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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器看,他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屈起手指敲了敲陸鷙的胸膛。“眼睛放老實點。”陸鷙氣結,這話他說才對吧!?小jian商交代好事情,笑嘻嘻地挽上了陸鷙的胳膊,討好地搖了搖,領著他又去了隔壁的屋子里。推開門前,邱衡俏皮地對他眨了眨眼睛,陸鷙掩嘴輕咳,任什么驚濤駭浪,反正他是不會被嚇到了。屋內放了許多面大鼓,鼓面上各自跪坐著小美人,面容俊麗,膚若凝脂。下身穿得齊整,上身卻只披了一件薄紗。袒胸露乳,隔著薄紗就能輕而易舉地捕捉到小美人胸前的紅果。“這些是奶倌,不接客的。”小美人們看見同邱衡一同進來的陸鷙,都匆忙地垂眸斂目,像是未經人事般羞澀。陸鷙挑了挑眉,試探的目光掃過眾人,讓這些小鵪鶉都不禁打了寒顫。邱衡手順著腰側摸了上去,手指夾住小美人的乳果,稍用力一捻便溢出奶水來,乳白的液體順著胸腹流下。小jian商的手上沾滿了奶液,他將手指伸在小美人唇前,小美人含羞看了他一眼,伸出小舌尖將邱衡的指尖舔舐干凈。小美人吸得嘖嘖響,奶頭被邱衡捏得紅腫,奶孔綴著白液,圓潤的肩頭時不時一縮,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的呻吟,讓人升起憐惜之意。小美人的奶頭上有穿孔的痕跡,邱衡勾唇,手指被人舔得津亮,他撓了撓小美人的下巴,從托盤里挑出一對鑲著紅玉石的圓環(huán)放在人手里。“乖孩子,賞你了。”“謝、謝謝爺…”小美人顫顫巍巍地給自己帶上乳環(huán),動作生疏,不小心夾到了奶頭,還小聲的哼唧一聲,偷偷看了一眼邱衡。本就的殷紅奶頭戴上了乳環(huán),顯得更艷麗。陸鷙早就沒眼看了,他懷疑邱衡是故意臊他的。明知道他漲了兩次奶,還讓他一起來看這些小奶倌,相比之下,這些小奶倌流奶可真是賞心悅目多了。“好了?”陸鷙背對著邱衡站,聽到人興奮地叫聲,忍不住開口問道。邱衡黏黏糊糊地摟著他的窄腰,陸鷙這才慢條斯理地轉過身,他狀似不在意地掃了眾小奶倌一眼。邱衡哼笑一聲,沒好氣地擰了一把他的腰身。“想看就看,我還管著你了?”“…”唉不是,這人說話怎么蠻不講理呢?一會兒要人眼老實點,一會兒又要人光明正大的看。真是難伺候。今天的更新。嘻嘻嘻,憑此評論領取參加「賞鳥宴」票券,下章(明天)帶你們吃花酒。廢文網網址是(sosad.fun),注冊是要邀請碼的,在那邊也有連載,比這邊好登錄。☆、51“好奶!醉了!”為歡51“想看就看,我還管著你了?”“…”唉不是,這人說話怎么蠻不講理呢?一會兒要人眼老實點,一會兒又要人光明正大的看。真是難伺候。************************“過會兒宴席才開始,想先吃點什么?”“衡衡。”陸鷙張嘴含住他的耳垂,叼在齒間輕咬。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脖頸,邱衡笑著躲開他,一本正經地搖了搖手指,說今晚不行。陸鷙xiele氣,也像軟骨頭了一樣,壓著邱衡的肩,踉踉蹌蹌一并回了房。伊伊被關在房里一下午,見終于有人回來,歡騰地撲在邱衡身上,對著陸鷙呲牙咧嘴。顯然是還對昨天被人扔出來的事耿耿于懷,陸鷙睨了它一眼,撓了撓它的下巴。“小東西,還挺記仇。”“睡一會兒?賞鳥宴要到很晚。”邱衡說話之間,人已經爬上了床,靴子還沒來得及蹬掉,被陸鷙一掌扇在了屁股上。“心這么急?”小jian商哼哼唧唧地對陸鷙努努嘴,男人這才替他脫下靴子。他累壞了,陸鷙沒來之前,就不知道已經給多少人插了小銀棒了,握了好多小雞雞。“你也上來嘛,我自己一個人睡不著。”拒絕不過邱衡的盛情邀請,陸鷙扶額,也脫了鞋襪上了床。伊伊夾在二人中間,看看邱衡,又歪頭看看陸鷙,最后才乖順地往人懷里鉆了鉆。許是真的乏累,邱衡枕著陸鷙的胳膊,沒一會兒就打起輕鼾。陸鷙大手掐著邱衡的窄腰,細細打量小人精的五官,指腹摩挲著眼尾的那顆紅痣,眼里泛起柔情。不知過了多久,邱衡才被陸鷙拍醒。“爺,已經陸陸續(xù)續(xù)來人了。”林七在門口侯著,時刻觀察著大堂內的人來人往。邱衡睡得迷迷糊糊,睡眼惺忪地爬起來,他向窗外忘了一眼,天已經黑了。他身上酸痛,扒拉著陸鷙撒嬌,賴著床不肯起。“不撈油錢了?”邱衡氣鼓鼓地一躍而起,撈!怎么能不撈!誰還會嫌錢少?!陸鷙嗤笑一聲,小財迷。他替邱衡束發(fā)、加冠,私心地選了一個不那么張揚的冠,邱衡看了一眼,沒戳破他的小心思。他的天生麗質豈會是被頭冠所左右的?小jian商黏在他身上,閉著眼享受陸鷙的伺候,直到要出去,才突然換了一個人一樣,巧笑嫣然,美目流轉。游刃有余、有的放矢,哪還有剛才小懶貓的模樣。陸鷙整顆心都被他拿捏著。邱衡是不需要露面的,他和陸鷙坐在三樓的看臺,視野極佳。邱衡給陸鷙帶上了半面具,花紋是用鎏金雕的鳳尾,花里胡哨的。“掩耳盜鈴。”陸鷙摸著面具的花紋,看向身邊的人。京城里的流言四起,僅入他耳的就數不勝數,都不知道將他二人編排成什么樣了。現(xiàn)在才知道避諱,未免為時已晚。“這可不一定。”邱衡嗑著瓜子,臉上帶著促狹地的笑,“往年同我坐在這兒的都是談衍,若不是他被派出去游歷,是輪不到殿下您的。”…陸鷙吃了鱉,一時啞口無言。大堂里陸陸續(xù)續(xù)上人了,邱衡的注意力也落在了賞鳥宴上,不再同陸鷙斗嘴。賓客是從偏門進到正廳的,只能帶一個仆從,憑借函書換了衣物、面具,才能被引領著進入大堂。大堂里燒著炭火,即使穿著輕紗,也不會受涼。正廳入口兩側分別放著一排大鼓,上面跪著小奶倌,奶頭上都扣著精致的乳環(huán),小巧腫脹的胸脯,以及欲蓋彌彰的薄紗。他們安靜地垂著頭,鼓邊擺了一圈白玉杯,與這些小奶倌渾然天成。賓客們看見這些小奶倌,都會心一笑。爽快些的,自己動手,捻住小奶倌的奶頭揉搓,用白玉杯接滿滿地一杯奶水,仰頭一飲而盡,痛快地賞了金葉子。“好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