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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室。房間里擺放著兩把椅子以及一張簡單的寫字臺,一切皆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乖乖站著別動?!奔訝栁拿畹?。澤西本欲攻擊的動作僵在半路,眼睜睜看著加爾文捧著一疊衣服過來,扯下他的褲子:“你瘋了?!”“噓——”加爾文點了點他的唇,“安靜點,一會兒有你說話的時候?!?/br>襯衫、外套、褲子外加一雙尖頭軍靴被逐件套到身上,澤西無力反抗,也突然弄不明白他的打算。衣紐一絲不茍地扣到最上一顆,聯(lián)邦軍團的團徽在胸前發(fā)著熠熠的光,加爾文看著眼前一身軍裝的澤西,呼吸都快停了,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坐?!?/br>澤西下意識往身后那把椅子走去。“錯了,”加爾文糾正道,“不是這邊。”澤西腳步一頓,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屋內(nèi)另一把椅子,咬牙坐了下去。“咔嚓”,就在他坐下的瞬間,扶手和椅腳上即時彈起四個搭扣,一下把他的手腳鎖了起來。“好了?!奔訝栁男χ牧伺氖郑瑺钏朴鋹偟卦趯懽峙_前坐下,鄭重宣布,“玩笑結(jié)束,游戲開始。元帥大人……你,現(xiàn)在是我的俘虜?!?/br>“你這個……瘋……子……”盡管說得艱難,澤西始終完整把話說完了。嗯,又一次違背了指令呢。果然還是要鎖著他,不然就太危險了。“我也不想啊,”加爾文支著頭看他,“可我沒有辦法,時間不夠了?!?/br>時間?!什么時間?澤西瞇起眼,感覺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線索。加爾文十分清楚他的想法,搖搖頭:“你不會明白的?!本瓦B他自己也算不清楚,“十七天十五時二十八分零九秒。五年又二十四天十五時二十八分……現(xiàn)在是三十五秒,三十七、三十八……”前者是他們相處的時間,后者是自己持續(xù)喜歡澤西的歲月,可他們并不算真正見過面,所以之后還要再記一次。假如有機會的話。現(xiàn)在的問題是,喜歡他的時間在延續(xù),而相處的時間卻步入了倒數(shù)階段。他很急,急瘋了。“五……年。”在“003”的設定中,加爾文和澤西同是帝國軍校的畢業(yè)生,他們志趣相投,彼此深愛,共同為聯(lián)邦締造輝煌,到如今,已有五年。但“003”雖然裝載成功,它對澤西的影響卻失敗了。愛是復雜的情緒,作不得假。加爾文控制了他的大腦,可心卻時刻警醒著他。加爾文不理解這點,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找錯了方向。就算到了現(xiàn)在,他也猶未醒悟,孜孜不倦地把自己往死里作:“是啊,五年,怎么會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呢?正常人別說五年,就是五天也早就cao熟了?!?/br>果不其然,澤西聽見這話頓時輕呵一聲,把頭撇到一邊,再不看他。“是cao得不夠?”加爾文疑惑地側(cè)了側(cè)頭,“還是我不夠溫柔?”他將床上那點事說得如吃飯喝水一般尋常,澤西只恨不能把耳朵堵上,好讓自己避免跟隨他的講述進行回憶。說著說著,加爾文有些意動,起身來到澤西面前,曲起一條腿跪在胯間的空余處,傾身捧著那張冷冰冰的臉提議道:“那我再試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澤西閉了閉眼:“滾!”他知道,這男人不會聽他的,從來不會,就算偶爾聽從一次,很快就又會反悔。濕熱的吻如他所料地落到臉上,一啄一啄,留下大片濕漉漉的痕跡。呼吸纏繞著呼吸,視線避之不及,下巴被掰扯著迎接過去,聽見他說:“不許咬人……好吧,輕點也行?!蹦┝?,舌頭試探著鉆進嘴里,漸漸地又大膽起來,勾著他放肆侵襲。加爾文咂著澤西的嘴,故意發(fā)出嘖嘖的聲音,還一直夸贊道:“你真美……怎么這么甜……唔,真帶勁……”澤西放松身體,合上雙眼,努力麻木自己所有的感官,權當被狗啃了,雖然那也好不到哪里去。事到如今,加爾文倒不那么著急了,想著最后一場放縱一定要給彼此留下美妙的回憶,況且這還是他初次近距離觀察澤西穿著軍裝的樣子,和印象里的身影重疊起來,讓人感覺格外誘惑。“看著我,”加爾文命令道,“看著我看著我……”一次不行就兩次,一直說到澤西堅持不住為止。澤西被迫睜眼看他,淺褐色的眼眸中透著無盡寒意,像有一根根冰棱從中射來。加爾文滿足地喟嘆一聲,顫抖著摸了上去:“就是這個眼神……你是在眼睛里藏了鉤子嗎,勾得人心里癢癢的?!?/br>加爾文不按常理出牌的習慣也快把澤西逼瘋了,他知道越到這種時候就越要冷靜,可在多年征戰(zhàn)的經(jīng)歷中,他從未試過被人俘虜,一切應對的方法不過是紙上談兵。再者,這個男人顯然有病,而且病得不輕。“你現(xiàn)在這樣沒有任何意義,”澤西突然平靜下來,“只會讓我更恨你。”“恨我?”加爾文收回手,“不對,你不能這么說。艾維爾老師沒教你嗎,被俘之后要先盡可能地順從對方,等到了適當?shù)臅r機再求一招制敵?!?/br>澤西不動聲色地思索著這個方法的可行性,盡管他知道男人這么說不過是想讓他軟化下來。“所謂適當?shù)臅r機,”加爾文聲音很輕,拂在他耳邊像是正訴說著什么秘密,“或許就是我射進你身體里的那一刻……怎么樣,要不要試試?”“你做夢?!边@次澤西不假思索地回絕,然而加爾文已經(jīng)跨坐上來。椅面很寬,他的膝蓋支在澤西腿邊,整個人壓到他的大腿上,綽綽有余。半硬的下身直蹭過來,加爾文伏在他肩頭yin亂地聳著胯,隔著算不得柔軟的布料,傳達出炙人的溫度。明明高出澤西半個頭,卻硬是做出小鳥依人的姿態(tài),挺拔的脊背弓起,有節(jié)奏地舒展著,大著膽子又帶了絲隱忍,像撒嬌,像索愛的孩子。“澤西……澤西……”男人全然硬挺起來,粗重的氣息噴灑在頸上,沙啞地叫他,一聲聲一下下,鍥而不舍地引誘著。到后來他似乎感覺到什么,漸漸停下動作,捧著他的臉露出抹得逞的笑——“你硬了?!?/br>第十九章加爾文得意極了,他甚至沒有用上手,澤西就在他身下起了反應:“你對我不是沒有感覺……可你為什么總不愿意承認呢?”澤西攥緊拳頭,恨透了自己這副禁不住誘惑的身體,他也沒有料到僅是簡單的摩擦就會造成如今這種尷尬的局面。加爾文沒有給他多想的機會,直起身子站回地上,扣著他的后腦往自己身前帶:“來,親愛的,它想見你?!?/br>鼻尖幾乎是貼在男人兩腿之間,稍一呼吸就能聞見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味道。加爾文每次做完都只顧著給他擦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