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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爾文初時還茫然地覷著他,下一秒,在看清了澤西的動作之后,眼里的情緒化作驚訝,甚至帶有一絲微不可察的艷羨。以散發著青藍幽光的cao作臺為布景,澤西傾身吻住那雙讓加爾文求而不得的唇,停留片刻,熟悉了親吻自己的感覺,接著就連舌尖也探出來嘗鮮。兩條柔軟的舌頭在唇齒的間隙中親密交纏,像是示威,又像是炫耀。加爾文苦于被縛,眼紅半天才想起自己雙腿仍是自由的,于是慌忙蹬掉鞋子,伸腿撥開澤西的褲腳,扣扣索索地搔他腳踝。澤西不堪其擾,斜睨加爾文一眼,停止親吻,摟著自己調轉角度,讓骨感勻停的背影沖著他,視線越過肩頭和他對視。手卻不規矩地搭著后腰,指尖虛虛撥攏褲腰,要下不下地來回滑動:“還滿意嗎,要不要繼續?”加爾文下意識搖頭。他當然不滿意!被撩撥得可難受了,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分明能擺脫這樣窘迫的境況,又礙于對澤西的承諾不得不按捺下來。心里別提多憋屈了。可是……可是兩個澤西在他面前活色生香地接吻、相互愛撫,無疑又是一場頂級的視覺享受。因此矛盾過后,加爾文還是不爭氣地點了點頭。生怕澤西看不見,還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有點可愛。大概是因為最近童話看多了。澤西垂眼掩去幾近自我暴露的目光,緩緩把手伸進虛像褲子里,墊在臀后,曲著指節,悠然揉撥滑膩的xue口。盡管隔著惱人的布料,加爾文什么也看不見,但透過臀后曖昧的起伏,他依然能夠想象得出內里該是多么香艷的景象。再加上眼前那截柔韌的腰肢漸漸軟了下來,玲瓏的頸骨伏在澤西肩上,呻吟從殷紅的雙唇中一聲聲往外冒。嗯……嗯……尾音綴著鉤子似的撓在他耳邊、心上。加爾文再遭不住了,圈著地上四條緊密相依的小腿用力一扯,心心念念的兩人便雙雙跌在懷里,讓他逮著機會一邊香了一口。這點甜頭澤西自然不會追究,甚至單膝跪在加爾文腿間,慢悠悠地抽回手,將濕潤的指頭遞到他嘴邊,充作額外的福利。原本他可沒打算便宜加爾文,但他確實沒辦法面不改色地咽下自己的東西,權衡過后,只好讓他消受了。加爾文二話不說地含住那截手指,舌尖靈活地將上頭的黏液盡數勾舔下來,末了,咂咂嘴,意猶未盡地瞅著他,似乎在說“才這么一點……我來會更多”。還驕傲起來了。“想得美。”澤西拍拍加爾文的臉,留下一道潤亮的指印。輕輕一吹,涼的。澤西能讀懂他的眼神,加爾文就算被綁著嘴也高興。側頭在懷里人頭頂蹭了蹭,噴灑而出的呼吸卻那么熱,惹得人額角發癢。澤西笑著把自己拉起來,翻了個身,開恩讓他攀在加爾文肩上,手下輕輕一揭,褪下松垮披在身上的襯衣,露出大片白皙瑩潤的背。低頭打量,只見肩胛骨上果然長著一顆小紅痣。最近才冒出來的,加爾文和他說,他還不信。察覺他的目光,加爾文揚起下巴,一副“看吧,我沒騙你”的姿態。澤西權當看不見,避開那顆小痣往下摸,純粹檢視起自己的身體,動作不帶絲毫情色的意味。腰部的肌rou還得練練。得出結論,澤西這才繼續給加爾文點火。將褲子拉到腿彎,指尖再次沒入柔嫩的xue口。分身的建立基于神經元的活動,因此他的所有感知澤西都能第一時間接收,更遑論那本就是他熟悉的皮rou、筋絡。澤西此時的行為和自慰無異,就是更順手了些。加入一根手指之后,彼此的臉都紅了,澤西不愿讓加爾文看笑話,于是刻意俯身親吻自己,慌亂之下,也就沒有避開那顆小紅痣。唇瓣貼上那顆小點時,加爾文莫名顫了一下,咬著嘴里的緞帶,在澤西耳邊“嗚嗚”地喘息。澤西半天才明白原因:之前他曾指著那處,說它叫“加爾文”來著。煩人!紅著眼咬了加爾文兩口,澤西再次摸出一條領帶將他的眼睛又蒙了起來。揣著一顆熱絡的心臟從他身上遠離,澤西倚回副座上,旁觀他們繼續未竟的情事。加爾文似乎更想要他,鼻尖循著他離去的軌跡轉了過來,然而下一秒身上的人就將他揪回去,隔著洇濕的緞帶和他接吻。舌頭從上邊的縫隙中擠入,局促地舔舐著上顎,加爾文張嘴嗚咽,大概從沒有接過這么狼狽的吻。澤西看得眼熱,胸腔中像蓄著一小爐炭火,將心臟一把燒紅,灼燙逼人的感覺綿延至四肢百骸,不多時,渾身都是熱騰騰的。動手將身上的衣物盡數褪去,光裸得比在加爾文身上肆意款擺的分身還要徹底,澤西難耐地蜷在椅子上,靜靜握住自己,借著嘖嘖水聲的掩飾艱難擼動起來。后頭不需要照拂,那位已經扶著加爾文的肩往下坐了,充盈的快感適時傳來,性器盡根沒入之后,澤西呼吸一滯,手心一緊,jingye就和氣息一同綿長地傾吐出來。加爾文似乎嗅著味兒了,鼻尖再次沖著他的方向,腰胯持續不斷地向上挺,猛烈cao干懷里的人替他延長快感。澤西把游刃有余的姿態統統留給了分身,本體卻張著嘴,像被扼住咽喉的獸類一樣攥緊扶手,弓起腰來,痙攣得不可思議。所幸他提前阻絕了加爾文的視線,否則真是太丟人了。恍恍惚惚地過了一陣,高潮結束,澤西任性地撤回了虛像,不顧加爾文那根濕淋淋的yinjing將會晾在虛無的空氣里。被迫中止性事,理所當然地,加爾文喉間發出飽含痛苦的哀吟:“唔唔……!”澤西圈著汗涔涔的人體,勉強尋回冷靜之后,慢條斯理地踱過去,和他分別坐到加爾文兩邊腿上,并同時開口:“猜猜我們誰是誰?對了就讓你繼續。”他也不怕身體的細節會暴露真相,因為無論哪處,他們都一樣透濕。加爾文愣了兩秒,在身體大半部位都不中用的情況下,他只能仰賴鼻子來辨認。嗅嗅這個,又聞聞那個,澤西原以為他要費上好些工夫才能決斷,不料只一個來回,加爾文就湊到右邊拱了拱。“錯了。”充滿戲謔的話音從另一邊傳來,接著話語的主人就從加爾文懷里離開了。剩下的那個長腿一跨,扶著那根可憐兮兮的yinjing,輕松咽了進去。他咬下加爾文耳后的繩結,沿著下頜線一點點吻回來,終于和他毫無間隔地纏吻。下身蓄積著綿延不絕的力量,夾緊粗長可怖的yinjing,信馬由韁地騎:“嗯……好深。”加爾文聞言更賣力了,彼此配合著交歡,共同奏起汁水淋漓的浪蕩聲響。為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