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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克斯身邊問道。巴斯克斯嘆了口氣,說道:“初步檢查這個賽季是沒戲了,我想我們接下去的比賽會難打了。”克萊門斯的手頓了頓,而后把毛巾披在肩上,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找新的球衣?lián)Q上。巴斯克斯吐出了一口氣,把手機放起來后對著克萊門斯說道:“托馬斯,等會兒新聞發(fā)布會和我一起去。”克萊門斯應(yīng)了一聲,穿起球衣就跟著巴斯克斯離開了。等他們走出去以后,尼爾森就蹭到了里奇身邊,小聲說道:“托馬斯是不是生氣了?”里奇和尼爾森的位置是重合的,不過尼爾森這種二乎的脾氣總是很討人喜歡,而且球場上也足夠無私,里奇對他倒是十分親切,這會兒聽他問話也沒有裝作聽不到,而是說道:“你怎么知道?托馬斯那張臉總是跟石頭一樣,生氣還是高興都沒有變化的。”尼爾森眨眨眼睛,突然伸手指向了克萊門斯的柜子前面。里奇探頭看去,就看到一個空了的礦泉水瓶子被擰成了麻花一樣的扔在地上,上面留下了很清楚的指印,可憐的水瓶直接被弄成了小小的一團。“我現(xiàn)在就想著,要是剛才你不攔著托馬斯,真的讓托馬斯一拳頭槌在那個老家伙的臉上,會不會他的臉就變成這樣了啊?”尼爾森笑嘻嘻的說著,年輕的球員根本感覺不到事情的嚴重性,反倒是覺得那樣會很痛快。可是里奇卻感覺自己幫助克萊門斯逃過了一張紅牌,也避免了最起碼十場的禁賽。可能這就是他整場比賽里頭做的最正確的事情。===賽后的新聞發(fā)布會上各路記者云集,這是國王杯的淘汰賽,兩邊又是剛剛結(jié)下梁子的馬競和拉科,自然是引人關(guān)注。球隊想要勝利,球迷想要贏球,路人希望比賽精彩,媒體就盼著趕緊打起來吧!打得越激烈越好!而今天場上科斯塔的連續(xù)犯規(guī)和最后對克萊門斯直接來了個頂胸的動作直接撩撥起來了所有記者的敏感神經(jīng),他們亢奮的等待著巴斯克斯和西蒙尼的入場,企盼著兩位主教練能夠在現(xiàn)場來一場撕逼大戰(zhàn),最好能夠大打出手甚至頭破血流,這樣的話明天的頭版頭條絕對不用愁了!最先進來的是西蒙尼,他一臉嚴肅的坐在椅子上,身邊沒有帶上任何球員或者助理教練,只身一人頗有些單刀赴會的意思。比他更晚一些的是巴斯克斯,一直跟著巴斯克斯出席發(fā)布會的曼努埃爾并不在其中,直接躺倒下場的拉科隊長正在接受治療來檢查有沒有更嚴重的傷勢,自然不能耽誤。頂替了曼努埃爾出席發(fā)布會的是克萊門斯,其實本心上巴斯克斯也不想帶上克萊門斯的,畢竟他也是這場意外中的一員,一定會被記者們圍追堵截,但是克萊門斯被選為了本場最佳,巴斯克斯也就帶上了自家小孩。不過在看到西蒙尼身邊空蕩蕩的座位,巴斯克斯當(dāng)時就后悔了。還能這么玩兒么,我現(xiàn)在讓我家門將回去還來得及嗎……克萊門斯倒是沒有那么多顧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運動服外套坐到了巴斯克斯身邊,一雙蔚藍色的眼睛看向了臺下的記者,已經(jīng)習(xí)慣于各種閃光燈的克萊門斯這一次沒有絲毫驚訝的表情,而是平靜的面對著那些閃亮亮的鏡頭,拿起了礦泉水瓶擰開蓋子喝了一口。不過克萊門斯的瓶子還沒放下,就聽到有個記者已經(jīng)開了口:“請問托馬斯,對于比賽中的那次沖突你怎么看?”克萊門斯把礦泉水瓶子放下,眼睛看向了站起來的記者,沒有在意他是哪家報社的,直接把話筒拉到了自己面前,說道:“裁判已經(jīng)做出了公正的判罰,我尊重裁判的意見。如果你問我的看法,那我只能告訴你:我不喜歡任何球場暴力,科斯塔對隊長的侵犯完全是帶有惡意的。”西蒙尼表情嚴肅,他也知道科斯塔今天一定是沒有把腦子帶上去,雖然平時西蒙尼就不太管束馬競球員的動作,畢竟這種踢球風(fēng)格會給他們帶來勝利,但是這種自請紅牌下場的行為已經(jīng)不屬于競技體育了,這是屬于醫(yī)院神經(jīng)科的管轄范圍。但作為主教練,西蒙尼并不希望科斯塔被追加禁賽。一個紅牌會停賽一場,下一場客場打拉科魯尼亞的比賽科斯塔是注定無緣了,但是西蒙尼對于馬德里競技的晉級之路還是十分看好的,科斯塔的禁賽最好不要持續(xù)太久。所以西蒙尼也拉過了話筒,聲音聽上去有些冷硬:“我想更正一點,科斯塔的犯規(guī)并不是主觀上的,他在起身的時候著力腳在左腳,但是當(dāng)時他背對著曼努埃爾,根本無法察覺曼努埃爾的動作,所以才踩了上去。至于他之后對于克萊門斯的侵犯,只是科斯塔一時沖動,我會對他進行批評,但這也并不是一個有意識的動作,他還年輕,年輕人沖動很正常。”你這邏輯好硬,我竟無言以對。巴斯克斯抱著肩膀斜眼看著西蒙尼,老教練一臉的“你tm在逗我?”的表情。長眼睛的都看得到,科斯塔對曼努埃爾的犯規(guī)絕對是惡意的,并且?guī)в袌髲?fù)性質(zhì),就是沖著廢人去的。如果不是曼努埃爾躲閃了一下沒有踩到關(guān)鍵部位,可能當(dāng)時就是橫著下場賽季報銷。而且之后的頂人動作被一句輕描淡寫的“年輕人”帶過去了,妥妥的包庇縱容,還視而不見!可是記者們都是屏氣凝神沒有一個人說話的,只有那個握著話筒剛剛提問的記者表情嚴肅,但是雙眼冒光的說道:“這么說起來,西蒙尼教練你并不認為科斯塔的犯規(guī)是紅牌動作?”西蒙尼也是在足壇里混了不少年的人物,自然不會被記者這么明顯的陷阱坑進去,他微微皺眉對著那個記者說道:“請理解我的意思,這位記者先生,我同意紅牌的判罰,但我不覺得科斯塔有故意犯規(guī)的意圖。”“我的教練,巴斯克斯先生曾經(jīng)跟我解釋過什么叫做主動犯規(guī)的意圖。”克萊門斯突然開口,靠著椅背,神色平靜淡然,臉上連一絲生氣的紅暈都沒有,而是用略微低沉的嗓音慢悠悠的說道,“無心傷人和拿著刀子傷人的性質(zhì)是不一樣的,顯然,馬德里競技的那位前鋒顯然是后者。”最先變了臉色的就是西蒙尼,他從來沒有聽過有人把犯規(guī)比作拿著刀子行兇,即使他認為科斯塔確實是有著一些過激的行為,但是卻并不覺得需要用這么嚴厲的語氣去否定和排擠。歸根到底,西蒙尼心里,在足球世界中勝利才是最重要的,適當(dāng)?shù)氖侄尉椭皇鞘侄危愐呀?jīng)是十分嚴重的懲罰。但是這一點在克萊門斯看來十分的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