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吾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2

分卷閱讀182

    姜夫子,大家都信得過你,你來說句公道話吧。”

    臉上的神情雖誠懇,眸子里卻帶著一絲寒意——你給我好好說話。就算你膽敢說出些什么來,你可沒有真憑實據,只要我矢口不認,你又能耐我何?

    姜雍容的目光迎向他,不避不讓,沒有鋒芒也沒有溫度。

    他的心里忽然硌登了一下。

    就在剛才,他見過她鋒利的目光,見過她急惶切的目光,可此刻她的眸子平靜宛如大海,仿佛就在剎那間,有什么東西往她的身體里注入了氣勢與信念,她看上去異常美麗也異常強大。

    “諸位,”姜雍容開口,整座花園雖然站滿了人,但人人都屏息凝神,只有她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傳到每個人耳朵中。

    “楊天廣在十年前出賣武將軍,致令我大央全軍覆沒,天女山落入北狄之手,讓北疆失去了天女山的雪水,讓百姓陷入窮苦與掠奪之中!十年后,今天的賽馬會上,他又一會和北狄人結盟密謀,意圖對風爺的北征大軍不利!”

    此言一出,人群里像是炸開了鍋,人們既驚且怒,一時不敢相信。

    “你、你這個賤人為何污蔑本督?!”楊天廣厲聲道,“你到底有何居心?!”

    他待要跳起來,數把天虎山的刀刃立刻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姜雍容看也沒有看她,只吩咐笛笛,“帶進來去搜一搜,他跟北狄結盟,彼此誰也信不過誰,必定留下契書為憑,方便將來兌現交易。”

    這活兒是笛笛的看家本領,不一時,她便在書房發現了一處暗格,找到了姜雍容想要的東西。

    那是兩封契書。

    一封是訂于十年前,寫明北狄人每年送給楊天廣白銀一萬兩,楊天廣則對他們在云川城之外的劫掠放任不管。

    另一封正如姜雍容所料,就訂于今年賽馬會那天,楊天廣約定和北狄里應外合,除去風長天。北狄則答應兵馬不過云川城,而劫掠照舊。

    笛笛朗聲將兩封契書讀出來。

    花園里的人聽見了,無一義憤填膺,一個傳一個,往花園外傳,傳至外頭的街巷時,已經變成——楊天廣通敵賣國,不單以前害死了武將軍,現在還準備害死風爺,然后把云川城獻給北狄人,他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叛徒!

    “殺了他!”

    所有人都憤怒地吼道。

    “這是假的!”楊天廣叫道,“這是她用來栽贓陷害我的!我是冤枉的!隨便捏造兩張紙就要陷害朝廷二品大員,你們好大的膽子!”

    人們群里頓時議論紛紛,有咬牙切齒想一刀砍了楊天廣的,也有表示要謹慎行事的,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極其粗啞難聽的聲音傳來:“這是真的。”

    人群不自覺分開一條道路,一個容貌與身體皆殘缺得不成人樣的老人拄著拐杖走了出來。

    笛笛心頭一熱,喃喃道:“金伯……”氵包氵末

    金伯開口道:“我姓金,有個外號叫金鍋鏟,你們當中上點年紀的人,大概聽過。”

    這話一落地,不少人紛紛點頭。

    金鍋鏟曾是云川城最好的大廚,當年武將軍出征,他自愿投奔軍營,給武將軍當了伙夫長。

    “十年前,武將軍中了北狄人的埋伏,那一場大戰直殺了三天三夜,就連我們伙夫營的都抄起家伙去殺敵了。可是敵人太多了,我們的人越來越少,最后,所有人都倒下來了。”

    金伯的聲音沙啞滄桑,將所有人帶回那場悲慘而壯烈的戰爭,“我不知道自己被砍了多少刀,我以為自己死了,誰知道卻從死人堆里醒了過來……我渾身沒有一寸地方不在流血,沒有一寸地方不疼,我發現自己少了一只胳膊,少了一條腿,周圍隱隱約約好像有呻/吟和呼救聲,那是和我一樣逃過一死只留了一口氣的士兵。

    就在那個時候,我聽到了馬蹄聲,然后看到一支十來人的騎兵隊伍,穿的正是大央的軍服。

    有人來救我們了。我當時心里想。我周圍的呼救聲頓時高了不少,那是所有受傷的兵員都在竭盡自己最大的力氣發出聲音,好讓自己被人發現。

    我也想叫,可是我的喉嚨受傷了,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我很著急,很怕他們發現不了我。

    果然,他們翻身下馬,朝有聲音的地方走去。

    我起初什么也看不到,只是發覺聲音越來越少了,可能是已經被救起來了吧。

    離我不遠的地方有個人和我一樣無法出聲,但他比我好,他的手還能動,于是他一直努力地揚起他的手。

    很快,一只腳踏過我的面前,有人走過我的面前,蹲在那人身邊,然后,拔出刀,割斷了他的喉嚨。”

    這一幕是金伯生命中永遠的夢魘,反反復復出現在這十年來每一個噩夢中,每一個細節都像是刻進了骨頭里,永遠也忘不掉。

    這就是全軍覆滅、無人生還的真相。

    “沒有一個人活著離開那片戰場,不是因為北狄人有多驍勇,是因為我們被自己人的滅了口!”金伯凄厲地大喊,“楊天廣!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個領頭的人就是你!”

    他的面容本就可怖,此時當真是像極了從地獄里爬回來的惡鬼,楊天廣下意識想后退,背后的刀尖抵住了他。

    笛笛的淚水流下來,“金伯,你以前為什么不早說?!”

    “我不敢,小姐。”金伯的眼淚也含著淚,“我要是說出來,你一定會找他報仇,那豈不是把你往死路上推?”

    “金鍋鏟,你……你一定是看錯了……”楊天廣總算找回了心神,“大軍覆滅后,我正在虎跳岬阻擊,哪里有空去殺人滅口?”

    “我呸!你是什么貨色?那可是北狄王!武將軍尚且視他為勁敵,你憑那點兵力怎么可能擋得住?!”金伯怒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武將軍自己跟戰士們吃一樣的東西,卻總是囑咐我多做一個菜給你,說你人生之中沒別的,就好個吃吃喝喝和女人,女人給不了,吃總能給上。可你卻害死了他!你不單要了他的性命,還害他身敗名裂,害他家破人亡!楊天廣,你是個畜牲!”

    笛笛一把奪過身邊天虎山士兵手里的刀,咬牙道:“我要給我爹報仇!”

    “笛笛。”姜雍容喚住她,“他是朝廷命官,我們私自處刑,就當真是形同叛亂了。”

    笛笛道:“他害死了那么多人,難道還能讓他活著?!”

    “他犯了國法,理由由國法裁處。”姜雍容道,“我們先將他關押起來,等戰事了結再作打算。”

    當年的真相大白,姜夫子也安然無恙,百姓們都松了一口氣,姜雍容讓百姓們散去。于是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像是趕了一場集似的,或議論紛紛,或興高采烈,要么回家,要么做活去。

    楊天廣被五花大綁帶了下去。

    經過姜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