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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入定了一般平靜。“好了。”詹姆斯?jié)M意的聲音傳來,克萊門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微微眨了眨眼睛。詹姆斯顯然是被卡卡叮囑過,并沒有把克萊門斯網現(xiàn)在所謂的流行上面折騰,真的只是單純的為他修剪了一下頭發(fā)長度。但是不像一般理發(fā)師那樣和客戶之間存在理解障礙,詹姆斯所做的恰到好處,將原本略長的頭發(fā)收拾得十分整齊,并沒有完全剪短的像是佩佩那樣,而是依然保留了讓克萊門斯可以做出將金色短發(fā)捋到耳后的動作,卻讓他顯得更加方便和青春了些。卡卡站起身來端詳著看了幾眼,笑著的露出了雪白的牙齒,看上去頗為燦爛:“很好,詹姆斯你足夠優(yōu)秀。”詹姆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夸獎,他的指尖掛著剪子來回晃了晃,微微抬起下巴端詳一般的看了一眼才說道:“如果以后想要做造型這個長度比較合適,要是不用什么定型產品這樣也不錯。”說著就要把手放上去試試手感。但是在他之前,卡卡已經先一步將指尖插進了柔軟的金色發(fā)絲當中,感覺到依然是那種舒服的順滑笑容更加溫和起來。詹姆斯眨眨眼睛,微挑眉尖,沒有說話。兩個人離開后盯著他們半天的女球迷都沒有拿到機會上去追,她的頭發(fā)還因為要燙卷發(fā)而被儀器控制住根本無法挪動分毫,只能不甘心的隔空自拍了一下,然后在心里念叨以后找個機會肯定剪個短發(fā)qvq卡卡并沒有去開車,來的時候他們約好了,過來的時候是卡卡開車,但是回去的話就是克萊門斯開車了。自家小朋友一摸方向盤就冰山變火山的脾氣卡卡還是知道的,所以他在盡量拖延時間,爭取讓克萊門斯忘記這件事情才好。慢悠悠的往前走,馬德里是個足夠浪漫的城市,現(xiàn)在又是快到中午的時候,他們雖然只是帶了個帽子卻沒有什么人注意到這兩位是皇馬的巨星。這對兩個人而言都是好事,習慣了聚光燈下和綠茵場上的萬眾矚目,再有表現(xiàn)欲望的人也都需要一些屬于自己的時間,而不是拿出來和球迷分享。“我和何塞說過了,下場的比賽因為時間的關系咱們沒有辦法去現(xiàn)場給盧卡加油,他會代替我們去的。”卡卡說著臉上依然是笑容燦爛陽光。克萊門斯認識的叫何塞的人不少,外國道友的姓氏和名字重合的幾率都太高,每次都要先靠猜的才行,不過既然是看盧卡的比賽那就只有古蒂了,克萊門斯迅速的將本周的賽程調出來,兩場硬仗讓克萊門斯點了點頭,同意了卡卡的做法。在道長先生心里,每個孩子都值得最好的對待,那都是最純潔無暇的小天使。不過為了球隊的勝利,只能暫時先把看比賽的事情推后了。想了想,克萊門斯琢磨出了一個補救的措施:“回去以后我把做好的布丁拿給古蒂先生,讓他帶去給盧卡和他的隊友們當禮物。”卡卡笑了笑,心里卻想著還是要留下一個的,托馬斯做的布丁自己還一個都沒吃過呢。兜兜轉轉,兩個人已經把這條街來回走了個遍,卡卡索性就不轉圈了,認命的和克萊門斯一起往車子那里走。不過兩個人只是一個錯身的時候,突然,手指就這么碰上了。分明已經經歷過擁抱親吻等等步驟,可是現(xiàn)在在街上就這么不小心的指尖接觸,卻讓兩個人同時頓住了步子。道長先生再次感覺到了那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什么酥酥麻麻的東西咬了手指一口,就這么從指尖傳到了心里,那是說不清楚的感觸,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卻好似能讓人上癮一般的渴求。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道長先生都足夠直率,他能夠順順利利的接收了一個同性戀人而沒有因為心理建設做不好別扭,就因為他看得很開。修道之人與其他修行的人不同,他們入門之后除了要遵從門規(guī)和約束,其他更多時候是隨心而行,允許雙修,允許煉丹,這些都不會成為修道的阻礙,甚至還有一位道友當了皇帝之后還能羽化飛升。這讓他很順利的就接收了卡卡,理智告訴克萊門斯這是對的人,情感告訴克萊門斯他愿意為了卡卡學會喜歡學會愛,這就足夠。可是屬于愛情的悸動和甜蜜,對道長而言很多時候是沒有太明顯的體驗的,相反,這種容易被人忽略的不經意卻能夠成為最觸動人心的時刻。絲毫沒有猶豫,克萊門斯反手握住了卡卡的手指,微微低頭看了一眼,似乎在確定這個人手心是不是有什么東西電到他了。但是下一秒,卡卡就牢牢拉住了克萊門斯的手一起拐進了一家店。打開門,撲面而來的就是甜甜的奶香味道以及麥香,這種味道讓卡卡覺得熟悉,恍惚間似乎記起來了不久之前那個廣告中他走進的店鋪,就是這樣的味道,而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坐在窗口的位置,美麗的好像精靈一樣。克萊門斯卻是迅速的松開了卡卡的手,抬起手臂捂住了臉,可是卡卡依然可以從這個人的眼神中看到克萊門斯的神情。指縫中露出來的淡淡紅色也讓卡卡微微一愣,繼而笑容燦爛。克萊門斯知道卡卡在笑,要是平時他必然會去問個清楚明白,但是這一次他并沒有那么做。店里面沒有什么人,除了可以從通向廚房的小窗口里看到的一個并不怎么忙碌的甜點師意外,就是站在柜臺后面的年輕姑娘。她看上去并不熱情,兩個人進門以后也只是懶洋洋地說了句:“歡迎光臨。”這種服務態(tài)度可算不上好,但是克萊門斯和卡卡都不在意。克萊門斯找了個靠里面的位子坐下,沒多久卡卡就端著一杯淺綠色的飲料走了過來,里頭還有幾顆提子起起伏伏。“只有一杯?”克萊門斯眨眨眼睛,那雙眼睛依然漂亮。卡卡坐到了克萊門斯對面,拿出了兩根吸管。巴西人看上去十分輕松,他從來不避諱媒體的視線,也不介意被球迷認出來,可是這也鍛煉了卡卡一身優(yōu)秀的觀察能力,他能夠很快地發(fā)現(xiàn)自己有沒有被媒體盯上,而在這個店里,一切都顯得隱蔽而又平靜,他就開始想要試試以前一直想要嘗試的事情。克萊門斯將鴨舌帽的帽檐從前面轉到了后面,這么戴帽子的年輕人在耳朵旁邊有幾率金發(fā)調皮的掉了出來,不過兩個人都沒在意。額頭碰額頭的時候,清冽甘甜的葡萄味道混合著淡淡的酒精味進了嘴巴,克萊門斯卻沒有多做注意,他看到的只有卡卡那雙深棕色的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