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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心想完了,然而風長天接下來便是燦然一笑,將姜雍容往自己身邊一攬,“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女人。”跟著笑瞇瞇道,“對吧雍容?” 房頂上“喀啦”一聲響,穆騰腳下踩著的那根房梁猛然斷裂,整個人跌了下去,瓦片像是下雨般隨之傾泄而下,差不多將穆騰活埋。 花仔拄刀而立,笑得不可一世:“哈哈哈愿賭服輸,當你的老三去吧!” 瓦片“嘩啦啦”連聲,穆騰從里面爬了出來,怒道:“老子是一時大意,不算,再來!” “你老幾啊?說再來就再來?”花仔在屋脊上蹲下,朝他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打完還不服輸,算什么男人?” 穆騰被這一句話憋得面孔紫漲,認賬又不是,不認又不是。 姜雍容看得明白,穆騰一身橫練功夫十分霸道,但身在屋脊確實不如花仔輕盈靈活,穆騰有點吃虧。 風長天走過去拍拍穆騰的肩:“老穆,認了吧。” 穆騰正要說話,風長天指了指自己額頭包著的帕子,“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穆騰向來不意這些細節,聞言才發現風長天腦門上系著一塊東西,“這是……坐月子用的?” 姜雍容沒忍住,一下笑出了聲。 風長天幽怨地看她一眼。 “對不住。”姜雍容道。 風長天這才揭起一點帕子,向穆騰展現那道傷痕。 穆騰大吃一驚:“是誰?!竟能破你的化鯤護體神功?!” 風長天指了指蹲在屋脊上的花仔。 穆騰一呆:“她?!” 花仔在屋頂道:“就是我,不服嗎?!” 穆騰沒理她,嚴肅地看著風長天:“你不會是故意讓她吧?” 問完就知道自己說錯了,傳說中的化鯤神功氣由心發,功隨人在,根本不用格外運功,只有丹田有內力在,周身便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所以,認了吧。”風長天道,“反正按先來后到排,你確實是老三。” 這個夜晚對穆騰來說顯然是和當初在天牢被風長天打敗時一樣難忘的夜晚,他看著風長天額上的傷,開始考慮自己也許不是因為吃虧落了下風,而是確實技不如人。 對于花仔來說,這一天當然是個風光之夜,她先打敗了老大,又打敗的前來挑戰的穆騰,保住了自己的二當家地位,并順勢收下一名小弟。 完美。 這一夜對于風長天來說,也是十分特殊的夜晚。 因為今晚雍容親口對他說了喜歡他。 于是他心中難以安分,把姜雍容送回房后,還磨磨蹭蹭不肯走,道:“雍容,明天跟我一起回天虎山吧。” 姜雍容道:“這事我們已經說好了的。” “此一時彼一時嘛。”風長天道,“不去天虎山,怎么辦喜事?” “什么喜事?” “我們成親啊!”風長天耳根上飛上一抹可疑的紅暈,但聲音仍是理直氣壯,“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兩情相悅,當然要成親!” 姜雍容前二十年的時光里,都在準備成親。 和皇帝成親,是她成為皇后的必經之路。 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兩個字從風長天嘴里吐出來會有這么大不同。她先是感覺到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然后臉上開始發燙,再怎么極力鎮壓,那絲灼熱的感覺還是在臉頰上擴散,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借以掩飾自己的緊張。 風長天也有點緊張,當皇帝登基都沒有緊張過,此時卻忍不住在想,是不是他做得不太對?照雍容自小長大的習慣,成親要三媒六聘,好像還要行什么文定之禮,還要問名納吉什么的? 他搜腸刮肚地回憶自己這二十年多來的人生經驗,可惜里面關于婚禮這一塊的實在是相當貧瘠,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名堂,只好道:“想怎么成,你說了算,你怎么說,我怎么辦。” 姜雍容手里的一盞茶喝完,人也差不多平靜下來了,她抬頭道:“我們不能成親。” 風長天一愣。 “我們成親了,你的童子功怎么辦?” 風長天:“……………………………………………………………………” 第66章 . 亂棄 老大被人始亂終棄了 花仔打完一架, 倒頭就睡,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一個鯉魚打挺, 起床。 她以為自己睡得夠晚了,沒想到虎子阿郎幾個也是差不多才起, 一個個坐在飯桌上無精打采,臉上掛著兩只巨大的黑眼圈。 甚至連穆騰都是。 身后響起腳步聲, 她回頭, 嚇了一跳。 是風長天, 臉上的黑眼圈赫然也十分嚴重,并且臉上也同款地無精打采。 花仔的視線從四人臉上一一掃過,越看越狐疑, 忽然一拍飯桌,飯碗筷子砰然跳起,她大喝一聲:“說!昨天晚上你們是不是背著我打牌了?!” 急忙救護碗筷的四人:“什么?!” “還不認賬!”花仔大怒,“都是天虎山的人,憑什么打牌不叫我?!” 風長天揉腦門, 一揉之下揉到一樣軟軟柔柔的東西。拿下來一看, 是姜雍容給她包扎的帕子。 一握著這帕子,風長天就悲從中來, 開始發呆。 花仔有生以來就沒見過風長天這副模樣, 下意識要懷疑風長天中邪了, “怎么回事?”四下里望了望,“大嫂呢?還沒起床?” 風長天聽得“大嫂”兩個字, 發出一聲長嘆,起身離席。 花仔呆呆地看著他離去,她發誓, 她家老大向來是風風火火頂天立地,那個無比頹唐的背影絕對不是她家老大的,絕對不是! 虎子和阿郎殺雞抹脖子使眼色,花仔被搞糊涂了,更加火大,再次想拍桌:“到底怎么回事?!” “哎喲花姐快別提了!”阿郎壓低聲音,“昨天夜里老大把我們拉起來喝一宿的酒,問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說,我估摸著,老大是被人始亂終棄了。” “始亂終棄?!”花仔這一怒非同小可,“誰?!” “還有誰?”阿郎道,“大嫂啊。” 花仔袖子一擼,就要回后院廂房找姜雍容算賬。阿郎和虎子連忙拉住她,虎子道:“不一定,我覺得始亂終棄的人恐怕是老大。你們沒聽掌柜說么?大嫂一早就帶著人出門了,說是要去找房子。” 這話讓花仔恢復了一點信心:“這才對嘛,這世上有誰棄得了我們老大啊!” 阿郎道:“不對,你們看老大那個臉,都快搭拉到地上了。我可是特意問過掌柜的,大嫂走的時候什么神情,可有什么異樣,結果掌柜的怎么說?說人家好好的呢,瞧不出什么異樣!所以棄人的一定是大嫂。” “嗐,大嫂什么人?當初哄我們兩個回京城的時候,我們可從大嫂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