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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強求。這點陛下賞賜的貢品大人您就拿著吧,想來以后也是送不了的。”鐘毓求之不得,趕緊松開狗鏈子,把下人手上提的東西遞給郭宇城,看來這門親事是吹了。大安用后腿撓撓癢,舒服的打了個大哈欠,把昨晚的晦氣都打了出來,這才威風凜凜的站起身。郭宇城一臉焦灼,趕緊擺手,想要拒絕:“這事本就是小女不對,如何受得起您的大禮。”鐘毓爽快的一推手,笑道:“郭大人你就拿著吧,您拿好了我們好走。”鐘毓是真心在笑,但在郭宇城看來這可就是嘲諷了。約莫是聽到外面不對勁,葛亭拉開房門,頓時嚇了一跳。還在想剛才小女的話莫不是被聽了去,就聽端如昕毫不客氣的說:“郭夫人,既然令愛對我們母子有偏見,我們這就離開。”鐘毓拍拍狗頭,說:“走咯,大安。”大安聽得懂主人的情緒,跟著高興起來,搖著尾巴,轉(zhuǎn)身就往回路上跑去。郭宇城連忙拉住要走的鐘毓,告饒兩句,對著葛亭斥道:“還不快把她拉出來賠罪。”葛亭忙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進去。鐘毓懶洋洋的曬著太陽,看娘到底給了郭府一個面子,只好跟著等在原地。但心里卻知道憑娘的性格,這次郭家就是磕頭謝罪,這個親事也是成不的。過了片刻,葛亭母女還未出來,端如昕僅有的耐心已經(jīng)耗盡,回頭道:“走吧,毓兒。”鐘毓其實能理解,說出這樣的話來,擱哪個姑娘身上都會不好意思,忸怩半天才肯出來。但聽到能走,鐘毓老大歡喜,才不會給她們說好話。哪知,才要走,忽然聽到墻垣外有人驚呼。“少爺!”“嗚~”“放開,你放開!”鐘毓一驚,這個聲音是大安在示威!郭宇城忙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有下人匆匆跑來,焦急道:“老爺,有條狗把大少爺咬了!”聽說鎮(zhèn)遠侯府有人要來,郭宇城在全家人面前千叮嚀萬囑咐,要所有人都過去接待,聊表敬意。郭殊涵想了想,最終決定出面。一來現(xiàn)在還沒能力和郭宇城撕破臉,二來郭殊涵在想,如果他特意遲到,來的效果是不是比他不出現(xiàn)更好?所以當紅薯告訴他鐘夫人和鐘少爺已經(jīng)在東院的時候,他這才不慌不忙的走過去。哪知,在路過墻角的時候,忽然被這只沖過來的狗咬了個正著。半人高的狗像疾風一樣撲來,帶起溫熱的血腥氣,一把將他撲倒在地,狗嘴里帶著兇狠的惡氣直撲他臉上。郭殊涵正要一拳打過去,想到這是在郭府,為了掩人耳目,只好撤下了一半的力,想用力把大狗從自己身上甩出去。哪知這條狗咬合力驚人,咬著他的胳膊,非但沒有松口的痕跡,反而伸出利爪,就要往郭殊涵身上抓來。郭殊涵大怒,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就要一掌送狗去見閻王,忽然看到有個人沖過來,拉住猛犬:“大安,你快放開!放開!”郭殊涵雙目圓睜,電石火花間有道靈光在頭腦中閃現(xiàn),他知道這個人是誰了!鐘毓氣急敗壞,他萬萬想不到大安會攻擊人,以前可從來沒有過。更可氣的是,無論鐘毓怎么叫,怎么拉,大安都死死咬著郭殊涵。不僅如此,鐘毓拉得越緊,大安咬的越兇,嘴角齜牙開,簡直像有不共戴天之仇!好些個家丁沖了過來,有的掰開大安的牙齒,有的幫著鐘毓拉開大安,有的按住大安的身體,忙做一團。等一人一狗終于分開,鐘毓瞧見,郭殊涵手臂上已經(jīng)血流如注。得,這下子不僅克妻,連未婚妻的娘家人一起克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免費幫忙制作封面的涂畫樂園,推薦一下~地址:bbs.jjwxet/board.php?board=23&page=1第8章新婚喜慶的婚房里,兩只手臂粗的河陽花燭慢慢燒著,馥郁濃香的氣息傳遍整個屋子。有個頭頂紅色蓋頭,穿著艷麗的人安靜的坐在床邊。旁邊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仆在站著,女仆一臉嚴肅,動也不動。此外,房間里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安靜的只剩下蠟燭燃燒時偶爾發(fā)出的輕微的爆破聲。頭頂紅色蓋頭的人,縮在厚重紅色嫁衣的手試圖掙扎,手指粗的麻繩卻越纏越緊,為了怕引起老仆的注意,索性放棄掙扎。這時,門被推開了。新婚人神經(jīng)一跳,本能的想站起來逃掉,只聽門口傳來一個磁性的聲音。“你先下去吧。”女仆毫無表情的臉上強行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識趣的離開,在路過門口的時候接過男人的紅包,臉上的表情頓時生動起來,好似在頭上套了張歡喜相的臉。鐘毓看著她的表情,頗有些胃疼:“晚上不用你守夜。”女仆心領(lǐng)神會,擠了擠眼睛,立馬走得遠遠的。鐘毓胃更疼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鐘毓站在門口仔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想了想,大概是這樣的。最開始的原因,發(fā)生在秋雨中。那天天下著雨,淅瀝瀝的一片,走在街上,有凄冷的味道。鐘毓撐著油紙傘,來到相國寺附近。因著下雨,街上只有在雨中匆忙躲雨的行人。鐘毓輕車熟路的敲響一戶人家的大門。大門打開,是一個穿著閑散的老頭。鐘毓才把傘收起,抬頭一看,頓時愣住:“你不是瞎子嗎?”本該是瞎子,此刻卻睜著雙明亮雙眼的老頭尷尬一笑,對鐘毓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開門讓他進去,這才解釋道:“老朽只圖個糊口,若不裝瞎,怎么算命?”說著,要給鐘毓倒茶。鐘毓擺手:“不用了,我說完就走。之前要你給我算的‘命中孤星’的命,現(xiàn)在不起作用了,能不能再請你幫我補上一句。”“補上什么?”“就說我命中只能娶男子,娶女子娶一個死一個。”“啊?”算了大半輩子命的老頭呆住了,哪有這種說法的。要是以后這個鐘大少爺娶妻生子,豈不是拆他的招聘?靠著算命為業(yè)的老頭開始考慮要不要拒絕這門生意。鐘毓從懷里掏出一錠金子,拋上拋下的說:“啊什么啊,就說你能還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