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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無賴道:“想在你身上做。”“……?”澤西跟不上他的思路。“就是把吃的放在你身上。”加爾文大著膽子解釋,“我做了幾份小點心,都是你喜歡的,好不好?”簡直,喪心病狂。澤西嘴角一抽,試圖和他講道理:“那我要怎么吃。”“我喂你啊。”加爾文顯然不認為這是什么難題。“拿來。”澤西伸手。“嗯?”怔愣過后,加爾文驚喜地拿來一塊小蛋糕放到澤西手里,“給。”親愛的是想主動喂自己吃嗎,嗨呀!這怎么能行。然而下一秒,身前傳來的黏膩觸感卻讓他瞬間清醒。澤西把擠滿奶油的小蛋糕大力摁上加爾文赤裸的胸膛,草莓口味,紅紅白白的碎屑黏在上頭,細一看還十分誘人:“好吃么。”加爾文接住中途滑落的小一半蛋糕,烏黑的眼眸里漸漸透出傷心的情緒:“太浪費了,我做了很久。”他輕輕捏著手里的蛋糕,眼睛戀戀不舍地往上瞟,半點余光也不分給澤西了。“……”盡管明知道他這番做派極有可能是裝出來的,澤西仍不免攥了攥拳,無奈地湊向加爾文胸前,把那些細碎的甜食盡數舔去,末了還不情不愿地哄道,“沒浪費。”“還有。”當著澤西的面,加爾文動作十分明顯地抹了一坨奶油在小腹上,毫不心虛。澤西抬眼瞪他,眼神里滿是危險。加爾文始終堅持。三十出頭的人了,硬是撇著個嘴,也不嫌幼稚。澤西也是,明明能不管不顧地離開,卻傻逼似的站在那里。僵持半晌,甚至遂了加爾文的意,慢慢矮身下去,一點點把奶油舔盡了。滑膩中透著些許干硬,舌尖不可避免地從男人的體毛上繞過,澤西蹙起的眉頭尚未來得及舒展,加爾文已經猛地把他拉了起來。“……對不起。”澤西還從沒做過這種事呢,蹲在自己身前,舔在那種地方。以前就不提了,現在他可舍不得。嘴里仍存有奶油的甜香,陌生的觸感也依然停留在舌尖上,澤西顯然沒搞清他道歉的點在哪里,心頭縈繞著淡淡的茫然。“其實我偷偷想過好多次了,可是一直怕你介意。”“什么?!”“就剛剛那樣,”加爾文縮在澤西耳側低聲道,“再往下一點。”短暫的茫然退去,澤西掐著加爾文的臉,咬牙罵了句:“你是傻逼嗎。”這種事情,自己在那里瞎想個什么勁。看吧,挨罵了。加爾文耷拉著腦袋,甕聲甕氣地“嗯”了一聲,認得可干脆。“我是說,”澤西嘗試平靜下來。他知道自己越是生氣,加爾文的想法就會越發偏激,“我不介意。”話一出口,不說加爾文,澤西自己也有片刻啞然。用嘴什么的,加爾文沒給他少做,可就他而言,確實從未試過。要說介意,開始時可能還有些,但現在……就算要他再咽點什么下去,估計都不成問題。還真是一次次跌破底線啊。澤西,你完了。加爾文癡纏著他,在那兒無聲地傻笑:“親愛的,我有點害羞。”你還知道害羞???果然,他不過說說而已。澤西還沒張嘴反駁,就聽他道:“要不要擠點奶油上去呀,或者蜂蜜?那樣大概會好吃一點。”澤西眼皮一跳,推開他:“你還是繼續幻想吧。”加爾文死皮賴臉地貼回去:“不要,你都答應了!”“沒有,我只是說不介意。”“那就是答應。”“不是。”“那你現在答應,”加爾文圈著澤西后腰,姿態強勢而蠻橫,只是語氣稍顯底氣不足,“好不好。”澤西半垂著眼,語焉不詳:“晚上再說。”想到接下來極可能發生的情景,他便難以直視那道熾熱的目光。加爾文飛快地往窗外一瞥:“天黑了!”太空中的天色基本沒有太大的晦明變化,只有在偶爾路過幾團較大的星云及星河時能窺見零星的光亮。嚴格說來,現在還只是地球時間的正午而已:“我說了算,先吃飯。”“噢,好吧,反正你已經答應了。”瞧這偷換概念的能力,還真是登峰造極。最后,人體盛筵什么的自然沒搞成,加爾文失落極了,讓澤西咬著草莓親口喂了他幾次才肯罷休。夜色在加爾文的深切盼望下終是悄然降臨。澤西彼時正窩在私人影院里,百無聊賴地看著一部古地球時代的軍事紀錄片。加爾文則早早躲進浴室,神神秘秘的,難得沒有對他發出邀請。想也知道他要干嘛,無非是把自己里里外外收拾干凈,好讓澤西減輕一點心理負擔,輕松下嘴。半個多小時后,澤西才發現實情遠不止如此。獨自洗完澡出來,只見加爾文靠在床頭,滿臉笑意地朝他招手:“親愛的快來。”澤西擦頭發的動作一頓:“等等。”“干發器在這里,我幫你吹。”準備還挺充分。澤西無可無不可地在床邊坐下,拿后背沖著他。加爾文也不介意,反正澤西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他都喜歡。輕柔地幫他把頭發吹干,加爾文抱著人暗示道:“睡吧。”“嗯。”澤西順從地掀開被子窩進去,依舊背對著他,躺好就不動了。加爾文喜出望外的笑容僵在臉上,被子下光溜溜的身體貼過去,輕輕掀起澤西的衣服,褲子也往下拉了些,露出大片性感的腰臀,熾熱的手掌在上頭一下下摩挲:“親愛的,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澤西擰了擰腰,頭也不回道:“既然忘了,就說明它其實一點也不重要。”加爾文憋了半天才干巴巴地蹦出一句:“我不重要嗎。”“……咳。”澤西總算忍不住笑出聲來,轉身看著他,“只做一次,你選吧。”上面還是下面。選吧。擺明了欺負人!可到底得選一個,不然就什么都沒有了。“我要沒做過的。”加爾文說得有些悶悶不樂。“這么不情愿?”“別逗我了,”加爾文立時討饒,“求你。”時至今日,澤西依然聽不慣他對自己求來求去,只要這話一出,他總會不自覺敗下陣來。加爾文估計早就發覺了這點,故意拿這話來激他呢。泄憤一般朝男人的嘴唇咬去,過程中,澤西逐些把褲子蹬掉,下身毫無阻礙地和他貼合起來。吻著吻著,又干脆利落地騎上去。“早就說了,”加爾文吮著澤西柔軟的唇瓣,得了便宜還賣乖,“在床上沒必要穿衣服。”遲早都是要脫的。澤西湊到加爾文頸邊,落下幾記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