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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修煉,可是這個身體一點根基都沒有,想要趕到自己原來的水平顯然是遙不可及。這也帶給了克萊門斯的一個新的問題。不能辟谷,他就要吃東西。可是……誰能告訴他在西班牙要怎么解決吃飯問題?克萊門斯的父母現在正在葡萄牙,對于十九歲的兒子,他們顯然很放心,但這也讓克萊門斯不得不自己解決廚房里頭的那些奇怪的用具。和皇馬的比賽以后巴斯克斯大方的放了球員兩天的假期,可是這也就斷絕了克萊門斯蹭球員餐廳的盼頭。按著這個身體里頭的記憶,克萊門斯取出來了幾張鈔票,然后一臉茫然地走進了距離他家不遠的一個超市里。雖然克萊門斯加入了拉科魯尼亞俱樂部,但是實際上老克萊門斯是個馬德里人,他們的家也就在馬德里,克萊門斯壓根兒沒有跟著球隊回到拉科魯尼亞,而是直接留在了馬德里。巴斯克斯也知道克萊門斯是馬德里人,所以根本沒有阻攔。但是如果他知道自己球隊里頭的這個小孩兒會直接不帶任何遮擋的就跑去了馬德里最繁華的一家超市里頭,可能巴斯克斯會直接把他捆起來綁回拉科魯尼亞。克萊門斯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畢竟從他一進門就感覺到有不少視線聚集在自己身上,然后他就聽到一個嘀嘀咕咕的聲音:“我說,我沒認錯吧?他是不是就是拉科的那個門將?”“我覺得是他,見鬼的,要不是他皇馬怎么會輸?”“小點聲,我們可以上去教訓一下他。”克萊門斯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好,他皺緊眉頭隨手抓起了一顆土豆就往收銀臺走去,不過隨即,克萊門斯就感覺到胳膊一緊。猛地回頭,看到的就是一個把自己蒙的嚴嚴實實的面孔。“你怎么還在馬德里。”c羅皺著眉頭看著他,與毫無遮蓋的克萊門斯不同,c羅一條圍巾加上墨鏡把自己護的嚴嚴實實。克萊門斯還是認出他來了,畢竟這是自己見過的人里頭發看上去最硬的人。克萊門斯感覺到那些嘴上說著怪話的人看到克萊門斯似乎有同伴以后就走開了,也讓克萊門斯能夠平靜的看向c羅:“我家在這里,我需要一些食物。”對于昨天給自己好大壓力的家伙,c羅并沒有什么好感,但是他也是看到了剛剛那幾個男人的舉動。“這么堂而皇之的跑出來,還是在贏了皇馬之后,你好像根本就不怕極端球迷的報復。”c羅看了眼克萊門斯手里抓著的土豆,嗤笑了一聲。克萊門斯卻沒有任何表情變化,而是繼續往購物籃里加入看上去可以吃掉的東西。c羅瞧著克萊門斯把各色奶油和奶酪都拿了個遍,眼眉挑了挑:“你根本不做飲食管理的嗎?”而后,就收獲了一臉不解的表情一枚。不過看了看這個人竹竿兒一樣的身材,c羅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可能他就是為了多張幾斤rou呢?克里斯蒂亞諾-小心眼兒-羅納爾多毫不留情的腹誹這個人,然后伸手拿過了一袋奶粉扔進了購物車里。克萊門斯眨眨眼睛,然后看著c羅。這就是健康食品?看起來外國道友的養生之道和他有很大不同啊,不過對方既然是踢足球的,那么說的話應該沒錯,克萊門斯就也跟著拿起了一袋奶粉扔進了購物車里。c羅本來到超市里頭來就是為了給家里那個還在吃奶的小家伙買奶粉,深刻體會到養兒不易的羅納爾多先生現在對這些已經駕輕就熟。但是現在看到這個十九歲的竹竿小子居然也要買這種嬰兒奶粉?c羅有了些奇怪的發散思維,莫非他有個年幼的弟弟?又或者,他也有個兒子?“你要給誰喝。”c羅問了一句,“我。”克萊門斯回答的十分坦誠。c羅的眼皮猛地抽動了一下,從一旁拿過了鮮奶扔進了克萊門斯的懷里:“你要喝喝這個。”克萊門斯眨眨眼睛,沒有拒絕c羅的好意,把鮮奶也放進了購物車。最后拎了一堆認識的和不認識的東西離開超市的克萊門斯看了眼c羅,后者抬起了下巴,說了句“我們不順路”就直接把東西扔進車子里然后絕塵而去。這種類似于耍酷的方式在克萊門斯看來并沒有什么與眾不同,他依然是平靜著臉往家里走,不過就在他走出去幾步以后突然看到剛剛飛馳離開的車又開了回來,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自己身邊。車窗降下,c羅皺起眉頭看著克萊門斯說道:“上來,跟我走。”克萊門斯沒有動彈,而是拎著購物袋子看著他問道:“你要去哪里。”“醫院,卡卡的腿傷復發了,”c羅皺緊了眉頭嘟囔了句,“我剛剛就是提了句你還在馬德里,他就要見你,真不知道卡卡見你干什么。”克萊門斯沒有猶豫,就直接打開了后車車門坐了進去。把購物袋放在旁邊,c羅也顧不得克萊門斯有沒有坐穩,就直接開車飛馳出去。從他們從超市里出來到卡卡的病房前,只用了短短的十五分鐘。卡卡躺在那里,看上去并不怎么高興,微微彎曲的棕黑色短發緊貼著額頭,額頭有汗,顯然剛剛經歷了不小的痛苦。不過在克萊門斯和c羅進門時,卡卡還是給了他們一個笑容:“打擾到你們的假期了。”c羅隨意的擺擺手,皺眉看著卡卡的左腿:“嚴重嗎?”卡卡搖搖頭,但是他的表情可不像不嚴重的樣子。c羅和卡卡是很好的朋友,從他們的房子就看得出來,只相隔四百米,c羅的兒子更是經常被寄托在卡卡家照顧,兩個人十分熟悉。擔心好友的傷勢,c羅離開了病房直接去找負責卡卡的醫生。而克萊門斯則是走到了床前坐下,說了句:“你的左腿很不好。”卡卡吐出了一口氣,而后扯了扯嘴角:“是啊,很不好,我想我應該多注意一下你昨天的提醒的,托馬斯,但是我卻忽略了它,事實上昨天在比賽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很不對勁了。”卡卡昨天很努力,賣命的奔跑,堅持不懈的傳球,哪怕是到了傷停補時階段也都可以做出有威脅的射門動作。可是他又傷了,傷病幾乎成了上帝之子最可怕的敵人。他的手輕輕地捂住了自己的膝蓋,然后放棄了一般的重新躺下。克萊門斯并不知道這對卡卡意味著什么,但是卡卡看上去很沮喪,克萊門斯的語調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