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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曼前天才跟他吵了一架,并不對他這樣的態度感到奇怪。知子莫若母,不管老太太是個什么想法,于文曼一看就知道徐卓晏跟那孩子的關系不一般,她就沒有見過徐卓晏對哪個小孩兒這樣溫聲細語過。于文曼開門見山,“剛剛那個孩子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徐卓晏對于文曼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早就見怪不怪,“不是。”他拿出兩個高腳杯,從醒酒器中倒出一些紅酒,說:“我很久之前就說過我不會要小孩兒。”距離那場劇烈的爭吵已經過去兩天,于女士已經恢復了優雅知性的模樣,勉強能夠心平氣和地跟自己的兒子坐在一起說幾句話。于文曼說:“我相信你這種想法只是一時的,徐家日后的產業都會交到你手上,我還是老話,徐家不能沒有繼承人,就算是代孕,你也得給我弄出個孩子來。”徐卓晏抿了一口紅酒,聲音喑啞,帶著一點兒笑意,“生而不養,不如不生。”于文曼笑了笑,回道:“生了自然就有人幫你養,徐家于家有的是錢,還怕找不到幾位優秀的育兒師了?”她輕輕撫摸著紅色的指甲,輕輕柔柔地說:“你不要總是對小孩兒那么抗拒嘛。”這場談話,自然又是不歡而散。徐卓晏從與夏黎初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就沒有考慮過孩子的事情,而在與對方在一起之前,他也隱約有丁克的想法,從小生活在一個沒有父愛母愛的環境中,他總是覺得自己或許也不能好好教養一個孩子,那不如不生。這通電話自然而然的讓他想起了夏黎初。那天他離開時帶走了所有人,看著那段監控時他腦中閃過萬千想法,千萬種想法最后凝成一個,不如徹底放手,給他完全的自由,讓對方想跟誰在一起便跟誰在一起。只是到底還是沒辦法放心下人,過了凌晨就又把保鏢原封不動地送了回去,結果第二天卻傳來夏黎初已經出院的消息。深更半夜睡不著的還有夏黎初。郁悶的。他只要一想到那道輕輕柔柔的聲音,整個人就不好了。夏黎初永遠都是這樣糾結的人,能夠讓他狠下心離開徐卓晏,卻永遠不可能放下對方。夏黎初知道這樣不好,也不行。可是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沒有理由,沒有理智。他固執,撞了南墻也不回頭。他消極的面對這段感情,卻又期望著能夠把這段感情盡力的延續下去。他從小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中,沒有人教會他如何正確的愛一個人。于是他自己摸索,卻只懵懵懂懂地學會了一定要好好保護著自己所愛的那個人,自己受點兒傷也無所謂。第34章第34章次日下午,夏黎初跟著喬真離開。他走前三番五次叮囑芋圓不要總是給徐叔叔打電話,不然會打擾到對方。芋圓似懂非懂,在他的世界中,爸爸說的總不會錯。開車的還是小李。看到人之后,夏黎初才又想起一件事。他跟徐卓晏已經結束了,小李是對方的人,按理來說不該跟在他身邊了才對。聽完夏黎初的問題,小李咧嘴笑著答道:“徐先生付給了我一年的工資,我這才工作了一個多月,要走也是明年的事情。”夏黎初有些不解,問:“他沒讓你回他那邊嗎?”小李搖搖頭,“梁秘書前幾天才跟我說讓我好好干。”再次回到劇組,夏黎初感覺氣氛又有變化,整個劇組都呈現出一種嚴肅的氛圍,從演員到底下的工作人員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而陸瑤則是徹底沒有了聲響,只是望向夏黎初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怨毒。夏黎初看見大家的表現,心里隱約感覺不妥,娛樂圈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次似乎是因為自己而導致整個劇組的人都受到了影響。夏黎初把自己的擔心跟喬真說了,喬真聞言只是笑了笑,告訴夏黎初不用想太多。喬真解釋道:“劇組環境會這樣是因為事發之后有警察來問了話,施導和相關人員沒瞞著事情的真相,他們要針對也只會針對陸瑤。”夏黎初這才放心許多。只不過這件事于夏黎初來說,還是有后遺癥,劇組的人現在對夏黎初都異常尊敬,感覺他像是圈內的老前輩。只有齊霄這心眼大的才對夏黎初保持著與之前一般無二的態度。這讓夏黎初微微松了口氣。一周很快過去,夏黎初與徐卓晏徹底斷了聯系。沒了梁語在中間當個牽線人,夏黎初完全不知道徐卓晏的近況,他偶爾會佯裝無意地問喬真。然而這個娛樂公司只是徐家眾多產業中的一個,一般情況下,喬真也沒有辦法得到太多關于徐卓晏的消息。在影視城的取景正式結束,接著整個劇組都出發前往另一個城市。出發前夜,夏黎初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陸瑤看上去很憔悴,那雙神采奕奕的眼睛覆上了一層灰色,像是失去了所有生機。夏黎初不會蠢到放她進來,若是讓她進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陸瑤的眼神有些神經質,她笑了笑,白色的燈光打在她蒼白枯瘦的臉上無端有種詭異的感覺,“聊聊?”夏黎初警惕地看著她,拒絕道:“不了。”陸瑤笑出了聲,丹紅的指甲掩著嘴唇,“我又不會吃了你,如果你不放心,大可以去酒店大廳聊。”夏黎初不想跟她再有接觸,作勢就要關門。這時,陸瑤的經紀人找了過來,陸瑤望了一眼經紀人,然后用手擋住了門,迅速說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那么恨你嗎。”她的目光死死的鎖住夏黎初,里面有著偏執的光。夏黎初跟著她來到了酒店大廳,陸瑤的經紀人坐在離兩人不遠處的一個卡座里。夏黎初開門見山,“說吧。”陸瑤嘴角一直掛著笑,眼神迷離,像是透過夏黎初再看另一個人。她說:“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長得有點像?”她指著自己眼睛,“尤其是這里。”夏黎初只是靜靜地聽著。于是夏黎初從陸瑤嘴里聽到了一個關于徐卓晏的故事。平心而論,徐卓晏在其中只是一個工具人,里面更多的是陸瑤的妄想與幻想。一切只源于徐卓晏在一次酒局中替陸瑤說了一句話。陸瑤用手指虛點著夏黎初,“我實在是想不通他為什么會跟你這樣平庸的人扯上關系。”說著她又吃吃地笑了起來,眼里有些憐憫,“不過扯上關系又如何?你也只是個替代品,誰也抓不住他的心,今天他捧你,明天你的下場不會比我好到哪兒去,也不知道誰比誰更可憐。”陸瑤不甘心,那么多年,她做了那么多事,卻唯獨在夏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