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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在我和向綠竹的注目下,身軀緩緩縮至了一米八的高度。「四級喪尸?!」向綠竹不可置信道。「別擔心,四級喪尸也沒有統御能力,只是外表和動作更像常人了些。」它微笑道:「要集結喪尸很容易,只要一點誘餌加上驅趕就行了。」「這等級是第二次變月的最高上限嗎?」我問。若這次變異將使喪尸進化,那么他也一樣得以受益,加上跨越世界的能力,只要重復沐浴變月,便可不斷進階,不會至今仍停留于四級。「橘月最多也只能達到這樣的程度而已。」它望著自己介于青白與膚色的雙手道,「所以依我目前的等級,只能在有限的世界距離里穿梭。」「你是怎么成為喪尸卻又保持意識的?」我又問。普通人感染喪尸病毒后,只會成為喪失理智的零級喪尸,若有某種方法能讓其維持意識,只怕目前的局勢將會翻天覆地的改觀。「我在變成喪尸之前,大概是因為不甘,發瘋似吞了兩只被綠竹豁命殺死的二級喪尸的晶核。」它回憶道,「一顆是速度,一顆是空間系,能力是門。」「食用了之后,我立刻就變異成了二級喪尸。」我聽得背沁冷汗,在我記憶里,不是沒有普通人為了成為異能者,試著吞服了晶核,但下場皆是爆體而亡。若是先讓喪尸病毒改造身體,再服食晶核的方法能成,恐怕真會有許多追求力量的瘋子挺而走險,直接加入喪尸的陣營。「這方法絕不能流傳出去!」向綠竹也想到了這點,第一時間就冷汗淋漓道。「所以,目前成為異能喪尸的只有這個我。」它說,「成為喪尸之后,對血rou只是無盡的渴望,縱使等級越高,越能壓抑本能,但對于正常食物味同嚼蠟的結果是不會改變的。」「我還有兩個問題,」話至此時,諸多疑問已都有了解答,只是有一事我仍然不明:「你是什么時候來到這個世界的?既然看到了向綠竹和方磊還活著,為什么不離開,而是默默的觀察著我們?」「我來到這里時,已經是第一次變異的滿月后了。」它看了向綠竹一眼,道:「當時我定位在青風市,卻怎么也找不到綠竹,只好回到她的老家找尋線索,才知道她早在十年前就和這世界的我搬到了原水市。」「之后,我混入原水安全基地,在交易所發布了任務,才知道她和這世界的我雙雙在一次任務中死亡,而安全基地里,也沒有蘇令這個人的存在。」「而之所以沒有離開,是因為世界對我的排斥仍在,這代表這世界的方磊還活在世上,而他既然沒有死,不是成了和我一樣有意識的喪尸,就是和綠竹還好好的活著。無論是何種結果,我都必須親自確認看看。」「終于尋獲時,你們已住進了柳林區的豪宅里,有方磊在,我無法靠近,只能在遠處守著,等著你或綠竹其中一人落單,好向你們說明原委,進行解藥的交易。」「你這笨蛋,蘇令先生有疫苗,我跟……這世界的阿磊都已經施打過了!」向綠竹氣極敗壞道。喪尸方磊一愣:「……是嗎?」「別跟我說太好了那我可以安心到下一個世界去了之類的鬼話,難道你人生的目的就是這樣穿來穿去,在各個世界拯救我嗎?你以為自己是超級英雄啊!」「我只是想回報妳的心意。」它重新拉起了兜帽,「只要這個世界的方磊仍在,我就不可能長期待在這個世界里,這是法則所限。」「那就找個你已經升天的世界照顧我啊!」她怒道。「沒有那個世界。」它艱澀道,「只要是我和妳同在的末世,每回都是妳舍身保護我到最后一刻,每回都是妳先早我走一步。」向綠竹:「……」「所以我一定得救妳,這是我最大的執念。」嘆了口氣,它站起身,右手一揮便劃破空間開了「門」。「我得走了,這里不是我的落腳之處,祝愿妳和這世界的方磊永遠幸福。」「給我站住!」他正要邁步,身后的向綠竹簡直七竅生煙:「老娘救了你那么多次,你欠得可大發了!現在話還沒說完,你就想走?作夢!」「……」喪尸方磊一臉無奈:「好吧,妳還想說什么?」「你這白癡!」她怒吼:「天上掉餡餅在你面前你還不懂得珍惜,現在蘇令先生就在面前,你不會跟他交易喪尸疫苗去救其它世界的我和你嗎?」喪尸方磊一臉如遭雷劈。這智商……我掩飾性的咳了兩聲:「那個……我想,我們的確可以交易。」第55章會面一個月后。橘月將至,氣溫也漸漸涼冷了下來。我待在房里,開著暖氣,慢慢的幾乎足不出戶。暴風雪將至比起喪尸侵襲更教我難熬,天生怕冷的體質讓我注定視低溫為大敵。然而今天,卻有緊要之事非出門不可,我洋蔥式穿衣將自己里上一層又一層,走下樓時,向綠竹已在庭院等著。她一襲長裙,腳下蹬著高馬靴,上身只著羊毛衫并一件外套,另圍上了一條紅色圍巾作為裝飾,整個人亮麗又煥發著光彩。看得捧著鑰匙站在一旁的方磊不住嘀咕:「不過去倉庫取個物資,需要穿得那么漂亮嗎……」「愛美是女人的天性,你不懂!」她迅速回了句,便從大掌中搶走車鑰,婀娜多姿的上了廂型車的副座。我搖了搖頭,也跟著進了駕駛座,從她手中接過鑰匙。車剛發動,方磊就撲了過來,趴在副座門邊,可憐兮兮的問道:「……真不用我跟著去嗎?」「車上沒你的位置,別不死心了!」向綠竹怒道。「我們只是去搬個東西,晚間就會回來了。」我微笑道:「院里的蔬果就拜托你了,有熟的想吃就盡量摘。」「噢……」他一臉失望,彷佛一只將被遺棄的大狗。「走了!」向綠竹可不心軟,食指一勾便關上了窗戶,將牛皮糖隔絕在了窗外。時間的確不多,我抱歉的朝他一點頭,便踩下了油門。***「真是,這股黏糊勁,也不曉從哪學的,我都快受不了了!」進了城,向綠竹還在碎碎喃喃。我笑了笑,她的話讓我不自覺的想起幕,已經這么久不見,不曉得他而今如何?一個月前卓隨喪尸方磊離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