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番外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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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后。小藍星上的生活閑適而愜意,通過一次和加爾文認真的交涉,澤西每天得以抽出一個小時,處理久違的政務。而就是這寶貴的一個小時,還得是加爾文跑去做飯,基本很難和他親親抱抱的時候。聯邦目前已如加爾文曾經預見那般,劃分為七大自治洲,且柯林已成功晉升為第七大軍團長,掌理一洲事務。盡管明面上早已卸去元帥頭銜,澤西依然是眾人心中無冕的領導者。除了針對某些大事提出建議,澤西存在的意義更多是作為眾人的精神領袖,偶爾出面整治那些每日哭爹喊娘,恨不能和他一道卸任跑去自在逍遙的兔崽子們。難得上一回星網,界面就被鋪天蓋地的哀號聲占滿了。澤西粗略掃了幾眼,發覺大家幾乎都苦于繁瑣的政事,頭發大把大把地掉。確實,要他們扛槍打仗什么的絕沒有二話,可老老實實坐在政務廳里看文件難免力不從心。澤西吊了他們一陣,終于在這天提出“代理參謀長”的概念。于是眾人紛紛秉持著找媳婦兒的熱情,四處搜尋可能的人選去了。澤西輕笑著關閉界面,眼尾余光掃到屏幕右下角的日期。嗯?……飯后,澤西撥開加爾文霸道攬過來的手,遲疑道:“我要出門。”明顯是要獨自外出的意思,加爾文驚訝之余又有些在意:“怎么?”親愛的該不會嫌他煩了。不是不可能。誰讓他把人管得這樣緊,蹬鼻子上臉的。然而澤西卻只是猶豫而已,臉上未見多少不耐。相反,還和顏悅色地和他解釋:“出去買點東西。”“網上不能買嗎?”“我想親自去挑。”“那,我也要去。”“不行。”不等加爾文喪氣,澤西主動按上他的肩,把人壓到沙發上坐下,“這東西是買給你的。”澤西倒是想給他驚喜,但這事不說明白他估計到晚上都出不了門。“給我的?!”加爾文瞬間就想站起來,無奈澤西正穩穩地摁著他,他只好攥著澤西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再次確認,“真的嗎,給我買東西?”“嗯。”為什么?加爾文估計想這么問,幽亮的雙眼中透著不解。但更多的還是雀躍。“回來你就知道了。”哎呀,好神秘!加爾文糾結許久,終是不舍地松手放人:“那你去吧,快點回來。”“乖乖在家待著,”澤西頷首,事先交代道,“不許偷看。萬一讓我發現,東西就沒有了。”“我會忍住的。”加爾文保證。可就在澤西轉身走到一半時,他又巴巴追上去把人拉住:“親愛的,要不你把我綁起來吧。”澤西沉吟半晌,最后還是沒有依言照做,只從加爾文收集的滿滿一匣子眼罩中,翻出最為嚴實的那一個給他戴上,系了個獨創的繩結:“緊不緊。”也許加爾文花點時間就能破解,但澤西考驗的就是他的自覺。隔著眼罩,加爾文準確無誤地尋到澤西的唇,吻了吻,不正經地調侃道:“你是最緊的。”澤西避過加爾文需索而來的親吻,轉而咬上他溫熱的耳垂,應和了句:“知道就好。”因著這句話,加爾文瞬間就起了反應,粗重的鼻息一下下灑在澤西頸邊:“你撩我。”語氣很是委屈,眼罩下的雙眼怕也應景地紅了。分明是你太不經撩。澤西摸摸他的臉以示安撫:“先忍一忍,嗯?”加爾文斂起心思,乖乖點頭。親愛的那么溫柔,他要是再鬧就說不過去了。“謝謝。”不安的致謝聲落在身后,哪怕沒有回頭,澤西也能猜出加爾文臉上究竟帶著怎樣一副表情。大概這是他第一次聽別人說要送他東西,不踏實是必然的。盡管還沒收到,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依然情不自禁地先道謝。由此帶來心下發緊的感覺,讓人很難不去在意。澤西走在花園中的腳步一頓,忽然舍不得就這么走了。可游移過后又覺得兩個大男人糾纏成這樣,未免太過荒謬。于是澤西丟下一句“快回去吧”,就匆匆離開了。加爾文猶自在門邊站了一會兒才失落地把門掩上。親愛的走了,他又什么都看不見。做點什么好呢?澤西無暇猜測他的心思,此時他正發動汽車朝不遠處的商業區開去。小藍星的建設已然十分成熟,半日車程的范圍內,各類設施一應俱全,余下的部分則是待開發的森林和海洋。對兩人來說,空間實在富余得有些夸張。這天是加爾文的生日。澤西曾調查過他,并把那份資料反復琢磨了好幾遍,因此他的個人信息早在無意間印入心底。后來他也問過加爾文,得知資料里的內容基本屬實,甚至是他親自整理出來,故意送到自己手里的。嘖,也不知道上面那張人模狗樣的照片拍了幾次。澤西在商場里漫無目的地閑逛著,這樣的體驗可以說是前所未有,假如非要算的話,唯一一次還是和加爾文在虛擬世界里……想到這里,澤西忽然發覺身周的景象似曾相識。不,根本就一模一樣。澤西鬼使神差地循著回憶往二樓走去。果然,那間滿室盈香的女裝店就在記憶中的地方。關于要送什么禮物這個問題,澤西本就打算出來看看再做決定,但范圍卻是瞬間就定下了的。總之專往無恥下流的方向去靠準沒錯。只是情趣用品什么的加爾文一樣都不缺,且不說他這段日子陸續添置的新鮮玩意兒,光在飛船上搜刮來的那些就夠玩小半年了。零零總總,堆滿了一個房間。頭幾回加爾文還顧忌著他,開始前總要先問一句。可估計由于一直沒被拒絕,所以他最近越來越放肆,一聲不吭的,壓過來就弄。澤西下意識摸了摸脖子,指尖仿佛還能感受到上頭殘余的皮質觸感。正因為近來無數個糜亂的夜,澤西著手挑選女裝時,撥攏衣架的動作不過只僵直了短短數秒。經過多次設身處地地看待這個世界,他其實逐漸能體會到某些時候加爾文的真實想法。因此這次他想……不妨把自己物化成一份禮物?試衣的過程無疑十分難堪,將身上男式襯衣的扣子逐顆解開,褲子也一并褪去,抬腳一點點拾起褲腿,換上絲滑的、垂軟的裙裝。澤西由始至終低垂著眼,刻意避開身前的鏡子,換好之后坐在試衣間的小沙發上怔怔出神。他會喜歡嗎?會吧。但自己真要這樣嗎。澤西揉捏著裙子的下擺,攥緊復又松開,生平罕有地舉棋不定。穿都穿了。可是這個……再試試別的吧。挑一件最好的。熄去試衣間里最為亮眼的頂燈,只余一道柔和的暖色光柱投灑在鏡子前,圈出小小一隅光暈。澤西在燈影下一連試了幾套衣裙,布料越來越少,也總算嘗試往鏡子里瞟。一襲純黑的長裙,裁剪合宜的下擺垂至腳踝。視線從裙擺開始一寸寸掠上去,小腿微微一動,及胯的開衩搖曳著昭顯存在,側過身來,足以窺見背部大片的鏤空。身前倒是包裹嚴實,可湊近了一看,才發覺那不過是一層勾勒著蕾絲暗花的薄紗。盡管胸前殷紅的兩點分別隱于暗花之下,澤西依然覺得上身比全然赤裸還要羞恥。似乎缺了點什么。澤西抿著唇細細揣摩,又到外間揀選其余配飾。鞋,拎了一雙同色的系帶涼高跟,露出圓潤的腳趾和精巧的腳踝,系帶很長,一路交叉纏到膝上,于腿彎處系上翩躚的蝴蝶結。搖晃的步伐邁了幾下就成功落穩,心魂未定的澤西路過內衣區,蹙眉糾結起新的問題來。回去時,澤西設置好路線,讓造型復古的汽車自動行駛,自己則端坐在駕駛座上重整碎裂的三觀。腦海里一遍遍回放著自己整裝完畢之后的情景。抬手將鬢邊碎發別到耳后,眉眼間染著令人難以置信的艷色,嘴唇在出門前被男人吻出的痕跡猶未消去,以至本就精致的五官無需任何妝點都足以倒錯性別。不自在地扯了扯裙子,從光照范圍中離開,踱到鏡子前,試探著碰觸冰涼的鏡面。指尖和鏡子里的人像重疊。那道高挑艷麗的身影確是自己無誤。恍惚中,身后似乎有個高大的男人壓了過來,讓他踉蹌之余,臀部卻不由撅高,落入寬厚的大掌里,被它輕佻地掐揉把玩……這番臆想讓澤西回神時猛然發覺下身已經暗自濕了,股間卡著的細帶愈加緊密地貼合上來,恨不能把它扯開,團成一團塞進去。澤西當即就后悔了。或許就該任由加爾文跟過來,讓他侯在門外陪著自己。畢竟這樣奇怪的事,只自己一個人做,瘋狂指數幾乎是成倍翻漲。溫馨的院落一如自己離開時的模樣,澤西踩著細高跟,從淡雅別致的青石板上走過,發出陣陣悅耳的脆響。開門前不禁深深交換了一次呼吸。澤西才知道原來討好別人竟是這樣一種心情,哪怕對方是他認定的終身伴侶,也免不了慌亂和遲疑。“吱呀——”淡淡的黃昏中,加爾文抱著一只等身抱枕,蜷在沙發上睡得正酣。抱枕兩面都印著澤西的Q版畫像,一面笑著,一面冷著臉,自做成以后就一直躺在衣柜里,這天才終于派上用場。澤西輕聲坐到沙發上,靜靜打量著他。加爾文正經起來的樣子很是懾人,像位不茍言笑的軍官,散發著極為深沉的魅力。澤西描摹著他的眉峰、側臉再到嘴唇,忽然直起身,在手包里掏出一個物事。叫你裝睡。唇上癢癢的,有什么正往上頭擦過。加爾文強忍酥麻,直到對方停下動作才合唇抿了抿。還以為親愛的會偷親他呢。好失望。“你回來啦。”加爾文做出一副被驚醒的樣子,松開抱枕,意圖起身擁抱澤西,不料卻被一手摁回去,“嗯?”“別動。”自己這副樣子,他一抱就能發現,還是先等等。加爾文轉而去摸他的手,明明很在意卻強作鎮定地問:“東西買好了嗎?”“唔。”澤西點點他的唇。加爾文一愣,反應道:“就這個?”口紅?他自然能感知到自己嘴上被涂了什么東西,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除此之外,他再想不到別的,“什么顏色。”“紅的。”“紅有很多種。”加爾文許久之前也曾打過這些女性用品的主意,當時想把澤西好好打扮一番,和小裙子一起了解的。“不知道哪種,隨手拿的。”“噢。”這么隨便啊。不過加爾文很快就打起精神來,舔著唇說,“好看嗎?”對此,他倒一點也不在意。澤西抬起他的下巴,笑著吻過去:“好看。”像是被自己咬狠了的那種紅,不算違和,反而有種凌虐的美感。加爾文扣著澤西的后腦,大方地和他分享唇上的顏色。輾轉間,尾指無意碰到一個可疑的突起,明顯有別于襯衫的質感。親吻停滯了一瞬,澤西見狀,很快便收回和他交纏的舌頭,舔去唇邊的水漬,低聲解釋道:“這才是要送你的東西。”加爾文似有所覺,倏地起身:“我,我可以看看嗎?”澤西牽起他的手,引到自己頸上:“先……”摸一摸。話音未落,加爾文已經急不可耐地自行摸索起來。溫熱的手掌帶著不解和狂熱,細致感觸他的穿著。從頸后那顆圓潤的珍珠扣,到腿間一片式的柔軟衣料。最后不安分地探進開衩里,沿小腿一路追索交叉系帶的盡頭,尋到細膩的腳背,來回愛撫:“疼不疼?”澤西不答,他被摸得有些吃不消了。加爾文等了一會兒,忽又渴求道:“讓我看看你,好不好?”摘去他的眼罩前,澤西像說悄悄話一樣湊在他耳邊:“你會讓我疼嗎。”語氣淡淡的,加爾文分不清這是調情還是考驗。無法,他只好抱著人如實回答:“不知道……澤西,我不知道。”說話間,他已經不受控制地重重啃了人兩口。臉上怕是新添了兩記唇印。澤西逐步解開眼罩上的繩結,在加爾文適應驟然復明的刺激時,寬容而溫和道:“沒關系,都隨你。”加爾文兩眼通紅地壓過去,也不知是因為什么。灼熱的視線利刺一般刮掃著他的身體,澤西別過臉,身著女裝與居于人下的羞恥兩相疊加,使他不覺顫抖起來。加爾文不敢貿然評點他的舉措,只替他擦去唇邊放縱的紅痕:“花了。”幸得他體貼,澤西總算自在了些,飛速地覷他一眼:“你也是。”加爾文低頭湊到他面前:“擦擦?”澤西若無其事地抬起手,努力將目光集中在他唇邊,不去思索那道看過來的目光里,究竟蘊含著怎樣的意味:“好了。”加爾文沒有即時吻下來。他拾起一旁的口紅,“噠”一下拔去蓋子,旋出顏色鮮明的膏體,緊鎖住澤西飄忽的眼神:“看。”當著澤西的面,加爾文將口紅一點點均勻地涂抹到唇上,極端女性化的行為由他做來卻絲毫不顯嬌氣,反而性感極了。澤西無疑看得失神,直到他停下動作,蓋起蓋子,也沒能收回目光。加爾文想讓他知道,這些并不只是女性的專屬物,男人也有享用它們的權利。澤西明白他的意思,一邊感嘆他的冠冕堂皇,一邊不甘示弱地取下那支口紅。加爾文在澤西打開蓋子前先一步占去他唇部的逗留權,無辜的口紅滑落在地,陷入地毯的絨毛里。顧及著那鮮妍的膏脂,澤西多少有些放不開,所幸加爾文也只本分地親了幾下就退回去,看著他沾染了艷色的唇意有所指道:“很美。”澤西抿著唇,曲膝頂在他胯間以作暗示:“別光看……”眼下的誘惑太大,加爾文一時竟不知該從何處下手:“我、我不會了。”澤西像是一份包裝精美的禮品,渾身上下系滿了蝴蝶結,先拆哪個、再拆哪個才能收獲最為完美的體驗正是他急需思慮的問題。“蠢死了。”澤西數落完又提示道,“下面!”“噢……!”加爾文恍然大悟。接著澤西就見加爾文抬起他的腿,半折不折地舉著,紅艷艷的唇舌從腳踝處蜿蜒舔舐上去,連同交纏的系帶在內,無差別地照拂。腿彎的細汗被他悉數吻干,取而代之的是斑駁的唇印,密集地沾染在那里。身上第一個蝴蝶結被輕巧地咬開,加爾文放下他的腿,系帶自然滑脫而下,堆疊在腳踝。輕輕一掙,泛紅的腳掌頓時解脫出來,不待它活動,又被撈回去,支在沙發邊沿。另一邊也大抵相同。其間澤西并未閑著,加爾文身上的束縛同樣被他解去大半,露出精悍強健的上身,看得他口干舌燥,直想湊過去舔一舔。但他暫時沒有機會了。因為加爾文已經急不可耐地掀起他的裙擺,拉著他一條腿架到肩上。加爾文自覺暴殄天物,對于那條澤西精心挑選的蕾絲丁字褲,他只匆匆掃了一眼就氣血翻涌,再不敢多瞧。隨手撥開后方的帶子,確認他已是濕透的狀態,加爾文當即拉下褲子,釋放出硬得駭人的yinjing,發狠闖了進去。包裹在薄薄三角布料下的性器猛地一顫,隨加爾文搗弄的動作一下下蹭著自己的小腹,泛濫的濕意被裙擺吸收,將所有yin靡的痕跡消弭在暗色中。只是乍看之下腹部有著可疑的隆起,兩根yinjing隔著柔韌的肚皮演繹出相同的節奏,加爾文一手撐在澤西頸邊,一手覆壓上去,貌若珍視地細細撫慰著:“這里像是有個孩子。”聞言,澤西將他一把絞緊,體內的熱流源源不斷地奔涌出來,言語的刺激和前端的快慰讓他失控,連自己回應了什么都無暇顧及:“那你慢、慢點,嗯……小心傷到他……”加爾文顯然也在澤西的配合中倍感迷亂,大力揉搓著他的性器,越發狠厲地聳著跨,嘴上卻和動作背道而馳地保證道:“爸爸,我會好好疼愛弟弟的。”“別這么……哈啊!這么叫……”加爾文放下他的腿,故意在他耳邊迭聲叫著“爸爸”,間或還夾雜“爸爸出了好多水”“爸爸夾得我好疼”之類的混賬話。由于他生平只叫過澤西“爸爸”,因此根本不會把他和自己的父親弄混,也自然不會在這時掃興地想起那個嚴肅刻板的中年男人。和“親愛的”一樣,這個稱呼獨屬于澤西一人。雙腿無處著力,每當澤西身處下位時,盡管它們呈現出門戶大開的姿勢,也都只會自持地夾著男人腰側。但現在澤西卻情不自禁地勾纏上去,腳腕交疊起來,確保不會因為對方迅猛的動作而滑脫:“嗯嗯嗯快、太快了……”下擺被高開衩的設計分成前后兩片,此時后方那片被兩人壓在身下,吸去他們熱情洋溢的體液。而前方的則被加爾文撩到一邊,讓它自由垂落在地毯上。無論視線還是腰腹,他都想和澤西穿著性感內褲的下體親密接觸。黑色讓澤西本就白皙的皮膚顯得愈發瑩潤,加上他放浪形骸的舉止,婉轉甜膩的呻吟,遠遠望去倒真以為是個女人在和加爾文交歡。加爾文很快就把人cao射了一次,依舊不見發泄征兆的性器插在深處,伸手把人拉起。澤西幾乎是掛在加爾文身上,屁股緊緊咬著那根yinjing,隨他急促的走動被頂得上氣不接下氣:“嗯……哈啊……”呻吟一聲接著一聲地落在耳側,加爾文圈緊澤西的后腰加快腳步,三兩下躥上樓,將人壓在床邊又是一陣疾風驟雨式的挺弄。高潮過后的身體十分敏感,澤西不由掙扎了兩下。光裸的肩膀讓加爾文想起某個細節,就著依舊深入的姿勢將他翻了過去。澤西下肢一軟,從本就勉強支撐著他的床沿處滑下來,疲軟地跪伏在加爾文身前。加爾文如愿得見臆想中的美景:一片汗涔涔的、雪白骨感的脊背。只是誘人的蝴蝶骨下橫亙著又一根系帶,也依然扎著熟悉的蝴蝶結。加爾文原以為那是裙子自帶的裝飾,低頭從肩胛、脊骨一路吻過的時候,還想故技重施地把它拆咬開來。不料,沉浸在情欲中暗自失神的澤西霎時清醒,并出言制止了他的打算:“等等!最后再……”“嗯?”澤西并未給出解釋,只執拗地搖著頭。加爾文這才意識到問題所在,視線順著帶子探尋而去,最終沒入上身纖薄的紗料中。除非把人翻回去,否則還真看不出什么。聽他的,留到最后吧。現在……加爾文執起澤西支在床上的雙手,將它們反扣在身后,又掀起垂軟的裙擺,攥成一團,塞進他手里:“自己抓著。”既然說了隨他,他又怎么忍心讓澤西失望呢。澤西馴服地維持著這個動作,側臉枕在絲滑的被褥上,半合起眼,任由男人邊欣賞自己這副姿態,邊掐著他的腰在身后沖撞頂弄。他只要由衷地呻吟出來,不斷變換叫床的花樣就行。今天他只是一份討加爾文歡心的禮物。加爾文心里充斥著復雜矛盾的情緒,滿足卻又于心不忍。由于澤西的縱容和臣服,四肢百骸間躍動著莫大的快感。可關心愛人已成了入骨的習慣,爽利的同時他依然會在意澤西跪得疼不疼,手酸不酸之類的問題:“親愛的,我想射了……”這一次結束之后馬上換個姿勢。盡管已經做到這一步,澤西依舊要強忍羞恥,才能放蕩地搖擺起臀部,半真半假地哀求道:“求你嗯……射、哈啊……射給我。”加爾文亢奮地咬掉了裙子上的珍珠扣,并且險些把它吞咽下去。被糟踐得一塌糊涂的裙子半吊在腰間,加爾文揉著那層輕軟的薄紗,滿心惋惜。然而這樣的心情卻在他拔出性器,把人輕輕翻過來時戛然而止。澤西側坐在地上,上身倚靠著亂糟糟的床沿,jingye從股間擠壓出來,黏黏白白的一攤。他顯然有些累了,淡褐色的眸子沉沉地瞇著,鬢邊的發絲汗濕而又凌亂地貼在臉側,柔韌的胸脯隨喘息而起伏,頻率比往日緩慢。畢竟他的胸前正裹覆著一層小衣。和慣常的女式內衣不同,只薄薄兩片亮眼的布料,沒有棉墊和鋼圈。三角樣式的剪裁,周邊綴著性感的花邊,每一個尖角處都有細帶連接,胸肌的溝痕處橫著短短一截,側邊兩根纏在背后,而剩下的……自然繞掛在脖子上。經頸后繞了一圈,回到正面來,依舊是一個象征獻祭的蝴蝶結。為了觀察加爾文的反應,澤西勉強撩起眼皮,懶懶地斜睨著他。見他張著嘴傻子似的愣在那里,不由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你也有今天。加爾文直勾勾地盯在他胸前,手下摸索著解開那條裙子。眼前頓時只余三片小小的布料,與其說是遮擋,它們更像是在襯托這具rou體。澤西等他再次發情,等得都要睡著了。加爾文僅僅只是看著,摸都不敢摸一下。直到澤西忍不住抬腳踢他,他才呆呆地抱著澤西的腿,癡傻道:“這是……真的嗎?我沒有在做夢,或者……又騙自己了。”他還以為自己正置身虛擬世界里,分不清今夕何夕。“你說呢。”澤西踩著他的乳尖,使勁夾了夾,“剛射完就想翻臉不認人?”加爾文看著澤西展露出來的下身,由于方才放肆的抽插,股縫間那根黑色絲帶被扯得有些松了,濃稠的jingye將它泡得發白,黏貼在翕忽紅腫的xiaoxue旁。“都怪你太……”加爾文忽然語滯,想不出一個足以精準夸贊澤西的詞匯。“太什么?”澤西做足了準備,心道即便加爾文說自己又sao又浪,他都能忍受。加爾文卻換了個思路,把人從散落的裙擺中抱出來,溫存地放到床上。自己則欺身過去,就勢貼在他額前:“你太溺愛我了,爸爸。”近在咫尺的目光讓他的心事無所遁逃,澤西沉默良久,終是承認道:“我會一直愛你。”他原想在這句話前添一個條件,比如“只要你安分”,抑或“只要你別再鬧事”等等。但他發覺,哪怕加爾文做得再出格,他的感情也依然不會減損分毫,相反還會越陷越深。也許他就是喜歡變態。加爾文終于等來這句話,歡喜的心情無以復加,一時只知道喃喃重復道:“這樣會把我慣壞的……”“也不會壞到哪里去了。”說罷,澤西向上支了支身,在加爾文額上印下一吻,隨即揪著他的發根把他壓到自己胸前。無需命令什么,加爾文便暗喜道:親愛的這是在邀請他呢。自動曲解了澤西的意思。他不過是嫌這樣憋得慌,想快些解脫出來罷了。再者,穿得這樣誘惑,卻僅和男人在床上一本正經地聊天,未免有些不合時宜。加爾文首先咬開澤西脖頸上的繩結,將它扯松一些,搖搖欲墜地掛在那里:“好像拆禮物。”饒是聰明如他,也猜不到澤西的初衷本就是這個。澤西淡笑著側了個身,加爾文拉開他胯骨上的蝴蝶結,壯碩的guitou暢通無阻地滑進股縫里,稍一挺腰就被吃了進去,深入淺出地戳刺著。似是熬煮一鍋湯,沸騰過后便該文火慢燉,使余熱消融在湯料里,間或攪拌一下,收獲唇齒留香的滋味。持續不斷的插弄讓松垮的蕾絲徹底滑脫,澤西充血挺立的yinjing得以重見天日,加爾文跪在滑膩的臀后,邊送著腰,邊握住那根濕漉漉的性器,輕重有度地幫他打。澤西半伏在床頭,攥著枕頭的一角,斷斷續續地呻吟著。聲音沙啞而破碎,嗓子都叫啞了。臨到高潮,加爾文堵住他的前端不讓他發泄,任性地要他等著自己。澤西憋得全身痙攣,后xue像和他置氣似的,用把異物排擠出去的力度奮力絞壓著他。加爾文沒有防備,一不小心就讓他得了逞。前一秒剛清空的東西,下一秒就得到填補,澤西弓著腰,懶懶不愿動彈,將活色生香的rou體全然交予加爾文擺弄。加爾文一刻也不愿離開,躺在澤西身后環抱他的腰,手下沾著新鮮濕潤的jingye,以打圈的方式把它一點點勻開。射精后略顯疲軟的yinjing很快又硬脹起來,guitou向著自己手心的角度一戳一戳,惹得澤西再次哼叫出聲:“唔……加爾文……”半是舒爽半是埋怨。加爾文和他緊貼在一起,舌尖稍稍一伸,輕而易舉地觸到他通紅的耳尖,啃咬、舔舐,試探著往耳洞里鉆。澤西癢得一縮,咕噥道:“別舔……”加爾文順從地離開了,轉而攻占他的后頸。尖利的牙齒在對待上頭那兩根細繩時毫不留情,將它們撕咬得起了絲,而澤西的乳尖卻因為吊繩被扯動而一下下擦在柔軟的布料上。原本就癢得不行了。澤西悄聲抬起手,朝胸前摸去。時刻關注著他的加爾文自然沒有錯過這一舉動,黏膩的掌心覆上他的手背,引著它從三角布料下方探進去,教他如何才能更好地撫慰自己:“捏著……對,揉一揉。”澤西將發熱的臉埋進枕頭里,任由思緒在黑暗中沉淪:“哈啊……”揉了一陣,加爾文又引導他用指腹撥弄。最后還說指甲要是長一些就能輕輕搔刮幾下了,語氣頗有些惋惜。“不過牙齒也行。”說著,加爾文半撐起身,把頭伸到澤西胸前,十分效率地舐咬上去。正中靶心似的尖利快感。正當澤西享受得意欲翻過身來,讓他更好地動作時,加爾文卻退開了些,指尖挑著性感的胸衣一撥,隔著絲滑的布料再次咬上去。如此一來,快感無疑大大降低了。澤西睜著一雙濡濕的眼瞪向加爾文,用發軟的手揪他耳朵:“別太過分。”“不舒服么。”加爾文明知故問。“你試試?”加爾文興奮地轉到澤西正面去,挺著胸往他唇邊湊。性器的抽離讓澤西下意識擰了擰眉,舌尖在硬立的乳首上敷衍地掠了一下,徒留一道水漬,半點火花也沒擦起來。親愛的好小氣。親愛的真記仇。加爾文悶悶不樂地掰開澤西的腿,找補一般發狠搗進去。透薄的丁字褲掛在一邊腿根,羞怯地旁觀著兩人性交的過程。紫紅色的性器粗得可怕,本就紅腫的xue口被撐得不見一絲皺褶。進出間引發噗滋噗滋的曖昧聲響,將尚未干透的jingye和晶瑩的腸汁攪在一起,打出無數細小的白沫。澤西的目光斜斜落在臉上,和唇邊溢出的喘息不同,帶著若有似無的警示意味。加爾文不知怎的,忽然被他看得有些心虛,緩了緩動作,裝模作樣地哄道:“怎么了,弄疼你了么?”澤西又盯了他一會兒,在他一次追問似的深頂中偏過頭:“記性真差。”聲音極低,若不是加爾文一心等著他的回應,估計都分辨不出了。嗯?他忘了什么嗎。加爾文認真地回憶著,視線在澤西身上來回巡視。終于,在看見那片濕噠噠的胸衣時,記憶倏地回籠,卻嘴硬道:“沒忘呢,只是想聽你‘命令’我。”澤西不由輕嗤一聲。“真的。”加爾文抬起他的腿彎,卡在肘間,身體緩緩覆壓下去,讓澤西隨自己的動作彎折起來,“說嘛,想我怎么舔,嗯?”澤西被他牢牢禁錮在身下,就連動一下都難,更遑論氣急敗壞地把人踢開了。只能緊抿著唇不說話,呻吟也不讓他聽。加爾文倒不怎么擔心,低頭吻著澤西,用舌頭撬開他的嘴,胯部賣力聳動,又快又急地討好他。等著吧,親愛的很快就會開口了。加爾文自信滿滿地想著。殊不知澤西早已沉浸在下身的愉悅中,忘卻了先前的困擾。加爾文等了一陣都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回應,于是疑惑地結束了親吻,退開一瞧,這才發現澤西頰邊浮著誘人的緋色,眼神迷離得發飄,雙手情不自禁地在自己臂上抓出好幾道紅痕,顯然從別處嘗到了甜頭。嗨呀,失算了。加爾文只好悻悻地重新低頭,咬開礙事的胸衣,切實舔上他空虛已久的乳尖,侍弄那對嬌嫩的小點。“嗯……”澤西被弄服了,總算在他身下顫抖著哼叫出聲,喑啞的嗓音甚至動情地染上了哭腔。火熱的性器入到深處打著圈研磨,試圖把人直接插射。雙管齊下的刺激讓澤西繃直了腿,圓潤的趾頭蜷縮起來,腳掌在空氣中無助地蹬了兩下:“哈啊啊啊啊加爾文!!!”加爾文怕澤西喘不上氣,抱著他翻了個身,讓他穩穩坐到自己腰上,自上而下地挺動。此時澤西身上什么遮掩也不剩了,情色的衣飾在彼此激烈的交合中不甘地滑脫開去,加爾文得以清晰而完整地觀賞那具rou體上動人的紅。無論是自肌底透出的靡色,抑或點點鋪陳而下的斑痕,都讓挺腰騎跨著他的澤西誘惑得……讓人直想把體內的jingye統統射給他。把他灌滿。也確實差不多了。兩人從傍晚一直廝混到月上中天,晚餐也沒顧得上吃,始終放浪形骸地纏綿著,在床上、露臺、浴室……所有興之所至的地方消磨彼此過剩的精力。最后清理時,加爾文眼看著紅腫的xuerou舒張了數十下才將jingye徹底排盡。澤西無力地枕在浴缸邊上,待加爾文扒著他的臀rou結束沖洗之后,如同倦鳥歸巢一般打著哈欠靠進他懷里,窩好就不動了。密不可分地廝磨了那么久,分開反倒感覺不習慣。加爾文抱著他光溜溜地穿過走廊,睡到隔壁房間。合眼入眠前,澤西困倦地為今日所有不合常理,而又確在情理之中的舉動給出解釋:“加爾文,生日快樂……”加爾文聞言一愣,久久不能言語。當他消化完澤西的心意和祝福,掩下心頭酸脹湊上去,賴皮地說“其實明天才是我的生日”時,澤西狀似無意地翻了個身,對他食髓知味的謊言置若罔聞。這種事,一年來一次都算是極限了……明天?不好意思,他什么也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