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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泱,快去睡覺吧,不然這樣我也睡不著。”小泱泱站在他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最終還是摸上了他的手腕,沉默了一會兒,轉身出門了。脈象平和,氣息穩定,應該不是今晚。雖說如此,邱衡和祁泱還是輾轉反側,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晨相見時,彼此都頂著黑眼圈,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促狹。一連過了三天,邱衡晚上都很安生。等他再看見祁泱,發現他有些搖搖欲墜的身子,面色蒼白難看,連著叫了幾聲人才反應過來。這傻孩子,定是這幾日白天黑夜都提心吊膽著。邱衡暗搓搓地想,這到底是誰身上有蠱了,怎么我自個兒成天睡的這么香,他不禁有些愧疚。“祁泱,現在回府睡覺。”他的口吻有些強硬,眼神里將不容置喙寫得分明。祁泱有些愣怔地看著他,剛要開口拒絕,被他一記狠厲的眼神瞪的閉了嘴。“那您今晚…”“我今晚還睡在樓里,我會安排人的,你且放心。”他垂眸,許久沒有住在家里了,若不是為了邱淵他也真的不想回去看看,那個老東西還不許他將邱淵接出來。祁泱點了點頭,“那好,我回祁府了。”他已經連著三四天待著樓里,沒有回祁府,雖說府里也只有幾個老仆人,但還是心有掛念。祁泱想,如果不是那件事,他現在應該還是住在沈家的。送走他后,邱衡沒有安排影衛,也許是抱著這幾日的僥幸心理,他覺得身子愈發舒暢,一掃前幾日的yuhuo與疲憊。興許是這幾日的可以壓制,蠱蟲又進入了睡眠期吧。他勾了勾唇,眼里是掩飾不住的興奮,不用面對那個男人,自是再好不過了。他和陸鷙之間還有很多麻煩亟待解決,邱衡恢復視力后,他還是沒有再床上會過這個男人的。他們之間的性事,不過是他的無路可退,與陸鷙的舍身相救。饒是邱衡這樣的玲瓏心思,面對這樣的事情,也是有點手足無措。雖說他一點都不了解陸鷙,但明明在兩年前,二人都已經在床上什么沒羞沒臊的事都做過了。邱衡嘆了一口氣,皇家還是碰不得啊。他分明一直都很謹慎,盡量避免與皇家的人扯上關系,結果直接上了床了。他自己煩了一陣,腦子變得有些混沌,意識已經模糊了。扯過一旁的被子,昏沉地睡了過去。都說,萬事不能心存僥幸,誰都逃不過。當邱衡再次睜眼是在陸鷙懷里醒來時,他是蒙圈的。終于完結了,就能好好的更這本了。這本讓我寫的很難受,就是一點都不順暢。但我應該不會坑的吧?我現在真的是只想挖坑不想填。大家看文愉快,我盡量日更?(不存在的,日更是不可能的)按進度下章就是炕戲了,說好的是曲輕舟的兩倍呢?哈哈哈哈。(二)稱名憶舊容,哭笑不得☆、7“你那兩年沒用了,太緊。”邱衡嘆了一口氣,皇家還是碰不得啊。他分明一直都很謹慎,盡量避免與皇家的人扯上關系,結果直接上了床了。他自己煩了一陣,腦子變得有些混沌,意識已經模糊了。扯過一旁的被子,昏沉地睡了過去。都說,萬事不能心存僥幸,這次發作也是一樣。當邱衡再次睜眼是在陸鷙懷里醒來時,他是蒙圈的。******************他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男人的睡顏,他沒意識到是誰,瞇著眼打量了一下。分明的輪廓,高挺的鼻梁,有些紅腫的薄唇,還有那濃密的睫毛像小扇一樣時不時顫抖一下。嘖,他怎的不記得樓里有這般相貌的人。此時的邱衡還有些不清醒,想著又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小倌爬床,不過這相貌,來暖床也不錯。他又閉上了眼,想要翻個身子繼續睡。“嘶…”他痛呼出聲,身子酸軟無力,特別是身后那處xiaoxue有些火辣般的酸痛,他掀開被子,無意間碰到胸前的紅果,邱衡悶哼一聲,垂眸向下看。他胸腹前的牙印與抓痕召示著昨晚是經歷了何種情事。他愣怔了一會兒,可是全想起來了,昨夜本想鉆個空子,偏偏沒有防守的這晚出了岔子。不用想,這身邊人的定是陸鷙那位臭脾氣大爺了,邱衡頓時頭皮發麻。他枕在男人的胳膊上不敢亂動,雖然二人曾在同一床上睡過,可他當時也是處于失明期,是從未親眼見過這種盛況的。陸鷙感受到了懷里的人突然身子僵硬,向來淺眠的他便知道這小貓是醒了。前幾日在樓里見到邱衡時,他就發現了這人體內的異動,不承想,竟是撐了三日才來找自己。他暗料邱衡會來找他,所以早就交代了管家與暗衛,若是邱二公子造訪,不必報信與阻攔。“怎么?學會裝睡了?”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邱衡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陸鷙的手臂摟著他的窄腰,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他的腰窩。邱衡覺得有些癢,卻也不敢躲開。有些討好般的對上男人的眼睛,他眼神一片清亮,精神抖擻,全然一副被喂飽了的樣子。“殿下…昨夜睡得可還安好?”陸鷙扭著他的下巴,盯了半晌,神情有些古怪,眼神里分明寫著質疑,仿佛在探他所言虛實一般。“嗯?”他的手指滑到懷里的人的喉結,輕點畫圈。“我怎么不記得這蠱還會讓人示意呢?”邱衡在他懷里一愣怔,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男人的身子溫熱,緊貼著他,都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明顯感受到了自己腿間的顫栗。“我認為昨夜并未與殿下共赴巫山,殿下應是休息得尚佳。”“你那兩年沒用了,太緊。”邱衡臉上一紅,連忙用手臂遮住眼,只留那有些紅腫的薄唇,他的嘴唇翕動,到底還是沒人回擊男人這不知羞臊的話。枉他在風月場所坐鎮那么久,學的葷話可不是讓小狗吃去了。陸鷙將他面上細微的表情盡收眼底,白天與黑夜的反差,讓他想到了之前邊界進貢時,是有送貓兒的,雪體通白,高貴優雅。若是惹急了,是不是還會撓人一下,可不是身邊這只小貓了?“我還要上朝,你是…”“我…我回樓里…”邱衡的目光閃躲,男人也不介意,輕輕點了點頭,抽出被他壓了一夜的胳膊,稍微活動了一下,徑自下床洗漱更衣。他坐在床上,看見陸鷙有些笨拙地想要戴好頭冠,動作強硬又無章法,知他為了自己的薄面沒有喚下人服侍,邱衡還是心頭一暖。他撐著自己酸痛的身子,赤著足走到了他的面前,結果男人手中的頭冠,略微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