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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舒服,閉著眼放心地敞開身體,毫無保留地接納著他。像朵搖曳生姿的花,偏生折在他懷里任他侍弄。加爾文心都化了,盡心盡力地討好著他,將這副鮮嫩的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疼惜了一遍。最后,加爾文托著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澤西慢步上樓,半硬的性器仍插在濕滑的xue里,隨著走動淺淺抽搐。“唔,不、不要……”澤西無意識地呻吟著。“好,”加爾文脫掉彼此身上凌亂的衣物,放了熱水和他一同邁入浴缸,“給你洗干凈。”澤西思緒亂糟糟的,感覺腦子像被jingye泡發了,太陽xue漲得生疼,其間一直低低地咕噥。直到把澡洗完才稍微清醒了些。加爾文像服侍家養小寵物一樣耐心地給澤西吹干頭發,弄好被窩,還在他酸疼的部位輕輕按揉,好不容易把人哄睡著。然后支在一旁默默看他,怎么看都看不夠。心里一直叫囂著:哎呀這人怎么這么好。就這樣看了幾近半小時,加爾文終于抹了抹臉從床上起來,跑回樓下熬粥。等待的過程中順帶把雜亂的餐廳整理了一番。分明都是管家機器人就能做的事。可惜,管家先森早就被他鎖進了倉庫里。——為防打擾他的“二人世界”。早在二十多年的獨居生活中,加爾文就點亮了不少生活技能,復雜的菜肴處理起來尚且不難,熬個粥自然更不在話下。不過半個多小時,一鍋鮮甜的牛rou粥就做好了。怕澤西半夜餓醒,加爾文想先給他備點吃的,之前的面條……不太合適。卻沒想到,睡得不深的澤西很快就循著香氣醒來,套上睡衣,衣鈕扣到最上一顆,下來靠在樓梯口神色復雜地看了他半天。加爾文端著鍋一回頭才發現。走路像貓一樣。加爾文嚇得一怔,卻說:“正好,喝點粥吧。”澤西猶豫片刻才走過來,拉椅子時手腕一僵,又不動聲色地掩飾過去。“好喝嗎?”加爾文殷切地問。澤西還沒什么機會嘗到他做的飯呢,基本每次都因為這樣或那樣的理由耽誤掉。有些還不是什么好回憶。“嗯。”原本澤西不想應他,但想著人家大半夜不睡覺專門給你熬粥,又不得不承下這個情。盡管這并不是他主動要求的。味道也確實挺好。加爾文見他點頭就滿足了。他說好喝。真高興。澤西足足喝了三碗才停下,擦了擦嘴:“謝謝。”謝謝?澤西何時對他這么客氣過。加爾文直覺不妥,碗筷也不收拾了,追著人就往樓上躥,在臥室門前拉住他:“你怎么了?”澤西條件反射地甩了一下,加爾文猝不及防之下松開手,漆黑的眸子里透著愕然。之前明明還好好的。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他想不明白。澤西很快給了他答案:“以后別再做多余的事。”“你指什么?”加爾文擠進臥室,把人推到墻上,禁錮在自己臂彎里,“是說除了幫你竊取情報和解決生理需求之外,別的什么都不要管?”他原本想直白地說“cao你”,但話到嘴邊還是換了個說法。澤西試圖推他。然而加爾文這次并未讓他如愿,卡在他腿間,將不安分的雙手分別扣押在耳側:“說啊,什么意思。”澤西被壓制得毫無回擊之力,他這才發覺原來加爾文的本事遠不止自己所得知的這么簡單。這個男人就像一座大型冰山,浮現在表面的只是極小的部分,更多的細節都潛藏在幽深中。權看他愿不愿意讓你窺見罷了。“我的意思是,”澤西說得堅決,“后者也沒必要。”臥室沒有開燈,只有走廊上投來蒙昧的光影。加爾文心中蓄積的歡喜霎時如潮水一般退去,面上卻不見悲喜,只輕聲道:“你后悔了?”澤西躲過他的眼神:“是。”“那你下午為什么要親我。”澤西怔愣片刻,隨即驟然失笑,竟然是因為這個?!“不過是因為那時候趕著出門,怕你煩我。”他的語氣十分自然,似乎事實確實如此。加爾文緩緩松開他,退后半步:“哦。”他好像誤會了。真的誤會了嗎?加爾文看著澤西的眼睛。沒有吧。才沒有。澤西以為自己把話說死之后,加爾文就會識相地放棄,沒想到他居然又跟了過來。“我不煩的。”加爾文做著與話里內容截然相反的事,貼著澤西默默躺到床上,僅著一條內褲的光裸軀體散發著炙人的體溫,“我只是喜歡你。”澤西不勝其煩地轉身轉到一半,聞言動作不自覺慢了下來,抿著唇不予回應。“你再考慮一下,好不好。”加爾文用上商量的語氣,“我不煩的。”澤西在黑暗中睜著眼睛,假裝沒聽到他的話。兩人就這么僵持了半小時,加爾文突然把手輕輕搭到澤西腰間。澤西眼皮一跳,卻莫名沒有推開。cao……煩死了。第四十章澤西一直知道自己在外人眼中是什么形象。孤傲、不可一世、難以接近之類。一開始他并不認同,因為他只是不愛說話。嗯,也可能是因為和他們沒有共同話題。在帝國軍校就讀的學生,基本三分之二都是貴族子弟,和帝國統治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而剩下的就像他和謝爾德那樣,出身孤兒院,又或者是平民階層,從底端一步步爬上來的存在。假期當別人成群結隊跑出去找樂子的時候,他們要么還在訓練場,要么蹲守實驗室,總之,沒有一刻松懈的時間。因為他們沒有放松的資本。壓力逼著你不由自主地變強,再變強。等強到所有人都無法再輕視你的時候,大概就能停下來稍微喘喘氣了吧。但那時已經養成了沉默寡言的習慣,也開始習慣性地蔑視別人。這并非他的本意。可周圍的人實在太弱,就連一向橫行霸道的科瑞恩,也被自己在十招之內放倒。以至后來那群成天咋咋呼呼的傻逼,在他面前屁都不敢放,甚至學著他每天往訓練場跑。是真年少輕狂啊。聯邦也是在一次聚餐中無意提出的計劃。沒想到它就這么一路壯大,直至養成如今所向披靡的勢頭。曾經渺小怯懦的自己頓時顯得十分遙遠。回不去了。也不想回。他享受當下的生活,人們仰視的目光能為他帶來無上的滿足感。只除了一個人,一個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