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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別笑了,別笑了。”原來光有身體還是不行,沒了靈魂就都不是他的澤西,這里,和醫(yī)研所的,都不是。“親愛的,”澤西側(cè)頭在他掌心蹭了一下,“你怎么了?”加爾文抽回手:“沒事。”他開始在屋子里四處游蕩,試圖透過那些熟悉的布置,回憶起當(dāng)初和澤西相處時的點(diǎn)滴。比如他剛到家的時候,洗澡的時候,被騙著自稱小sao貨的時候。他們接吻、擁抱、互相撫慰、說是喂食其實(shí)就是占便宜的交合。這些澤西可能記得也可能會忘記的曾經(jīng),都清晰地印在他的腦海里。加爾文像在和人玩捉迷藏似的,每個角落都看得仔仔細(xì)細(xì),時不時還用手在家具上摸兩把,仿佛要通過那些冰冷的器具觸到另一個人的體溫。澤西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安安靜靜,不發(fā)一言。最后,加爾文來到“秘密基地”前,他受不了了,想把澤西從前的錄像都調(diào)出來,一百多個屏幕同時播放,要四面八方全是朝思暮想的臉。他顫抖著手去開門,像吸毒的人即將過一把飄飄欲仙的癮。突然,一只手從后面伸了過來,穩(wěn)穩(wěn)攥住他的手腕。加爾文吸了吸鼻子,回頭去看。澤西的臉半隱在走廊的陰影里,淡褐色的瞳孔卻跟透著光似的,清清淺淺地望過來:“加爾文。”加爾文愣在那里。臉上被擦了一下,抹開一片涼意:“你哭了。”哭了?誰?我?加爾文別過臉,開門走進(jìn)去:“閉眼,不許看我的秘密。”聲音確實(shí)有些哽咽。哇,真的哭了。真是沒用。……你懂什么!調(diào)取錄像是一個熟練的動作,不多時就完成了,加爾文正要坐下來好好欣賞,整個人卻一下子被提起來,拎到了cao作臺上:“……”澤西半瞇著眼,不去看周圍,只盯著他,再次確認(rèn)道:“你哭了。”聽著他的聲音,才收回去的淚意又有些泛濫,面前屏幕上好幾十張臉和近在咫尺的五官重疊起來,化作一個心心念念的樣子,加爾文張了張嘴,泄出一聲哀號:“澤西……”“嗯,”澤西站在他腿間,不咸不淡地應(yīng)了句,“我在。”“澤西……”“哭什么。”莫名地,他似乎又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神態(tài)、語氣都如出一轍,只是多少帶了點(diǎn)安慰的意思。“澤西……”澤西攬住他,在他背上拍了一下:“是我。”加爾文露出一抹釋懷的笑。你懂什么。我只是想見他。想和他撒嬌。想撒嬌不行么。……真可憐。第二十四章“001”和“002”里同時隱藏著一個指令。即,假如“看見加爾文的眼淚”,則“安慰他”,用澤西的方式,卻要比他態(tài)度稍微柔軟一些的安慰。這是加爾文為自己提前備好的救命稻草,他不清楚最終是否會用上,但他始終深諳有備無患的道理。現(xiàn)在,他的確有種得救般的惶然。“哭得丑死了。”澤西用袖子擦去他的眼淚,不算真心地嫌棄著。“原來好看么。”加爾文勢將撒嬌貫徹到底,就差沒嘟個嘴了。“還行。”“還行是多行。”澤西似乎在思索怎么形容,眉頭微微蹙起,很認(rèn)真地想著。加爾文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生怕自己一眨眼,他就消失了。溫馨的氣氛被摸到兩腿間的突兀舉動打破,蟄伏在密林中沉睡著的欲獸落到細(xì)白的手掌里,澤西一本正經(jīng)地說:“像它一樣行。”“不一樣,”加爾文斂起情緒,饒有深意道,“我再好看,也不能把你好看哭。”澤西回避了這個話題,松開手:“你沒事了。”“不,”加爾文復(fù)又悲傷起來,“……我難受。”澤西拍拍他的肩:“好了。”這是安慰戰(zhàn)友呢。他才不是戰(zhàn)友。“親我一下。”加爾文觸動了回憶,這下抑郁的感情卻是實(shí)打?qū)嵉牧恕?/br>澤西在他唇上克制地碰了一下,像剛談戀愛的純情少年,規(guī)規(guī)矩矩的。加爾文扣住他的后腦,追著清冽的呼吸一點(diǎn)點(diǎn)縮短彼此之間的距離:“接下來……是情人間那種,十五秒怎么樣?”三個星期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足以創(chuàng)造出許多美好的回憶,乃至每一分每一秒都能觸及彼此的氣息。可人心最是貪婪,在回憶時尤其得不到滿足,恨不得將一秒就能拉到頭的記憶條繼續(xù)往下填充,塞得滿滿的,延伸開來,一直到它占滿整段人生軌跡為止。此時澤西正蹲在cao作臺邊,面對著男人卷曲的毛發(fā),溫?zé)岬目谇槐恍云魈顫M。不怪加爾文,剛才吻著吻著他就自動自覺地蹲下來,握住他張了嘴。怪自己不爭氣,親兩下就高興了。加爾文看著屏幕上澤西的臉,心想:留住你真難。可你撩撥人也是真簡單,只要一個眼神,一句話,或者動動嘴巴。澤西很快就把他吸了出來,咕嚕一聲咽下去,帶著滿口腥氣又湊上來吻他。加爾文任由他吸索,嘴里嘗到自己jingye的味道,心里卻十分茫然。在這最后的相處時刻里,他原本只想抱著人認(rèn)認(rèn)真真說會兒話,把那些當(dāng)著本人的面不敢說的、隱而不發(fā)的詭秘心思和他通通交代清楚,沒想太多張揚(yáng)的事。可惜身不由己。視線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身體被按到冰涼的臺子上,澤西敏捷地躍上來,跨在他腰間,主動得可怕。他清楚地知道現(xiàn)在容納著自己的人并不是澤西,側(cè)頭看著冷眼掃過來的幾十幀畫面,加爾文覺得那就像在無聲譴責(zé)他的背叛。“嗯……”身上那具自發(fā)動作著的rou體低吟一聲,垂首問他,“在看什么。”“看澤西。”都這樣了,也還是會感覺到快感,想掐著他的腰更快更急地撞進(jìn)去。加爾文,你很虛偽啊。“我在這里。”澤西用力夾了夾他,試圖喚回他的注意。“不,你不是。”澤西扳著他的臉,硬是讓他把頭轉(zhuǎn)了回來,呵斥道:“說什么蠢話。”“……”加爾文抬手抹了把臉,原來他不知不覺中又哭了。是挺蠢的。也挺好。加爾文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竟然會邊流眼淚邊和人zuoai,彼此面對著時淚眼朦朧地望過去,明明被作弄得半死不活的人不是自己。背對著時,眼前是一段柔韌低伏的身軀,他還要將眼淚淅淅瀝瀝滴下去,落到腰窩里,順著流暢的脊椎骨蜿蜒地淌,肆意漫染開來,打濕整片白皙細(xì)膩的背。cao作臺上沾著一大攤古怪的液體,加爾文把人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