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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替補席后面的球迷就開始用手里的東西扔過去。有那種臂力過人的直接把一個打火機扔到了還站在場邊的巴斯克斯的面前,讓巴斯克斯下意識的退后了一步。打火機是金屬制品,這個要是被扔在了腦袋上肯定當時就要頭破血流血濺當場的。巴斯克斯皺起眉頭,示意球隊的所有人不要動彈,他自己走向了第四官員。巴斯克斯一直在等待這曼塔尼爾過來握手,不過顯然輸了比賽的曼塔尼爾教練并沒有心情再停留在這片球場上,直接在助理教練的護送下進入了球員通道。巴斯克斯卻沒有跟著進去,而是示意自己的球員們最好也等等,因為顯然主場球迷的情緒絕對不算友好,他在和第四官員要求防暴警--察的介入。“我的球員們如果這么過去完全有可能被襲擊,我希望可以得到幫助。”巴斯克斯的表情很嚴肅。第四官員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對著巴斯克斯做了一個安撫的手勢,而后就快步走向了一旁的工作人員。場上球員卻感覺不到那種緊張氣氛,已經徹底卸下包袱的格里茲曼又恢復了平時那種略帶了些靦腆的樂觀性格,因為他進了兩個球,所以帥氣的法國小伙子樂呵呵的去跟任何一個隊友交談。由于隊里都是年紀比他大一些的,這些老球員對于法國小帥哥自然沒有手下留情,捏捏臉蛋揉揉頭發那是常有的事情。原本十分看重自己發型的格里茲曼現在也沒有什么異議,笑瞇瞇的任由這隊友們折騰,突然覺得在拉科魯尼亞的生活一定會越來越有趣的。克萊門斯并沒有參與進去,而是一邊解開手套一邊在思索剛剛的情況。兩個人同時上前,也就意味著球門前是兩個點,自己可以擋住一個,但是一旦另一個人上來包抄或者補射,到時候自己要怎么辦呢?每次有前鋒起腳射門時,克萊門斯的眼睛就如同看到了慢鏡頭一般,這是一名守門員的本能,他會下意識的將注意力集中起來,去觀察對方球員的每一個動作,從而做出判斷,但是有些好的射手他們會有自己的特點,更會用精湛的假動作騙人。一旦被騙過,那么不僅僅是會讓克萊門斯的不敗金身告破,更是會讓身后屬于拉科魯尼亞的大門被直接攻破。一直對自己的反應能力無比仰仗的克萊門斯覺得這還不夠,判斷不會永遠正確,只有自己把觀察運用到極致才可以確保每一次的成功,而這又是一段在無休止的撲救和倒地之中鍛煉起來的技術。覺得腦袋有些亂,克萊門斯直接把礦泉水瓶拿起來想要倒在了自己的頭上。現在是一月份,西班牙依然處于冬季,縱然比起別的歐洲國家西班牙顯得要舒適得多,但是在這個時候把冰冷的水林在頭上依然是需要勇氣的行為。一旁正在笑嘻嘻的揉著格里茲曼頭發的尼爾森看到克萊門斯的動作嚇了一跳,一個箭步沖過來,一把奪過了克萊門斯手上的礦泉水瓶,迎上了這個人莫名其妙的眼神后,尼爾森終于第一次搬出了身為比克萊門斯大兩歲的老球員的自尊來,說道:“會感冒的,托馬斯,我可不喜歡你這么進行嘗試。”克萊門斯很想說他并不會輕易地被感冒打倒,現在雖然不是當初那種淬練過的身體,但是也比普通人的體格好上不少,自然不用擔心那些小狀況。不過克萊門斯還是點點頭,放棄了這種舉動,給了尼爾森一個擁抱接下了他的好意。感冒對于一個足球運動員而言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普通人會覺得只是小病而已,吃點藥就好了,但是對于運動員而言,他們能夠服用的藥物是有條件限制的,很多含有可能會引起尿檢陽性的藥物都是無法服用的,依然無法通過尿檢,對于球員來說那會是一件足以禁賽的大事,沒有人敢去冒險。而在感冒以后,俱樂部都會暫停該名球員的任何訓練和比賽,等待他健康以后才能讓他重新走上比賽場。這并不難理解,身體虛弱的時候任何訓練都是沒有結果的,更不要說比賽。克萊門斯拿著自己的毛巾往場邊走,這個時候防暴警--察已經就位了,他們手里拿著防暴盾牌,全副武裝的站在場邊。拉科魯尼亞的球員在巴斯克斯的招呼下走向了球員通道,防暴盾牌在他們的頭上擋住,就好像是移動的屏障一樣,讓他們可以迅速地回到通道內。要是現在能有結界就好了。克萊門斯一邊被里奇拽著走一邊漫無邊際的想到。而這個時候,有樣東西落到了地上。那是一個屬于西班牙女郎的寬沿帽子,有著明亮而又美麗的色彩,克萊門斯頓住了腳步,彎腰撿起了那頂帽子。對待女孩子寬容友好,這是克萊門斯一直以來的原則,而在外國道友這里顯然也是十分適用的。金發少年抬起頭,直直的就對上了就趴在看臺欄桿上的一名女球迷。這位球迷穿著的是皇家社會的隊服,顯然是一位皇家社會的球迷,她還在白皙的臉頰上涂上了皇家社會的隊徽油彩,足以見得是一名死忠擁躉。看起來剛剛就是她把帽子丟下來的,目的自然和別的球迷一樣希望發泄情緒和心里的怒火,根本沒考慮到這種輕飄飄的東西基本也砸不到人。不過她看到克萊門斯撿起帽子的瞬間就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居然有人會這么做。但是一貫都是熱烈如火的西班牙少女可不覺得自己的東西落到“敵人”手里是件好事,她張開嘴巴就要喊起來,可是在對上克萊門斯抬起的那張臉的瞬間,女孩瞬間啞火,涂抹著火紅唇膏的嘴巴微微張開,但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了。那是一張太過于英俊的面孔,有誰會不被迷惑呢?那雙眼睛就像海洋一般漂亮,從這個高度看過去,能看到男人微微凌亂的金色短發,英俊的面孔,還有領口里面那一小片白皙的皮膚,甚至連鎖骨都清晰可見。女孩覺得自己并不是對于皇家社會的忠誠產生了動搖,她依然熱愛自己的主隊,對她不離不棄,她也依然討厭帶走了自己的夢中情人、英俊的安東尼-格里茲曼的拉科魯尼亞,要知道,知道格里茲曼轉會的那天,這個小姑娘可是悶在屋子里哭了一天。現在,女孩卻覺得自己沒有輸掉忠誠,而是敗給了荷爾蒙。克萊門斯看到女孩臉上的驚訝就知道這個貌似是屬于她的,本著紳士原則——外國道友的詞匯永遠這么有趣——克萊門斯捏著帽子的邊緣,手臂抬起,微微用力就將帽子旋轉著扔了過去。明明有十幾米的高度,但是克萊門斯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