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已經(jīng)九點半了,什么私事要處理那么久。“我可以給徐先生打一通電話嗎?”夏黎初問,他猜徐卓晏應(yīng)該會交代梁語一些事情。“當(dāng)然。”梁語答道。然而,夏黎初遲遲沒有行動,梁語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提著手提包暫時離開了病房。等人離開,夏黎初立即拿起手機(jī)撥出了那個熟記于心的號碼。響了好一會兒,這通電話才被接通。夏黎初輕輕呼了口氣,才開口:“徐先生,今晚你會回來嗎?”徐卓晏那邊很安靜,他問:“你怕?”夏黎初答道:“不是的。”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問出的這個問題真是太過無聊。徐卓晏轉(zhuǎn)眼望了望客廳中坐立不安的青年,又看了一眼旁邊老神在在的女人,說:“今天不回去,等會兒會有助理過來陪你。”夏黎初愣愣的“嗯”了一聲,其實他想問的是徐卓晏是要做什么事情。還未等他問出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道陌生青年的聲音,語氣親昵。夏黎初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兒,渾身的毛瞬間炸了。“你旁邊有人?”夏黎初想也沒想就質(zhì)問道,隱約帶著點兒委屈。可徐卓晏沒有聽出來,他大概是真的有事,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匆匆掛了電話。徐卓晏的態(tài)度讓夏黎初坐立不安,滿腦子都是那陌生的聲音中透露出的親昵,于是越想越氣,越想越難過。等梁語再次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病床上的一個大鼓包。她不放心地問:“夏先生,是不舒服嗎?”悶悶的聲音從被中傳出:“沒有,我只是困了。”梁語不疑有他,細(xì)心地為他滅了燈,然后輕手輕腳退出了房間,接著留給徐卓晏匯報了一下這里的情況。夏黎初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他做了許多關(guān)于曾經(jīng)的夢,醒來后一身冷汗,心悸的感覺久久不能平復(fù)。九月的清晨帶著輕柔的霧氣,太陽才升起不久,天邊籠罩著一層橘色的光影。夏黎初披著一件外套站在窗邊,眼里透著迷惘與痛苦。昨晚的夢給他敲了一記警鐘。他得記得現(xiàn)在和徐卓晏的相處時光都是偷來的,因為是偷來的,所以總有一天要還回去,就像是當(dāng)年那樣。徐卓晏中午才出現(xiàn),仍舊是一臉冷峻,氣質(zhì)凌厲又強(qiáng)大,與平日無異。倒是夏黎初整個人都蔫蔫的,見他來了,也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并沒有如同往常一樣笑瞇瞇地主動黏上來。徐卓晏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轉(zhuǎn)身就去問了醫(yī)生夏黎初是不是有哪兒不舒服。醫(yī)生搖頭道:“一切數(shù)值都很正常。”等徐卓晏回到病房,本在床上的人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沙發(fā)上,抱著一個平板面無表情地玩游戲,看人回來了,眨了兩下眼睛,提出了要求:“我想回家了。”這次徐卓晏終于點頭。徐卓晏把夏黎初送到家,接著又強(qiáng)勢的留在了那兒。但夏黎初今天并不是很想跟徐卓晏接觸,于是他選擇坐在了離對方最遠(yuǎn)的那個位置上。他眼睛盯著劇本,腦子卻在放空。手機(jī)鈴聲的突然響起讓他如夢初醒,一看是喬真打來的電話。聽喬真中氣十足的聲音就知道她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元氣。喬真說扎輪胎的人已經(jīng)找到,果然跟陸瑤有關(guān),那人是陸瑤的粉絲,但對方死活一口咬定這是自己的主意,與別人無關(guān)。喬真嗤笑道:“你別說,還真是嘴硬。”夏黎初并不驚訝,細(xì)白的幾根手指攪著枕套,說:“那我們也沒有辦法啊,就按照法律程序走吧。”喬真卻不同意,“不可能就這樣放過那女人,你放心,我有的是辦法。”接著喬真又說到了別的事情,“昨晚徐先生跟人出去過夜了,這事兒你知道嗎?”夏黎初的心猛地一顫,他飛速地瞥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男人,眼皮微顫,小聲道:“不知道。”喬真的語調(diào)依舊輕松,她說:“黎初,我就是想告訴你別對他上心了。他雖然不亂來,但身邊也確實是不缺人,咱們是聰明人。”喬真點到為止,夏黎初滿腦子漿糊,連徐卓晏是和誰一起過夜都忘了問。徐卓晏處理完一份文件,一抬頭就看見沙發(fā)另一端的人抱著劇本,滿臉失魂落魄,他想開口問問,又覺得別扭,索性裝作沒看見。晚上,徐卓晏回了對面。夏黎初上次就偷偷地摸了一把鑰匙留著。他洗完澡之后,穿了一套看起來特別乖的睡衣。他看著鏡子中的青年,皮膚白皙,面容柔軟,眼神清澈,是最最勾人的模樣,也是徐卓晏最喜歡的模樣。夏黎初對別的或許不自信,對自己的皮相卻非常有自知之明。他呼了一口氣,他不想讓徐卓晏去碰別人,要解決這件事很簡單,讓對方碰自己就好了。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波專欄的待開文~生子,破鏡重圓,可能狗血,但是甜度有保證一個隆冬,溫先生從大使館領(lǐng)回來一個小傻子小傻子不是真的傻,只是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他的記憶停留在了十八歲那年,見到面的第一天就又甜又軟地喊了溫先生一聲哥溫先生冷笑著掐住了小傻子的下巴,不許他叫,而是讓他跟所有人一樣喊一句尊敬又疏離的先生小傻子被吼了很多次才改過來后來,小傻子恭恭敬敬喊先生了,溫先生卻陪笑著讓他喊哥哥,小傻子不愿意了第17章第17章夏黎初心跳如鼓地進(jìn)到徐卓晏的住處,里面靜悄悄的。他往里主臥走去,小心地擰開門把,先探頭探腦地望了一眼里頭,耳朵一動,細(xì)微的水流聲傳入耳中,徐卓晏在洗澡。所以下一步該做什么?夏黎初腦子里一片混亂,他眨眨眼,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然后進(jìn)入了房間中。他的動作很輕,并沒有驚擾到浴室里的男人。夏黎初拍拍發(fā)紅的臉蛋,坐到了床沿上。手下是柔滑的被面,被夏黎初抓了幾下便皺得不成樣子了。會做出這個決定,有沖動的成分在里面,更多的卻是嫉妒,他不想讓徐卓晏沾染上別人的氣息。徐卓晏一出浴室就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氛,他抬手隨意擦著頭發(fā)上的水珠,面色微沉的往里走去。待看清楚臥室內(nèi)的景象時,冷峻的表情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皸裂。他停下了腳步,不再靠近一步。床上的青年乖乖巧巧地仰著頭,眼里是毫不掩藏的愛慕,他像是有些緊張,手指擰著床單,聲音又輕又軟,“哥哥,我來幫你吹頭發(fā)。”徐卓晏的五指微微蜷縮,按耐住心頭的悸動,質(zhì)問道:“夏黎初,你要做什么?”夏黎初像是沒有聽見這句話,他赤著腳走到徐卓晏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