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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黎初頓時就像只炸了毛的貓,拍開了那只手,“你不許動!”徐卓晏一言不發(fā)地盯著他,夏黎初有些緊張。然而下一秒,徐卓晏卻說:“那晚上能動?”“晚上也不能!”夏黎初臉紅紅的說,他還懷著孩子呢,怎么能做那種不正經(jīng)的事情。徐卓晏無奈笑笑,眼里的溫柔馬上就要溢出來,“行,都聽我們初初的。”一路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一點點帶著春意的暖風(fēng)吹拂在夏黎初臉上,夏黎初只覺得很滿足,如果能夠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最好是他們一家三口迎接新生命的到來。這些年來,夏黎初心中始終有些遺憾,遺憾于沒能跟徐卓晏共同孕育一個孩子,從發(fā)現(xiàn)它的那一刻到出生。“你說如果我們家再多一個孩子會怎樣?”夏黎初問。在某些問題上只要摻和了夏黎初這個因素,徐卓晏就會變得格外寬容,他笑了笑,說:“挺好的,你是想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嗎?”聽到答案的那一瞬,夏黎初眼睛瞬間亮起,“沒有,我只是問問而已,不過未來或許有這個打算,只有芋圓一個孩子,我擔(dān)心他孤單。”徐卓晏說的話讓人格外受用,他說:“可以,都聽你的,家里面再多個小家伙也不錯。”夏黎初趁機(jī)又問了幾個問題,“那如果是多一個跟你有血緣關(guān)系的孩子呢?”“你是說代孕?”不等夏黎初回答,徐卓晏便說,“不了吧,我覺得領(lǐng)養(yǎng)就很好。”有件事徐卓晏差點兒忘了,夏黎初這么一提他又想了起來,芋圓是夏黎初的親身孩子。對于這件事,徐卓晏現(xiàn)在都存著懷疑的態(tài)度,但他后來找了幾家機(jī)構(gòu)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這就很奇怪了。有時候,徐卓晏甚至?xí)X得是不是有人逼著夏黎初跟別人生了孩子,或者再夸張一些,有人偷了夏黎初的基因,造了一個孩子出來。總之,夏黎初可能跟別的女人上過床。“你怎么這么反感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啊?”夏黎初問,這是他一直以來無法理解的事情。徐卓晏認(rèn)真想了想,說:“或許跟家庭有關(guān),你知道的,我爸媽幾乎不管我,所以我很擔(dān)心我會成為他們那樣的父母。”可是徐卓晏分明把芋圓帶得很好,以至于夏黎初有點兒吃味,芋圓現(xiàn)在真的很粘徐卓晏。“那如果……”怕自己說出來的話很驚世駭俗,夏黎初再次強(qiáng)調(diào),“只是一個假設(shè)。”徐卓晏趁著紅綠燈的空檔看了他一眼,示意夏黎初繼續(xù)說。“那如果是我生的孩子呢?”夏黎初說出這句話時心跳跳得格外快,哪怕這是以開玩笑的形式說出口,對他而言也是種挑戰(zhàn),這跟說真話真沒太大差別。可另一個人卻驀地笑出了聲,一雙桃花眼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眼尾有幾條漂亮的紋路,“初初,你真的太可愛了,但是這種玩笑你想想就好了,不可能的。”徐卓晏平日里在生意桌上能殺得旁人片甲不留,卻偏偏在這種事情上犯蠢。夏黎初執(zhí)意要一個答案,他被徐卓晏的反應(yīng)弄得有些羞惱,“我異想天開是一回事,你給什么答案是另外一回事,你快說。”徐卓晏還真認(rèn)真想了想,“我會嘗試做一個好父親。”他望向夏黎初的眸子里盛滿了鄭重,“我會努力和你組建一個美好的家庭,如果我能和你有一個孩子,我想……”徐卓晏的心臟居然真的好似被觸動了一下,他彎彎嘴角,“那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夏黎初高高懸掛著的心落回了原地,有徐卓晏這句話就夠了,他只需要那么一點兒的勇氣。第60章第60章這句話給了夏黎初莫大的勇氣,雖然他還是沒有辦法把事情立即說出口,但卻有了一個初步的打算,再等等,等他確認(rèn)了肚子里真的又有了一個小家伙的存在,他就把這件事告訴徐卓晏。“徐卓晏,”夏黎初輕輕呼出一口氣,“我有件事想要告訴你。”徐卓晏本來還是笑著的,一轉(zhuǎn)頭卻對上了夏黎初認(rèn)真的神情,他一愣,表情也跟著鄭重起來,不知為何心里還有點兒緊張。“你說。”徐卓晏的嗓子有些干啞。開車時并不是說話的好時機(jī),夏黎初懊惱于自己說話不挑時機(jī),看徐卓晏注意力完全到了自己身上,周圍都是車流,覺得有事兒還是最好坐下來再好好說。“等回家再說,這里車多,你等會兒該分神了。”夏黎初板著一張臉說。被他這樣一打岔,車內(nèi)緊張的氣氛頓時消散得所剩無幾。徐卓晏驀地一笑,“行,聽你的,回去說。”于是徐卓晏在不違反交通規(guī)則的情況下開始開飛車,夏黎初保證他從沒有那么快就回到家。夏黎初盯著手機(jī)算時間,不可置信地說:“徐卓晏,你也太夸張了吧,就這么想知道?”徐卓晏把行李箱從后備箱背出來,說:“確實。”他一手拉著一個行李箱,揚揚下巴,笑容張揚,“所以我們趕緊回家,我想快點兒聽到。”說罷就拉著行李箱往前走,夏黎初看著他的背影,開始思考起若徐卓晏知道了真相會不會原地暴走。一進(jìn)家門,夏黎初就被芋圓抱了個滿懷,夏黎初一把抱起了他,給了他一個親親,芋圓摟住爸爸的肩膀哈哈地笑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爸爸!我好想你啊。”芋圓又抱著夏黎初吧唧親了幾大口。夏黎初跟他碰碰鼻子,笑道:“怎么變得這么愛撒嬌。”芋圓的手指指向了徐卓晏,一本正經(jīng)地說:“小爸爸說會撒嬌的孩子有糖吃,就是因為他總跟你撒嬌,所以你才會總是陪著他,還和他睡。”說到這里,小朋友就有點兒情緒了,“爸爸,我今晚想和你睡!”夏黎初很難想象出這些話是徐卓晏教芋圓的,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瞪了一眼徐卓晏,帶著點警告的意思。徐卓晏沖他笑了笑,笑得一臉燦爛。夏黎初回以笑容,然后跟芋圓說:“好,今晚跟我睡,就我們倆。”再看向徐卓晏時,果然這小氣的男人臉已經(jīng)黑了。這能讓夏黎初怎么說?活該啊,讓他教孩子那些,教會那些還以為真對他有什么好處,不過是多了個小對手。夏黎初就從來沒見過這種反向樹敵的。徐卓晏還記得夏黎初有事要跟他說,于是找來了幫手姜姨,讓她把芋圓帶走,他好和夏黎初談事情。徐卓晏把臥室的門關(guān)好,把人按在沙發(fā)上,說:“可以說了,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非常合適。”徐卓晏注視著夏黎初,在回來的路上他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