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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嘔的樣子卻成了不少小報的談資,甚至衍生出了“門德斯心儀自家年輕球員,可惜心中不忍承認甚至出現生理反應,實踐了恐同即深柜的深刻哲理”的奇怪題目,門德斯心里的苦自不必說。現在克萊門斯能摸到車的時候著實不多,平時都是和卡卡一起出門,承包了副駕駛的克萊門斯也不至于為了開車而專門去對卡卡提出請求,現在卡卡身體不方便,克萊門斯在摸到久違的鐵家伙的時候興奮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而飆升上去的時速也是對這這種興奮的最好解釋。卡卡也就不再說話,他并不懷疑克萊門斯的技術,畢竟自家小朋友的脾氣卡卡還是很了解的,唯一的考驗就是……誰能告訴他要怎么才能在這種有些失重的感覺中讓自己平靜下來?最終在克萊門斯的風淡云輕中,原本半小時的車程生生縮短了一半,克萊門斯和卡卡下車后卡卡就很鄭重的表示:“如果你喜歡,托馬斯,我們可以沒事兒出來跑跑,但是……其他時候還是我開車吧。”克萊門斯沒有拒絕,他喜歡的只是速度的感覺,跑車雖然開起來很爽,但是距離飛劍還是有些差距的,稍微放松一下還好,天天開也會膩的。拿過了車鑰匙,卡卡和克萊門斯一起進入了醫院的大門。馬德里有不少醫院,公立的,私人的,以及掛著各種金字招牌的診所都有很多,不過卡卡來的從來都是這一家馬德里最有名的綜合性醫院,而這里面的醫生也是得到了穆里尼奧肯定的,卡卡的所有復查也都是在這里做的。對運動員而言,選擇就診的醫院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單單是醫生的水平,一所醫院的硬件設施、保密管理以及醫療設備都會成為考察的對象。醫生自不必說,要是碰到個越治越壞的大夫可能會把球員的運動生涯交代進去,而醫院內的設備也是很重要的,稍微帶一點點損害的都不會被動用,球員是靠著身體踢球掙錢,任何損傷都會帶來無法估量的損失。而安保和保密系統更是十分重要,曾經就有過小報記者潛伏進醫院內秘密偷拍球員受診的場景,當然,檢查身體的畫面往往都不是很體面,一經報道瞬間打擊的那個倒霉的球員體無完膚,這也讓之后的俱樂部和球員提高了警惕。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有可能引發意外的地方,那就是在治療的時候所選擇的藥物。眾所周知,運動員會在比賽之前接受各種檢查,除了確保運動員身體健康的各種身體測試之外,還有就是針對運動員是否使用了違禁藥品進行檢測。有不少被列為違禁藥物的藥品并不是瞬間提高身體技能的興奮劑,有很多是處方藥中的常見成分,只是會有著很微小的輔助功能就會被列為違禁藥品。有不少違禁藥物的應用十分廣泛,甚至是不少特效藥里都有,普通人用了沒關系,但是從事競技體育的運動員就不能吃。就像曾經有人開玩笑說希望自己的競爭對手得感冒,這其實就是一句十分惡毒的詛咒,往往被感冒纏上的球員會更加難過,因為他們根本無法觸碰大部分的治療感冒的藥物,一場普通的著涼感冒可能會拖得比拉長扭傷還久。如果冒險使用了這些藥品來加速自己的痊愈,那些看上去很少的劑量卻可以讓一名球員背負上慘烈的代價,輕則罰款,重則終身禁賽。有不少醫院對這方面的研究不透徹,開出的藥物會帶有一些違禁物質,這就會很容易讓運動員無法通過賽前檢測而導致嚴重后果,這自然也會被列為選擇醫院的一項參考。卡卡來到的馬德里綜合醫院或許并不是最好的,但是卻是最安全的。跟隨著卡卡一起來到了三樓盡頭的房間,這并不是克萊門斯第一次拜訪這里,上次卡卡因為舊傷而來到這里檢查的時候克萊門斯也在身邊,那時候的卡卡是天王巨星,而克萊門斯則是一個剛剛登陸西甲的小人物,沒有人認識他。這一次卻不一樣,一路上克萊門斯都能看到那些穿著清涼的小護士一臉興奮的盯著他們看,而后還會偷偷地拿出手機拍照。“微笑。”戴著帽子遮擋住繃帶的卡卡笑容滿面,一如既往的燦爛。克萊門斯聽到這句話以后猶豫了一下,也露出了笑容,卻看到那些原本紅著臉蛋的小護士突然一哄而散,好像被嚇到一樣。對于這種結果道長先生也很郁悶,他不由得揉了揉臉,難道自己長得太嚇人了嗎?而在進門后,那位已經頭發銀白的先生在看到卡卡的瞬間就揚起了慈祥的笑容,對著他伸出手:“很高興能看到你,親愛的卡卡,但是從本心上來說我還是不愿意在工作的時候見到你的。”卡卡也笑著上前去給了這位老醫生一個擁抱,聲音溫和:“好久不見,魯本先生,事實上我也不喜歡在這種場景下的重逢,我更希望可以在球場的包廂里看到你,告訴我,你是支持皇馬的。”魯本先生作為一名忠誠的馬德里競技球迷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笑呵呵的招呼著兩個人坐下。他推了推眼鏡,對魯本醫生而言,他是馬德里競技的球迷,卻不會把這種情緒帶到工作中來,而且他確實是很喜歡卡卡這個好孩子的,或許現在還要加上一個克萊門斯。“我看過你踢球,無論是在拉科魯尼亞還是在皇家馬德里,克萊門斯先生,你足夠優秀和健康。”魯本一邊戴上手套一邊微笑著說道。克萊門斯很禮貌地感謝了這位老先生的贊美,輕聲回答:“先生,你可以喊我托馬斯的。”而后他就把眼睛聚焦在了卡卡的頭上。在受傷之后克萊門斯就已經幫卡卡止住了血,只不過因為人多的緣故不能做的更多,從那之后就沒找到機會查看一下,所以克萊門斯自己也不知道卡卡的傷勢到底如何。而在魯本醫生一點點的拆掉那個綁的一點美感都沒有的紗布的時候,克萊門斯的拳頭越攥越緊,一直到最后一圈,魯本醫生突然說道:“托馬斯,我想你可以去幫我喊一下吉娜護士,她又不見了,我需要她來幫我拿一些藥物。”克萊門斯看了兩個人一樣,而后抿緊嘴唇離開了房間,魯本醫生在門關上后才迅速的拆掉了紗布。微微的疼痛讓卡卡有些皺眉,但是比起球場上的時候要輕得多,即使沒看卡卡都知道已經并不嚴重了。魯本醫生在看著那道小傷口的時候也有些驚訝:“我是看了比賽直播的,卡卡,當時我還以為會需要縫針的,早知道只有這么一點我就不該把你的小朋友支走。好了,不用縫針了,親愛的卡卡你很幸運,看起來你漂亮的臉蛋不需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