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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畝秋棠文案:鐘毓機關算盡下,總算是把婚事拒了,哪知道他威武不屈的娘居然給他抬了個男人進門!好吧,是個男人,鐘毓就算了。誰又曾想這個男人外表乖巧懂事,內心......說好的假夫妻呢?本文HE,先成親后戀愛,輕松無虐。多情公子風流受*腹黑心計狡詐攻。內容標簽:強強情有獨鐘甜文搜索關鍵字:主角:鐘毓┃配角:郭殊涵┃其它:李佑、司馬、王大錘第1章歸來荒草叢生的郊外,落葉林整齊排列,大風吹來,吹動楓葉簌簌作響。依山修建的官道上,有只馬隊極速奔來,成兩線,黑壓壓的一片。塵土飛揚中,均是高頭大馬,重甲驍騎。帶領如此悍甲出京的竟然是個錦衣女子,好家伙,如此氣度,巾幗不讓須眉啊。女子看不出年齡,卻有張溫婉如畫的臉,只是此刻臉色接被焦急掩蓋,平白生出生人勿近的氣勢。女子身后除了重甲,還跟了個騎術不弱的嬤嬤。嬤嬤年齡不大,面貌清秀,約莫四十余歲,臉上卻是如沐春風,和主子臉上要哭不哭的神情卓然相反,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嬤嬤生了二心呢。只聽嬤嬤一邊趕馬,一邊笑道:“小姐別急,出了山口就是進都的唯一入口,相信跑不了的。”女子趕馬,雙眼泛紅:“跑!他敢跑試試?都跑了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報個信回來,白養了這個沒良心的。”女子說的難受,嬤嬤卻是欣慰的在笑。嬤嬤是看著女子口中的白眼狼長大的,對他的感情并不比小姐低多少。“要不是他爹飛鴿傳書,怕這個白眼狼到現在都不肯告訴我他回來了。你說讓他給我寫封信,就這么難嗎,就這么難嗎?”五年,整整五年,白眼狼都沒有踏進家門一步,甚至連封報平安的信都沒,女子越想心里越是委屈。嬤嬤的騎術果真不差,落下小姐半步的距離,慢斯條理的擦了擦眼淚,柔聲勸慰道:“少爺流落在外,肯定吃了不少苦,又不是個肯屈服的性子,自然是不愿寫信告訴您的。這次回來,肯定是知錯了,小姐莫生氣。”女子冷哼:“他知錯?你信不信,他現在指不定在怎么想,見了面先想方設法不讓我生氣。至于錯哪了,怎么錯,他絕對不會想!”女子繼續道:“我這次帶了這么多人去堵他,我就不信他還敢逃!”一聲馬駕,兩列馬隊極速竄過。遠在兩里之外的某個全身襤褸,不知年齡的男子打了個好大的噴嚏,唾沫全部飛濺在他身旁的狗身上。狗抬起斗大的眼睛,憨厚的看了眼主人。穿著破爛的男子垂頭喪氣的隨意坐在地上,一身衣服布滿泥垢,活像個乞丐,腳上的羊皮靴也灰不垃圾,整個人蓬頭垢面的,形容頗為狼狽。這樣裝束,便是衛玠親臨,也看不出美丑來。倒是旁邊半人高的獒熊犬長得壯碩,威風凜凜,一身棕色的長毛隨風擺動,很能唬人。男子隨手拔了根枯草叼在嘴上,看向旁邊坐起來比自己還高的狗,面帶愁容:“你說我回不回家呢,我偷跑出來這么多年,娘不知道怎么生氣呢。我要不先溜吧,到時候等爹回來再說?”多年離家確實是一把辛酸淚,這次若不是被他父親勒令不回家就打斷腿,想來憑男子的尿性,他真能做出再離家數年的事。可真要回來了,卻又近鄉情怯,在長安郊外已經徘徊了數日,卻怎么也不敢上前一步。男子忽而在想,要不等爹回來了再跟著進屋?男子的父親乃是一代武將,多年來領兵作戰,威風赫赫。這次打仗便直打了三年之久,便是陣前向來萬人敵的父親受傷不輕,遑論其他將士。男子琢磨著,他娘看到他爹的樣子,估計是要難受的半死的,他要是這個時候再回去,可能就不會挨罵了。這樣想來,頓時覺得可行性很大。男子是個行動派,想到這立馬拍拍狗頭,說干就干,掉頭準備開溜。就在這時,一直安靜蹲著的獒熊犬忽然警惕的站起身,朝著官道的方向扒拉著前爪,齜牙咧嘴,口中發出低沉的警告聲。男子立即警覺,凝神聽去,只聽遠處有整齊的鐵蹄急促踏來,越來越近。男子擰眉,心道戰事不是剛結束嗎,誰還有這精力大動干戈,正示意獒熊犬大安不要輕舉妄動,電石火花間忽然意識到什么。長安城內,無論官位如何,一概禁養騎兵,便是扈從的人數也有嚴格的限制,不得僭越。放眼滿朝文武百官,敢如此大張旗鼓動用鐵騎,除了鎮遠侯府,還有誰!男子狹長的丹鳳眼頓時睜成了杏仁眼,低頭對大安說:“還叫什么,快跑!”說罷,步下生風,人已經逃出去好遠。養過狗的人都知道狗有一大特性,叫狗仗人勢。如果主人底氣足,腰桿硬,那么狗更硬,不管前方是千軍萬馬還是龍潭虎xue,只要主人一聲令下,它都敢去撕去吼去叫囂。可要是主人太慫,還沒見到敵人就丟盔卸甲,甚至于像大安的主人這樣沒有硬氣,那么再兇猛的狗都能立馬變身慫貨,夾著尾巴狼狽逃竄。比如現在。大安前一刻還威風凜凜齜牙咧嘴,下一秒就變成街頭人人喊打的野狗,垂著腦袋跟在男子身后亂竄,抱頭鼠竄的模樣堪比被抓的小偷,倉促之間還不小心差點絆倒男子。男子被狗絆了下,回過頭怒目而視,卻看到半人高的大狗露出怯弱的模樣,滿臉畏縮。男子被狗的模樣逗笑了,毫不客氣給了大安一巴掌,“你怎么這么慫,不就是回趟家嗎?”大安嗚咽兩聲,似乎頗為委屈。正說著,兩支鐵蹄的面目越來越清晰,男子晃神,哆嗦著手指著前方,顫巍巍道:“這,這這回家貌似有點難啊。”其實說起來,端如昕對他還不曾嚴厲過,從小到大,都是各種寵各種和顏悅色,便是連句重話都沒有。然而越是這樣,男子越不敢去試探他娘的底線在哪。比如這次離家出走。五年啊,當年留書一封,人就跑的沒影了,怕他娘到今天都不知道這個長子怎么就離家出走,還一走五年,連封信都沒有。倒不是男子懶得寫,而是每每提筆,就恨不得把這些年天大地大,在長安錦衣玉食里無法體味到的酸甜苦辣,所見所悟全部寫下來。還沒真的落筆,自己就嫌自己啰嗦,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