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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傅知年沒關系,當然跟風長鳴也沒關系!那位財神爺搞不好是哪一戶世家大族,說不定就是你們姜家!” 姜雍容一時還真反駁不了,太/祖當初就是在姜家的資助下推翻了前朝,創建了大央。 穆騰見她不說話,越發開心,“我就說嘛,怎么可能有人花錢請人滅自己?你這個女人簡直蠢得——” “呼”他再一次從姜雍容眼前飛過,貼到了墻壁上。 風長天收回踢出去的那條長腿,向姜雍容展顏一笑:“這貨皮厚,屋子里沒有炭盆,雍容你一定冷了吧?咱們走吧。” 姜雍容點點頭。雖說這里已經是最好的一間牢房,但牢房終究是牢房,有一股陰寒之氣,穆寒不覺得,她卻是連指尖都發涼了。 兩人出了天牢,姜雍容最后還是忍不住問道:“陛下難道不想知道穆騰的軍餉到底是不是先帝給的么?” “嗐,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反正現在人沒了,銀子也沒了,穆騰也在牢里了。”風長天懶洋洋走在她身邊,歪過頭來看她一眼,“倒是你,明明對樣樣事情都不掛心,怎么這件事卻偏要弄個水落石出?” ——因為我想在離開之前,為你查清楚真相。 想讓你知道天下因何而亂,先帝因何而死,以及,你將來要終生面對、并與之為戰的,到底是什么。 但這話她絕對不會說出口,只淡淡道:“陛下忘了么?妾身深愛先帝,事關先帝,妾身自然掛心。” 風長天一聽,腳步頓住了。 他盯著姜雍容,目光有幾分深邃。 姜雍容有點意外。 她原以為他金剛不壞百毒不侵,看來不是? 也許再撂幾句狠話,能把他逼到死心放手? 然而還沒等她再開口,腰間一緊,整個人被風長天攬在了懷里。 姜雍容吃了一驚:“陛下……你要干什么?” “你說我的眼光怎么這么好?”風長天看著她,臉上緩緩露出一個笑容,笑得十分驕傲,十分滿足,“又癡心,又長情,真不愧是爺喜歡的女人!” 姜雍容:“……………………” 第43章 . 擠擠 爺身上又暖又香,抱著你不好么?…… “至于我那七哥嘛……我這就去埋了他!”風長天說著, 道,“這樣你就不會想著他了吧?” “……”姜雍容哭笑不得,她輕輕掙開, 退后一步,恭聲道, “陛下,您的后宮中美人無數, 每一個人都真心戀慕著您, 等待您的眷顧, 您何必在妾身身上浪費時間?” “你不懂,跟她們待在一起,那才叫浪費時間, 爺一刻都待不住。” 風長天看著姜雍容,琉璃瓦上積著雪,到處一片晶瑩的光,然后她才是天地間最晶瑩的那一捧雪,明亮皎潔得讓他每一次看到, 都覺得雙眼與心眼為之一亮。 他咳了一聲, 清了清嗓子,難得地露出一付不大好意思的神氣來:“其實說來也怪, 我以前都不大喜歡女人的, 可不知怎地, 就是喜歡你。有時候想想喜歡人就得破功,不劃算, 可再一看到你,又覺得破就破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這一刻他不像是萬人之上的皇帝, 也不像是平日里那個灑脫豪放的沙匪,他的耳根子居然有幾分發紅,倒像是一個尋常的、在心上人面前有些手足無措的少年。 姜雍容的心,重重地、沉沉地,動了一下。 像是有溫熱的水融化冰雪,將一顆心浸得又熱又燙,這是二十年來不曾有過的驚動,多年培養出來的養氣功夫破了功,她竟無法面對他,猛然轉身就走:“陛下,妾身還有事,先行告退——” 轎子就在那邊檐下,只要她一招手便會過來,但她的手還沒能抬起,便被風長天捉住了。他輕輕一帶,姜雍容便整個人跌進了他的懷里。 “陛下!” 姜雍容的臉徹底紅了,想掙開,這下更不得了,風長天略一彎腰,她整個人便離地而起,被他攔腰抱在了懷里。 “雍容,知道在北疆,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會怎么做么?”迎著明亮的雪光與日光,風長天問。 姜雍容不知道,姜雍容只知道,如果這一幕傳出去,前朝的大臣們首先得瘋一批,然后就是后宮的貴女們瘋第二批。 “那就是搶了就走哈哈哈!” 風長天大笑著,抱著她,大踏步便走。 姜雍容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急道:“陛下,使不得,快放我下來!” “放心,這里不是北疆,你也不是北疆女人,我當然是用京城的法子來娶你。”風長天道,“我不單要你的人,還要你的心。” “不,妾身說的不是這個。陛下這樣待妾身,大違禮制,陛下若是不放妾身下來,妾身回去之后立即以死一表清白!” 她這話說得疾言厲色,讓風長天站住了腳:“……你別怕,我就是帶你去隆德殿烤烤火,怕你推脫。” 這里離隆德殿最近。 姜雍容立刻道:“妾身絕不推脫!請恩準妾身坐轎子。” 風長天不大高興:“爺身上又暖又香,抱著你不好么?” “妾、妾身不愿陛下勞累……” “哈!”風長天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污辱,“你也太小看爺了吧?信不信爺抱著你走遍整個皇宮也不帶累的?” “信,陛下英武無雙,妾身信得不能再信。”再往前出了這條甬道,就是官員出宮必經之路,姜雍容已經是口不擇言了,“其實是妾身臉皮薄,陛下待妾身這樣,被他人看見,妾身會害羞……” “害羞”兩個字,像是戳中了風長天某個要xue,他立即停下了腳步,低頭看著姜雍容。 姜雍容下意識想自己應該要有一幅害羞的模樣,然后就驚恐地發現,她此刻臉上作燒,眼睛里也仿佛汪了一層水,幾乎經不住他審視的目光——哪里還用裝?這分明就是貨真價實的害羞! 果然,風長天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抱著她轉身就朝轎子走去。 至少湊效了。 姜雍容松了一口氣。 然后就見風長天的耳根子上也有微微的紅暈,難道,他也害羞了么? 單是這樣一個念頭,就像是往心湖里重重扔下一塊石子兒,激起大片的漣漪。 這幾乎是全然陌生的體驗。她發現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控制不了自己的表神,控制不了自己的喜怒。 身體當中仿佛有什么東西覺醒了,不再受她的擺布。 這一帶少有人來,地上的積雪還未鏟凈,他的每一步踏在上面,都發出沙沙聲。她忽然發覺他要抱著她,并不單純是想要親昵一下,而是她的鞋底都是緞子做的,踩在雪上,不出三步便要濕透。 而且,他的肩膀寬廣,胸膛厚實,這樣被穩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