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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骨子里那份纏綿悱惻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兩道身影始終交疊起伏,保持著一種極特殊的默契,慢條斯理地?fù)u晃,腰肢癱軟成泥。輕捻慢轉(zhuǎn),強健的雙臂支攏著,喑啞的呻吟鉆進(jìn)耳里,嗯啊,cao我。門外依然是富麗堂皇的世界,門內(nèi)卻自成一方輕佻天地。加爾文單膝跪在澤西身后,握著他的腳踝一路往上舔,流淌而下的愛液被他盡數(shù)吃進(jìn)嘴里,來到股間時又吻上那朵妖冶的小花,舌尖探進(jìn)去一勾,挑出一縷jingye,并將它喂到澤西唇邊。澤西張嘴接過,黏濁的液體漸漸在彼此交纏的舌頭間化開,連同對方的唾液一起咽了下去,加爾文將他的唇吮得和身下xiaoxue一個狀態(tài)才終于撤離:“我太過得意忘形了。”澤西舔了舔唇,依然不明白他的話。加爾文替他換上整潔的衣褲,穿回日常的鞋子,嘗試著和他解釋:“當(dāng)一個人在剛剛得到自己心愛之物的時候,總免不了得意忘形。有時候甚至?xí)捎谂d奮過度而顯得不那么珍惜,因為實在是太過喜歡了,忍不住就想蹂躪它,希望能由此得到一些回應(yīng)。”加爾文也難得換上了休閑服,拉著人一邊往外走一邊繼續(xù)道:“可是當(dāng)看到喜歡的東西在自己蹂躪下慢慢變形的時候,他才突然醒悟過來,哪怕沒有回應(yīng)也好,那樣?xùn)|西必須要維持它原有的樣子才行,否則一切就都失去了意義。”澤西面上淡淡的,也不知道他聽明白了多少。加爾文往樓上走去:“這個人已經(jīng)很聰明了,至少他停止了這種可笑的行為,所以你不能怪他。”澤西忽然扯了扯唇。“也不許笑。”加爾文調(diào)出電子菜單,“看看想吃什么。”澤西有些猶豫,甚至越過桌子朝他身下瞥了一眼。加爾文失笑:“在這里你可以有別的選擇。”澤西利落地點了好幾盤rou,接著他突然抬眼看向加爾文,篤定道:“那個人是你。”“嗯。”得到了答案之后澤西卻沒再說什么。就這樣?加爾文問:“你,沒有別的問題了嗎。”澤西端正地坐在加爾文面前,腰背挺得很直,一點都看不出剛被男人弄過,整個人甚至隱隱帶了絲銳氣:“假如你還有什么想補充的,不妨直說。”言下之意就是:別給我繞彎子。加爾文定定打量著他,神經(jīng)突然緊繃起來。他都聽懂了。……所以他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第十四章盡管加爾文為了預(yù)防某些變故,特意給澤西選用了較為低端的配置,但他在解讀指令這方面依然十分出色,畢竟……那確實是澤西本人在思考啊。哪怕他所有關(guān)于聯(lián)邦的記憶都被完整隱藏了起來,可他所憑仗的從來不是“元帥”這個頭銜。面對氣場大開的澤西,加爾文頓時不敢說話了。“呵。”澤西扯了扯唇,“出息。”被嘲笑了。加爾文攥緊拳頭,勉力做足心理準(zhǔn)備之后一把按住澤西交握在桌上的手,拉著其中一只艱難地攥入掌心:“我……”盡管被捏得有些疼,澤西依然面不改色地看著他:“怎么。”“我,”加爾文非常緊張,雙手微微顫抖,向來充滿自負(fù)的眼睛也不敢看人,“我喜歡你。”直到說完才飛速瞥了澤西一眼。澤西神色微動,很快就給出了回應(yīng):“知道了。”心底涌起一股濃烈的挫敗感,加爾文緩緩松開他的手,自嘲一笑。果然,只要他是澤西就什么都行不通了。好想他的小sao貨啊。假如澤西真是一個小sao貨就好了。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他偷來的。本來就不該奢望太多。是吧,不是么。是,不是。……不是。“過來。”加爾文再一次尋回了狀態(tài)。接到指令,澤西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繞到加爾文面前。加爾文拍了拍腿:“坐。”澤西帶著一抹冷笑坐到他腿上。加爾文沒有糾正他這個表情,只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小聲道:“你是怎么想的,關(guān)于我喜歡你這件事。”“……”這個問題回答起來十分復(fù)雜,盡管澤西迫于程序的影響必須給出真實的反應(yīng),但也還需要一點時間進(jìn)行整理。就在加爾文等得越來越心虛時,他終于開口道:“一,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二,我是喜歡男人不錯,但不喜歡你;三,我討厭受人脅迫,而你……”澤西沒有把話說完,但加爾文自然聽懂了他的意思,非但不喜歡,甚至還稱得上是討厭么。加爾文失魂落魄地枕在澤西肩頭,思緒一下子錯亂起來:“不要討厭我……我明明已經(jīng)很努力了……怎么會這樣……不要討厭我……”“不討厭。”澤西接受了這個無意識的指令。得到安慰的加爾文馬上安靜下來,嘴唇貼在澤西脖子上輕輕動了兩下:“謝謝。”澤西僵在加爾文身上動彈不得,他分明應(yīng)該厭惡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可身體卻是熟悉這個懷抱的,就連他的氣息也莫名讓人安心。這是他的真實想法嗎?不知道。他的身體似乎出了一些問題。他現(xiàn)在只清楚地知道,這個男人雖然偶爾態(tài)度強硬,但是沒有過高的侵略性,遠(yuǎn)達(dá)不到讓他反擊的程度。“在想什么?”加爾文試圖獲取更多信息,澤西是個沉默寡言的人,要想窺探他的內(nèi)心只能利用現(xiàn)在的機會多問幾句。“在想為什么。”“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的精神似乎抗拒你的接近,但身體卻對你產(chǎn)生了依賴。”他的身體接受了我!加爾文差點就從座位上跳起來。不。這不是他的身體。這不是他的身體啊。也不對。勉強算是的。算吧。加爾文捏著澤西的手指不斷自我安慰,那指腹上的薄繭和手心淡淡的傷痕,分明就是他的手,還有這張臉,五官,胸膛,腰腹,腿……都是。都是。……不完全是。不完全是澤西。所以,他是不是也能理解為澤西不完全討厭自己。對,就是這樣。加爾文終于開心起來:“先吃東西吧,吃完就回去了。”澤西在他放松懷抱的下一秒就坐回了對面,淺褐色的眼睛里滿是警惕,他沒有忽略加爾文的情緒轉(zhuǎn)變,這種突然的轉(zhuǎn)變在他看來十分可疑:“回哪里。”加爾文理所當(dāng)然道:“回家啊。”家?澤西皺眉,他沒有家。加爾文掃他一眼,把烤好的牛排夾到他盤子里,解釋道:“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