方案治理燕國,必定會帶來燕國的強盛。這是無法避免的。更何況要進行徹底的改-革,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鐘毓反倒不擔心這個。但唐炎方才的表情又不像是心底的秘密被戳破,難不成他有更大的打算?鐘毓一時間捉摸不透。第20章醉酒鐘毓繼續沒事人似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