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日常被求婚、穿成農家哥兒、死對頭穿越后拉我做微商、360度被追求手冊[娛樂圈]、勾引反派計劃、我有一對小虎牙、Grand Jete!、純真的誘惑、在逃生游戲里被碰瓷了、總裁,算命嗎?
的唇。澤西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任由他親吻,齒關被強硬地撬了開來,濕滑的舌頭帶著清涼的薄荷氣息侵入口腔,在內里極盡溫柔地搔刮著。半晌,澤西皺眉推了推他,含糊道:“早餐。”加爾文從亮澤的唇上退開,突然長臂一展直接把人抱到裝備臺上:“你吃你的,我……自力更生。”說著稍稍掰開他的腿,屈膝蹲了下去。“你起……”話未說完,男人已經埋首他的胯下,深深嗅了一口。下流。親吻時尚且還能維持的冷淡被慍惱打破,澤西一手撐在桌子上,眼尾掛著逆來順受的不甘。他明明沒有存著這些齷齪的心思,可為什么男人一個動作就能把他勾得軟化下來。是他天性如此嗎。澤西仰起頭,顫抖著手去夠一旁的餐點。正當這時,加爾文隔著薄薄的棉料把他含進了嘴里:“啊……”囊袋里的卵蛋被貼心地輪番照顧著,吸吮、舔舐,表皮被輕咬著撕扯。攤涼的早點險些被推到地上,加爾文及時攥住他的手,十指緊扣起來,聲音模糊地問:“舒服嗎?”“別弄了,”澤西空著的手插進他發間,揪著發根往外拉,“才做過……”加爾文摁著他的腿根將它掰得更開一些,澤西身旁放著的脈沖槍被撞得變了方向,槍口正對著他的頭。加爾文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或者說除了眼前的澤西,其余一切都無法引起他的注意:“想要你,多少次都不夠。”澤西下意識摸了摸腿邊的槍,森冷的觸感讓他勉強尋回一絲理智,但加爾文此時已經咬開衣擺上的兩顆扣子,鉆到身前咬住了他的乳尖:“你……閉嘴。”加爾文從善如流地抿起唇,恰好將胸前那粒熟透的紅果夾到唇齒間,早上吮得太過,都腫了。羞人的咂響并未持續多久,加爾文呼吸凌亂地鉆出來,一把拂開裝備臺上所有的槍支、零件,毫不在乎可能引發的危險,用力把人推倒,欺身上去:“我也想練練‘槍’……”在澤西半推半就的動作中,加爾文將昂揚的性器解放出來,拉下里外皆濡濕不堪的褲子,對準了往里擠。澤西眼前是明晃晃的燈光,仿佛照出了他心底里所有的不堪。視網膜上的光點很快閃爍起來,隨著身體的擺動忽明忽暗,澤西心神恍惚地咕噥著,說了什么都不自知。加爾文湊近了去聽,只聽見幾聲勾人的喘息。“澤西,”加爾文撫著他的臉啞聲道,“別跑了……別再跑了,好不好?”澤西看著他,不知是被頂到要緊的地方還是因為他的話,眉頭緊緊地蹙起,卻一言不發。內心陷入一種奇異的掙扎中,“我為什么要跑”和“快跑”兩個聲音撕扯著他的靈魂,讓他生出無處安身的慌亂感。加爾文窺著他眼底的紛亂先是沉默,繼而輕笑一聲,掐著手中纖腰,像要把人釘死在桌上似的,毫無預示地加快了動作。四平八穩的cao作臺禁不住顫動起來,散亂的子彈轉圈兒滾著,叮叮咚咚砸到地上。澤西受不了他這樣作弄,很快就搖著頭保證道:“不、不跑……”然而加爾文這次卻置若罔聞,紅著眼在他身下大力沖撞,將滿腔郁結發泄到極致。柔軟的腸道短時間內連續接受多次猛烈的撻伐,澤西只覺體內一陣火辣辣的疼,可男人不同以往的粗暴讓他不欲開口,那會讓他感到卑微,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侵犯已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再要示弱討饒的話他著實過不了心里那關,于是只咬緊了牙關生生受著。焦灼中,澤西沒有深思為何他會把“侵犯”這樣的字眼放到伴侶間的性事上,高高懸起的心臟在熱流涌入之后逐漸回落,腫脹的兇器緩緩抽出,jingye從一時無法合攏的xue口處淌下,一半綿延在桌沿,一半粘掛在股間。被cao成這樣。哈。“呼……”房間里安安靜靜的,誰也沒有說話,只余下喘息的動靜。不妥,他們都覺得有些不妥。加爾文捏起袖子在他身下一抹,將那些yin靡的液體盡數擦在上面,輕柔地替他拉好褲子,端起餐盤轉身:“涼了,我再給你做一份吧。”……“咔嚓”。加爾文回頭,看見一方黑黝黝的槍口。澤西倚靠在那張記錄了他們火熱情事的cao作臺上,一手舉槍一手托腕,眼神不復方才的迷離,只有眼尾的醺紅和濕意昭示著他所經歷的瘋狂。他就那樣強撐著,一字一句道:“我們結束了。”槍聲未響,卻像直接給他判處了死刑。第十七章結束了?為什么。加爾文想不明白。這句話顯然超出了程序限定的范圍,所以這是他的主意識拒絕了“003”的請求嗎。他需要一些時間來對這兩天發生的變故進行整理。加爾文不愧是個稱職的程序員,此時他成功讓理性思維占得上風,以致在面對澤西無情的槍口及漠然的目光時保持足夠冷靜,難得嚴肅地說:“我……”不對。該說什么好呢。問他為什么想跑?還是怎么突然就說結束了?快想,快想啊。他一直舉著槍會累的。……冷靜只是瞬間的假象,由于心存顧慮而游移不定才是本質。加爾文試探著想碰觸他,澤西扣在扳機上的手指緊了緊:“不許動!”加爾文依言頓住動作,仿佛那個被聲紋指令干擾了意識的人是他自己,他當然也有辦法卸下澤西手中的槍支,只需要一句話甚至稍稍動一動指頭,畢竟無論是面前的澤西還是那把槍,都是他所造化出來的產物。不對。“澤西”是他們兩人共同的產物。澤西和他。加爾文沉浸在詭異的滿足中,忍不住微笑了一下。可這笑容落入澤西眼里,意義顯然就不那么美好了。“砰!”隨著一聲巨大的槍響,加爾文鬢邊一縷發絲悠悠落到地上,冷冽的話鋒刮刺在耳邊:“滾。”想象永遠是美滿的,可他不能一直沉醉在幻想中。加爾文努力維持著最后的體面,希望澤西在擺脫自己后能輕松一些:“聽你的。”聽你的聽你的。完整的記憶已經還給你,甚至程序也讓你默認了我們的伴侶關系。就連這樣,都不行。還能怎么做呢?沒有辦法了。我沒有辦法了。加爾文端著干硬的早餐靠在B1門前,手指狀似無意地在墻上劃了幾下,那盤精心制作的早點連帶餐盤霎時消失無蹤,不知去了哪里。澤西還在屋內,這里的建材隔音、抗震效果很好,加爾文無法通過身后門板的動靜判斷他在做些什么,但墻上刷新的一排排代碼卻顯示里面儲備的彈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