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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這點事兒都忍不了,這么多年下來早被他氣死了。“大人你看,我做得很好,”鼻尖在澤西光滑的臉上蹭著,加爾文輕頂靡麗的xue口,懇求道,“以后……這里都讓我守著好不好。”澤西望著天邊緋紅的云霞,及倦極歸巢的飛鳥,高潮過后的躁動莫名平息下來。也不知是因為身旁的男人,還是在溫泉里泡得太過舒服,心底忽然冒出一股踏實的感覺。側頭對上加爾文真摯的眼神,澤西聲音極輕地應了句:“嗯。”“啊。”加爾文心滿意足地笑了。哎呀真好。真好啊。嘻嘻。第四十六章星歷2573年7月28日,距加爾文消失兩日后。深夜,失眠的澤西忽然一陣心悸,鬼使神差地披著外衣起身,來到電梯間。自從加爾文兩天前在這里對他說了“你猜”之后,他就再沒見過那個男人。電梯載著他落到B10,始終不曾升上來。澤西嘗試著按動向下的鍵,令人意外的是,這次終于有了反應。之前他本想跟下去看看加爾文的打算,但電梯怕是被他控制了,一直處于停滯狀態(tài)。他只能讓情報局密切關注從基地發(fā)出的一切信號,假如發(fā)覺不妥就全力攔截,他也因此心神不定地熬了兩天。但久久不見異常。澤西回房帶上配槍,這才走進恢復運營的電梯,匆匆往B10趕去。兩天沒有進食,他該不會餓休克了,所以才解除了這些限制?其間澤西不自覺地猜測著。電梯下落的速度很快,不過須臾,澤西便看到了那個趴在cao作臺上沉沉睡去的男人。明亮的燈光被盡數(shù)熄去,只余墻上寬闊的屏幕忽閃著熒熒的光。系統(tǒng)正在放映一支色彩明麗的影片,室內回響著淙淙水聲,間或還伴有清幽的鳥鳴。要說加爾文這兩天只單純地在B10看電影,澤西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在他看來,實情絕非如此簡單。畢竟,那是個無法以常理進行論度的男人。澤西放緩腳步走近沉睡中的加爾文,探尋的目光隨之落到他身上。他就那樣放松地側伏著,眉頭微蹙,嘴角卻帶有一絲饜足的笑意。只是……太陽xue上正貼著一個移動電子貼片。是忘了摘,抑或,他還在聯(lián)網(wǎng)?可為什么要用到貼片?他究竟在做什么?情報局的人真能發(fā)現(xiàn)他的不軌嗎?!澤西手心忽然驚出一層冷汗,冰涼的指節(jié)下意識按向腰側的槍。腦海里不斷叫囂著——趁現(xiàn)在把他解決掉,就再也沒有后顧之憂了!森冷的槍把被他捏得死緊,澤西正兀自猶疑時忽然聽聞一句:“澤西。”聲音低沉而性感,是加爾文。……不,他顯然還沒醒。“澤西。”呼喚再一次響起。澤西倏地抬眼望向前方。只見屏幕上映著的再也不是方才的景致,而轉為了安靜的室內,因此男人的話語聲才格外分明。就連身影也十分熟悉。高大的男人追著步伐不穩(wěn)的青年一路往樓上走,邊走邊叫他“澤西”。接著畫面掉轉角度,映出被喚作“澤西”那人的臉,神情似乎有些無奈,嘆息道:“有話就說。”“沒什么,”男人笑著回他,“就叫叫你。”畫面中兩人調情似的拌了幾句嘴,隨即回房相擁著睡去。澤西怔怔看著這一切,心里沉甸甸的,滿是荒謬感。這是……加爾文的夢?然而一旁數(shù)據(jù)傳輸?shù)男盘枱魠s始終亮著。澤西勉強保持冷靜,嘗試著坐下來整理思緒。他早前曾聽艾維爾老師說過,有能力的程序員完全可以脫離cao作臺的限制,利用腦波對系統(tǒng)直接下達指令。“有能力”是一個籠統(tǒng)的范圍,并不單指編寫代碼的能力,而更多偏重于程序員的思維能力。邏輯清晰、有條不紊自然是基本要求,在此基礎上還要確保在浩瀚的虛擬世界中面對龐雜的數(shù)據(jù)組而不迷失,因此極強的自控力更是重中之重。加爾文無疑契合這個要求。他雖然經(jīng)常犯病,也總是隨時隨地發(fā)情,但就星擬技術而言卻從未出過差錯。畫面在短暫的跳停之后再次開始播放。時間似乎一下從傍晚掠到了第二日清晨,在朝陽的籠罩下,床上兩人睜眼對視了幾秒,緊接著就吻在一起,姿態(tài)可謂難舍難離。男人順著親吻的動作俯身壓過去,不知在被窩里做了什么,身下那人忽然黏膩地呻吟起來。片刻后男人身子往下一沉,呻吟聲停頓一瞬,很快卻又隨著男人聳動的節(jié)奏起起落落,沙啞又撩人。澤西看著那些yin靡的畫面,思緒一下回到懸浮車上的時候,只是這次,直播的主角變成了自己。現(xiàn)在可以肯定的是,加爾文在虛擬世界里意yin自已,且極有可能,他整整兩天都在干著這事兒。cao。真……特么有創(chuàng)意。他不清楚貿然摘下貼片會對人體造成什么樣的傷害,賬自然是要算的,但他希望能和加爾文當面解決,在他清醒的情況下用槍給他開上幾個血洞,而不是就這么貿然地動手。澤西沒帶終端,又顧忌上去之后再沒機會下來,只好壓下發(fā)信息詢問艾維爾老師的心思,獨自處理這件糟心的事。首先要把加爾文從不切實際的臆想中拉回來。不能摘貼片,那么……切斷網(wǎng)絡連接呢?似乎也不妥當。但要放任他繼續(xù)下去,單說這些不堪入目的場景,估計自己忍不了多久就把人一槍崩了。看來只能等。就他現(xiàn)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連呼吸都幾不可聞,大概再過半天,等他身體狀況透支到極限,說不定就會自動轉醒。早起的情事不多時就結束了,澤西總算尋到空隙抬頭活動一番。盡管在多年征戰(zhàn)的過程中他早已習慣了等待,但那都不像如今這么難熬,交合時發(fā)出的尷尬聲響一刻不停地往耳朵里鉆,強勢得讓人心慌。不料,澤西剛松下一口氣,心潮還沒完全平復,就看見畫面中的加爾文追著自己摸進浴室,胯間垂軟黏濕的性器再次立起,從身后摟著人就要往里插。澤西額角漲得生疼,暗罵道:“你特么是牲口嗎?!”浴室里的自己也這么罵了一句。澤西瞬間屏住呼吸,猶疑地看向加爾文。他能聽見自己說話?抑或……只是湊巧?假如是后者,那么加爾文的臆想很可能是基于現(xiàn)實而展開的。就像在系統(tǒng)中創(chuàng)建一款模擬游戲,且整個游戲世界里只有“加爾文”和“澤西”兩個人物,他們在虛擬中如何活動則全憑加爾文設置。——那要對自己有著足夠的了解,才能構建出一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