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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有著一種默契,點到為止,接下來都沒有再談這件事。隨著春節的逼近,夏黎初再度忙起來。有時候一天要參加兩個活動,每天都深更半夜才回家。不過忙起來也好,就不用想著夏家那群煩心人了。周末的盛典是夏黎初春節前的最后一個活動。這是一個電視劇盛典,參加晚會的明星數不勝數,喬真帶他過來認人,娛樂圈里,多條人脈多口飯吃。晚上的走紅毯環就是一個艷壓環節,每個藝人都嚴陣以待,很早就開始準備要穿的衣服,饒是夏黎初這種不爭不搶的藝人,也做了兩個小時造型才被喬真從酒店里放出來。紅毯兩側都是閃光燈,夏黎初從容地走了過去,簽名后,主持人問了幾個問題,這只是一個象征性的流程,主持人的問題都很合理。進入內場之后,夏黎初與喬真匯合。喬真帶著他認了許多圈內名導,又帶他見了幾位公司前輩。夏黎初長得討喜,人人都喜歡他,加之最近有著他和徐卓晏若有若無的傳聞,就算是看不上他這種咖位的小藝人也得擺出笑臉。夏黎初算是好命的明星,哪怕他沒有徐卓晏那層關系也能靠經紀人融入這個圈子。喬真拿著一杯雞尾酒,臉上是公式化的笑容,一群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突然有一個人說,今晚有大人物到。喬真與夏黎初都沒答話,等著那人往下說。那人掩唇一笑,說:“聽說夏書記臨時要來。”夏書記這三個字代表著海市頂層的權力,眾人眼神晦暗不明,都開始笑,若是能與這樣的人扯上關系,日后定然星途坦蕩。夏黎初腦子轉了幾個彎才明白夏書記是誰,臉色驀地變得很不好看。喬真一開始也跟著笑,某一瞬間,笑容就凝固住了,她一轉頭,果然看見夏黎初表情怪異。作者有話要說: 給大家推一篇專欄里的預收文,我真的好愛可愛甜甜受和成熟穩重攻,老男人老房子著火真的太可了!你們有興趣可以先收著,肯定會開@是奶棠不是奶糖有一章試,設定有所出入,但本質不變,文案如下:所有人都知道傅家有一個小少爺,小少爺生得唇紅齒白眉目如畫,最得傅先生寵愛,要天上的星星月亮,傅先生也會給他摘下來然而有一天,那朵被傅先生嬌養著的玫瑰生出了別樣的心思他說:傅云世,我不要你當我叔叔了,我要你當我男朋友小提示:1.攻比受大12歲2.前期受追攻,后期攻追受,最后雙箭頭3.受是可愛幼稚鬼4.酸甜可口第45章第45章從回來的那天起,夏黎初就知道會有跟夏雄旭再見的一天。但他沒想到會是在這種場合。夏黎初想著,或許對方根本就不會注意到他。居然出現了這樣的紕漏,喬真找了個借口帶著夏黎初離開了會場中心,她把人拉倒一個角落,問夏黎初要不要先離開。夏黎初反問道:“能走得了嗎?”他這一走跟主辦方和粉絲都不好交代。喬真皺皺眉,“能走,找個借口就行。”然而,即便是夏黎初想走,也有人不讓他離開。夏雄旭的保鏢攔住了他。那是兩個高壯的保鏢,穿著黑色的西裝,滿臉狠色。他們說起話來倒是恭敬。“夏先生,書記想見見您。”夏黎初環顧四周,并沒有看見夏雄旭的身影。他定定地看著保鏢,問:“如果我不如呢?要把我綁過去嗎?”喬真在一旁緊張不已,已經想要去叫保安。保鏢答道:“書記說到如果您不配合,我們可以采取特殊手段。”這就是夏雄旭的態度,夏黎初一點兒都不意外。喬真只聽過對方的名字,沒想那位私下居然會是這樣霸道的處事風格。喬真插話道:“等會兒他還要上去給別人頒獎,我怎么知道夏書記能不能按時把人還給我?”喬真說話的聲音很大,果然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力過來。夏雄旭的意思是盡量不要鬧出大動靜,兩個保鏢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跟喬真與夏黎初保證會及時把人送回來。這是會館的角落,只有零散幾個人在這兒,剛剛看過來的人已經離開。夏黎初思索片刻,他拍了拍喬真的肩,小聲說:“喬姐,你先找個地方坐會兒,他不敢做什么。接著他又轉向保鏢,說:“你們先把房間號告訴我們吧,半個小時之后經紀人去找我。”保鏢目露猶豫,當即就給夏雄旭的打了一通電話,夏雄旭毫不猶豫地點了頭。保鏢將房間號報了出來。夏黎初默默記下,然后點開手機給徐卓晏發了一串數字,他問喬真:“喬姐,記住了嗎?”“記住了,”喬真面露猶豫,“你真要去?”雖然她不清楚夏黎初與夏雄旭到底是什么回事,但單看夏黎初與夏家那位的女兒相處模式,就能知道應該是很不好的。“嗯,時間來得及。”夏黎初頓了頓,又說:“如果到點我還沒有出來,你就聯系徐卓晏。”交代清楚后,夏黎初跟著保鏢離開。盛典舉行地在一個五星級酒店的室內。場館在二樓,往上就是主辦方為客人安排的房間。現在還在上面的人很少,以至于走廊里都空蕩蕩的。三人停留在一扇門前,保鏢敲了三下門,房門被打開。這是一間套房,夏黎初一踏入房門便聽見了男人的低笑聲以及女人嬌吟,他眼里露出一點譏諷,他這叔叔還真是死性不改。夏雄旭現在左右是個在海市能夠說得上話的人物,房內的保鏢站了兩排,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夏黎初被帶到了客廳,他抬眼望去,時隔四年再度見到了他那位所謂的叔叔,一點點地把他推向絕境的那位叔叔,就為了現在坐的那個位置,親手捏著一份診斷報告,殘忍地威脅著他。四年過去,歲月并沒有在夏雄旭身上留下痕跡。與此同時,夏雄旭也在打量著他的這個侄子。夏雄旭眼神陰鷙,他揮揮手讓身邊的女人離開,沖夏黎初一笑,親昵地喊道:“黎初,過來坐下,我們好久沒見面,該好好說兩句話。”夏黎初沒有說話,定定地看著他,臉上只有一片冰冷。從前他寄人籬下,夏雄旭也沒有露出真面目,他還愿意陪對方演一出戲,當對方是一個令人尊敬的、有著濃厚血緣關系的叔叔。可現在不一樣了,夏雄露出了他的獠牙,夏黎初過了將近四年的苦日子。“找我過來是又想讓我離開徐卓晏嗎?”夏黎初開口便是這樣一句話。夏雄旭不可能不知道徐卓晏與他的關系。說出口的時候,并沒有想象中害怕,反而有一種解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