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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陸鷙…陸鷙…”系風慌忙抱住邱衡,香肩半露,內衫已經被扯爛了,一對挺翹的乳尖赫然暴露在空氣之中。系風羞紅了臉,卻也不敢放開,那rutou凸起,是動情之兆。系風見過被下藥的人,沒有任何的烈藥像這個蠱毒一樣,宛若下一秒得不到慰藉就會死去。邱衡雙眼猩紅,沒有神智,叫著陸鷙的名字,帶著喑啞,帶著哭腔。☆、82見面(終于見面了!)為歡82在山里徘徊的幾個時辰耗費了邱衡不少體力,眼下艷陽高照,又加上蠱毒強行發作,他的腳步虛浮,身子已經不受控制地痙攣、發抖。系風嚇得六神無主,邱衡像是發癔癥般,雙目無神,被蠱毒控制著心智,軟若無骨,溫順地黏在系風的身上。系風畏寒,常年手腳冰涼,邱衡yuhuo焚身,緊緊地貼著系風,無措地撕扯自己的衣服,一遍又一遍地低喃,“熱、好熱…”再脫下去就要不著寸縷了,別無他法,系風鉗制上邱衡作亂的雙手,將人背起。系風沒見過邱衡發情的模樣,慵懶、魅惑,一舉一動都撩人心弦,可偏偏是那帶著水汽的美眸,像一記利刃,打穿系風的心臟。他在求救。那是求救的眼神。邱衡大口大口地喘著熱氣,雙腿夾著系風的窄腰,豆大的汗水順著他的臉打在系風的脖頸。邱衡對那處白嫩細滑的后頸著了迷,嘴唇貼上游離、摩挲。“啊嗚…!邱、邱少爺,別、別咬…嘶!”系風一個踉蹌,險些將背上的人扔下去。他的后頸皮被邱衡叼在嘴里啃咬,牙齒輕輕地磨,從脊骨襲至尾椎,一路顫栗。邱衡的渾身guntang,屈服欲望的驅使,汲取系風身上的寒氣與涼意。系風紅了眼,在這座山林,四處景色別無二致,背上又扛著欲求不滿的嬌美人,他的大腦混沌,漫無目的地搜尋陸鷙的身影。他又急又氣,已經喪失了最基本的判斷能力,聽不得半分風吹草動。他想大聲呼喊陸鷙的名字,又怕林子里藏匿著大皇子的人,周遭仿佛有無數雙眼睛,貪婪地盯著他和背上的獵物。他一個人帶著邱衡,遇上麻煩,逃脫的幾率基本為零。肇事的玉哨還在他的懷里收著,是西平王給的,他不舍得丟。可當系風真切地面對了邱衡體內的蠱毒,他氣得發抖,恨不得把玉哨砸在西平王的臉上,質問他為什么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明明找尋的方法有很多,卻偏偏選了最令人寒心的一條。系風也快撐不住了,邱衡在他背上不老實,扭動著軟香的身軀,被情欲沖昏了頭腦,難耐地呻吟出聲,承受著痛入骨髓的煎熬。他最后又背著邱衡繞回了湖邊,或許溫涼湖水能解一時的蠱毒,能解燃眉之急。“別動!”陸鷙和沈鳳鶴在湖邊捉魚,他聽到了急促地腳步聲,不禁眉頭一蹙,警惕地打量起四周,他按住沈鳳鶴要用樹枝插魚的手,示意人噤聲。沈鳳鶴貓著腰,隔著草叢觀察對面的人影。是身子交纏在一起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上只剩下遮羞布,隔得太遠,面容看不太清。沈鳳鶴咂舌,沒想到在這鳥不拉屎的山頭,還會撞上這等激烈的活春宮。“這、這…雅興…雅興…”沈鳳鶴一偏頭,身邊的陸鷙已經不見人影了。“哎?!陸鷙你什么趣味,還要看別人…喂!你等等我…”沈鳳鶴沖著陸鷙的背影喊,腳下也急急地跟了上去。“邱、邱少爺…您別脫了,我帶您下湖游一圈,就舒服了…”系風簡直招架不住發情的邱衡,一個勁兒往他懷里鉆,黏人又撒嬌。他捂著邱衡湊上前討吻的唇,語氣又急又兇,“你聽話一點,乖啊…”見邱衡面露委屈,系風又放緩了聲音,他現在的心智宛若三歲的孩童,懵懂又不解,根本不講理。一雙玉臂掛在他的脖頸,系風咬了咬牙,打算就著這個曖昧又扭捏的姿勢下水。系風利落地脫了鞋襪,腳尖挨了挨湖面,冰得他一哆嗦。已經是夏日了,湖水溫涼,是常人覺著正好的溫度,可對于系風,這就是冰窖。系風摟緊了邱衡的腰,不知道是擔心人的亂撲騰,還是要給自己壯膽。他眼一閉,一副慷慨赴死地模樣,毫不猶豫地跳進了湖里。“噗通——”一聲,湖面濺起巨大的水花,陸鷙聞聲一怔,“邱衡!!”聞言,沈鳳鶴身形一滯,邱什么衡?系風顯然聽到了這急促的喊聲,他慌忙摟著邱衡從湖水中探出頭,邱衡伏在他的肩上,湖水洗去了他心頭幾分燥熱。陸鷙站在湖邊,眼里寫著焦急,沉不住氣,要是再看不到人,他就要一躍而入了。“王爺?!”系風的聲音帶了哭腔,有些聲嘶力竭。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回了去。陸鷙的靠近顯然鎮住了在邱衡體內肆虐的蠱毒,他安定下來,一雙美眸望著陸鷙的方向,明明是沒有對焦的瞳孔,卻執拗地仰著頭,“陸鷙?”雖是疑問的語氣,卻分明聽出了篤定。他向岸上的陸鷙伸出雙手,滿臉渴望。“是我,衡衡。”陸鷙下了水,從系風的懷中接過許久不見的情人,他瞧著邱衡的模樣,心下了然。邱衡一觸碰到陸鷙的肌膚,像是劍認了主,水蛇一般地纏了上去,吻得難舍難分。蠱毒的指引,一點點吞噬了邱衡眼底最后的清明。沈鳳鶴搭了一把手,把系風從湖里撈了上來。系風面色發白,嘴唇凍得青紫,被撈上來后就抖著身子,縮成一團。沈鳳鶴擰眉,水里的二人干柴烈火,一時半會兒是解決不了了,他難得好脾氣地架起地上的系風,拾起散落在湖邊的衣服。“我先帶著系風回山洞了。”回應他的只有輕呵地呻吟與黏膩的水嘖聲,令人羞臊。“陸、陸鷙…?”邱衡無意識地呢喃,仿佛只有叫著陸鷙的名字才能叫他安心,陸鷙不厭其煩地回應,“我在。”眼下的邱衡油鹽不進,只有性事才能將他從蠱毒中解救出來。他攀上男人的脖頸,像是出于本能,把自己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展現給陸鷙。“受苦了,衡衡…”邱衡的渾身guntang令陸鷙一驚,蠱毒的發作已經進入了后期。陸鷙嚇出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