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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夏黎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越看小李的體格越覺得像這么回事,又想起這是徐卓晏安排過來的人,當(dāng)時他還沒有多想,昨天見了那兩個保鏢后,心思就活絡(luò)了起來。于是夏黎初就直接問出口了:“你是不是退伍的特種兵?”徐卓晏并沒有跟小李說什么注意事項,聽夏黎初這樣問,便咧著嘴答道:“是的,退下來沒兩年。”夏黎初有心試探,又問:“在我這里做事,這樣是不是太屈才了?”小李是個實誠人,大笑道:“不屈才,就徐先生開的價,我做什么也拿不到那么多啊。”夏黎初繼續(xù)追問:“他開了多少?”這不是秘密,小李報出了一個數(shù),夏黎初反復(fù)確認,有些rou疼,他覺得自己也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喬真在一旁聽著,給了一個評價:“果然財大氣粗。”回到劇組之后,夏黎初又發(fā)現(xiàn)氣氛變得有些微妙,連施磊也跟他開玩笑,說劇組臥虎藏龍,沒想到他跟□□部長居然認識。想來是當(dāng)天在盛典上發(fā)生的事情被傳開了。夏黎初只是笑,并沒有多說什么。施磊也只當(dāng)他不想炫耀家室,又暗自給夏黎初加了幾分。陸瑤就更不用說了,若是說之前被徐卓晏敲打,她還心里有幾分怨恨,那現(xiàn)在就是一個屁都不敢放。畢竟徐卓晏再厲害那也是外人,但王部長這件事卻明里暗里在告訴別人夏黎初這人不簡單。所有人都覺得夏黎初與王部長交情不淺,也都以為他家室了得,就連喬真也這么覺得,然而有些事情只有夏黎初這個當(dāng)事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徐卓晏在澳洲,真發(fā)生什么事情怕是鞭長莫及,想著夏黎初那天早上驚慌的語氣,心中始終有些不安。處理完公事后,他將周秘書留了下來。“國內(nèi)的事情調(diào)查得如何了?”徐卓晏手指敲擊著桌面,皺眉問道。周秘書一五一十把國內(nèi)的情況告訴他:“夏先生在出席一個活動時遇見了□□的王部長,兩人交談許久,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特殊的情況。”饒是徐卓晏這般精明的人也沒有辦法把這兩件事聯(lián)系到一起,他腦中冒出一個荒誕可笑的想法,難不成這孩子是夏黎初偷了王部長家的?“好,我知道了,你定時跟梁秘書聯(lián)系,有什么特殊情況,及時跟我說。”徐卓晏說道,他最近事情太多,梁語的消息總是沒有辦法及時收到,大概是覺得堆給周秘書的事情太多,末了,他又說:“辛苦了。”等周秘書離開,徐卓晏臉上才顯露出幾分疲態(tài),困擾他的不會是公事,只會是夏黎初這個人。把人圈入自己的勢力范圍之后,徐卓晏越發(fā)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對待夏黎初,人人都說他鐵血手腕,卻不知他所有的心軟都給了一人,甚至當(dāng)年夏黎初出軌之后,想的第一件事不是分手,而是挽留。他總以為夏黎初這個人已經(jīng)給夠自己教訓(xùn),卻又在多年后見面的第一眼控制不住自己,又愛又恨,不莫如是。遇見王部長之后,夏黎初以為會發(fā)生點什么事情,然而一星期過去,沒有任何異常的事情發(fā)生,他并沒有松口氣,因為他那叔叔總是擅長于給人致命一擊。有著這樣的擔(dān)心,他便又開始期待徐卓晏的歸來。夏黎初一直都是這樣沒出息,自強是給別人看的,柔軟的肚皮是給徐卓晏摸的。一個人時遇事兒還能自己扛,有另一人在身邊,就如同小動物一般,本能的去尋求對方的庇護,哪怕只是陪在身邊也可以。然而夏黎初不太敢去sao擾徐卓晏。于是梁秘書成了被sao擾的對象。夏黎初每天給她打一通電話,語調(diào)又輕又柔又討好,最后都歸于一個問題:徐卓晏什么時候回來。梁秘書是個拿著高薪、盡職盡責(zé)的好秘書,目前只負責(zé)夏先生的日常生活,并定時向上司匯報。于是,在澳洲的第七天,徐卓晏收到了一份打包音頻。點開的第一時間,他就迅速關(guān)閉。他握著鋼筆的手青筋暴起,呼吸也有些錯亂。夏黎初還真是只公孔雀,在哪兒都能開屏,對著梁語說話居然用這樣的聲音。又嬌又軟,盡不學(xué)好。音頻里一共有十一句話,全是:徐先生什么時候回來啊。第八天,徐卓晏不給對方公司任何情面,談判桌上氣勢強大又凌厲,當(dāng)場簽訂了磨合了七天還未簽下的合同。第九天,徐卓晏抵達海市,第一件事就是回臨山看了看芋圓。小朋友每次見著他都很開心,徐卓晏身上像是有種特殊的磁場,引著小朋友去探尋。徐卓晏掂量著手上的重量,小家伙好像比之前重了一點。姜姨做了一大桌子菜,看芋圓和徐卓晏相處得好,她也開心。芋圓喜歡吃魚,姜姨做了龍利魚,小朋友可以不用挑刺。他不挑食,很好養(yǎng)的樣子,吃飯時很乖,夏黎初把孩子教得很好。徐卓晏心下一軟,問:“后天帶你去找爸爸,好不好?”芋圓的眼睛睜得圓圓的,緊張又開心的地問:“真的可以嗎?”徐卓晏捏了捏他的小臉蛋,“當(dāng)然可以。”芋圓立即撲到了徐卓晏懷中,興奮得不得了,“謝謝叔叔!”于是那天晚上,夏黎初一回房間就收到了一大一小兩個驚喜,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上去抱住哪個。徐卓晏把芋圓放回地面,小朋友立即沖上去抱住夏黎初的大腿,仰著一張小臉甜甜的笑著,說:“爸爸,我們又見面了。”夏黎初蹲下身,抱住了小朋友,點點他的鼻子說,“所以你想我了嗎?”芋圓重重地點點頭,小朋友表達感情總要直白許多,“超級想。”以及,小朋友的腦回路也跟大人不太一樣,他側(cè)了側(cè)小身體,指著徐卓晏說:“叔叔也想你了。”夏黎初的臉倏然爆紅,他立即抱歉地看了看徐卓晏,然后跟芋圓解釋,“叔叔沒有想我。”芋圓認真反駁:“有的,我來看爸爸是我想爸爸了,那叔叔來看你肯定也是想你了。”徐卓晏的臉色rou眼可見地開始變差,夏黎初看得那叫做一個心驚膽顫,于是也不管別的,直接說:“不是的,叔叔來看我是因為爸爸想他了,所以才讓叔叔過來。”芋圓似懂非懂地望向徐卓晏,“是嗎?”徐卓晏皮笑rou不笑,“你爸爸說得都對。”也都錯。夏黎初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又惹到徐卓晏了,吃晚飯時候尤其明顯,對芋圓態(tài)度很好,一轉(zhuǎn)向自己就冷著一張臉。芋圓睡得早,九點一過就鉆到被窩里打哈欠睡著了,夏黎初這才有時間跟徐卓晏獨處一會兒。徐卓晏訂了房,卻還是留了下來。在徐卓晏沖澡期間,夏黎初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