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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力,他們反而能對上幾招。這樣想著,我心里愈發(fā)不痛快起來,不平之氣于我心中翻涌,只恨不得立刻甩袖離開,不愿再看他們。“呵。”已經處理好傷口的木長風嗤笑一聲。我回過頭,見到木長風慘白著臉,臉上卻是依舊掛著那嘲諷的笑容,道:“小生,你真不會說話,師兄此刻估計又在心里記上你一筆了。”我看向木長風,正要爭鋒幾句,卻是再瞥見木長風那殘缺的傷口后,終是什么話都沒說。木長風注意到我的眼神,不知為何,臉上浮現(xiàn)出怒氣,他冷著臉道:“小生,你背著辰晰,我?guī)е绞徲鶆︼w回云亭。”立小生道:“木師兄,可是你的傷還沒...”木長風打斷他的話,卻是看向我道:“就算失去一條手臂,我也不是廢物,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木長風說完便祭出玄絕劍,躍身上了劍身,看著我道:“上來吧,師兄。”現(xiàn)在我們必須得馬上回云亭,所以我暫且放下心中不甘,不再猶豫,我馬上跳上了劍。立小生見到我們已經踏上劍,便也將林辰晰背了起來,祭起飛劍,踏了上去。木長風道:“抓緊我。”我還尚不及反應,便只覺“咻”得一聲,整個人差點往后仰了過去,心里一慌,立刻抱住木長風的腰。然后我聽到木長風發(fā)出一陣輕笑。我怒問道:“你在笑我?”木長風冷聲道:“沒有!別冤枉我!”他說得這樣義正言辭,我現(xiàn)在還在他的劍上,他若是突然發(fā)癲起來,將我扔了下去,不會讓我摔死,也會讓我摔殘。因此我便不再與他爭執(zhí)。我看著四周茫茫云霧,腳下是江南的山川河流,耳邊是陣陣清風,有些恍惚,仿佛自己真的是天上仙人。正在我兀自遐想之時,一句輕輕的話從前方傳到我耳中。我問道:“木長風,剛剛是你說話?”木長風諷刺道:“師兄是不是因為第一次踏劍,而激動到開始恍惚幻聽了。”我三番五次被他諷,便也來了脾氣,道:“木長風你真沒膽子,就連說出的話都不敢承認。”木長風道:“哦?那我說了什么?”“你說了我...”我的話止住。木長風見我咽住,再次嘲諷道:“你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我見師兄年歲于修道之人而言并未暮年,怎么耳朵這般不好使了。”方蕪,你今日穿著喜服的樣子,真好看。這話,我怎么說得出口,我氣急之下,恨不得在木長風身上捶上幾捶才好,現(xiàn)下我的雙手又緊緊摟著他的腰,只覺更加矮了下風。于是,我收回了雙手。木長風卻是怒道:“抱上!”我見他發(fā)怒,心里快意不少,便道:“不抱!”木長風回過頭,怒視我,再次道:“抱上來。”我冷聲道:“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有資格命令我,不抱!”我剛說完這句話,木長風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極為煞白,隨后馬上轉過身子,繼續(xù)御劍。可是我發(fā)現(xiàn)他那已經止血的傷口竟是又開始溢出鮮血,將那包扎傷口的布料都侵濕了。木長風微微低下身子,開始大口喘息。原來失去一條手臂后,御劍于他來說并不輕松。我趕緊抱緊他的腰,道:“別生氣了,好好御劍。”木長風身體一怔,隨即道:“師兄,真是能屈能伸。”當真是什么時候都不會忘記諷刺我。可是,我發(fā)現(xiàn)我的腳下的劍依舊開始歪歪斜斜,緊接著玄絕劍竟是直沖往下。木長風想要極力維持劍的平穩(wěn),可是這把劍似是不受他控制了,依舊不管不顧地往下沖。而他那斷臂的傷口鮮血卻是越來越多,直將我的手上都染上了滑膩的鮮紅。御劍需要靈力,只是現(xiàn)在木長風身受重傷,動用靈力,勢必會加速傷口的撕裂,傷口的撕裂又會影響靈力的發(fā)揮,我真是糊涂,明知木長風深受重傷,居然敢踏上木長風的劍。所幸的事這把劍雖然歪歪斜斜的往下沖,我們始終都踏在劍身上,沒有被甩出去。所以當玄絕劍往滿是污泥的江南水田沖時,我和木長風雖然直接摔進了水田里,但是都沒有受傷。我從滿是污泥的水田里爬了起來,臉上,嘴上都是泥巴,一身大紅此刻已經是烏七八糟的沾滿了泥巴。我邊吐嘴里泥邊爬起來,欲要罵也狼狽坐在水田里的木長風。可是還沒等我說出什么,便聽見木長風輕聲道:“他們說得沒錯,我就是個廢物,廢物,呵呵。”※※※※※※※※※※※※※※※※※※※※有點趕,可能語句上啥的有點病句。另外謝謝小可愛砸雷!!!啊啊終于400了,好開心。。第47章方蕪師兄此刻木長風的發(fā)上,臉上都染上了泥巴,一身藍袍混合水漬和污泥,似乎云亭三弟子一下子又成為了那個當初剛剛來到云亭的鄉(xiāng)野臟小子。我見他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頹然模樣,便也沒有罵他的心情,只是道:“木長風,你還要在這里坐多久!”便不再理會他,抬起腳,欲要上水田,可是沒想到我的雙腳竟是陷入水田之中,那泥水滑膩的纏繞著我的雙腳,抬起腳之時非常沉重,當真是極其麻煩。“喂,你們兩個!給我賠!”我回過頭,只見田岸上站著四個小孩,其中稍大的男孩,指著我和木長風再次叫道:“你們兩個把我家剛插/好的秧苗砸壞了,快點給我出來,賠錢!”其他三個年齡稍小的孩子也有樣學樣,大聲叫道:“賠錢!賠錢!賠錢!”我看看身下,確實有些被我和木長風砸壞的嫩綠小苗,便從腰上扯下錢袋,丟給他們,道:“拿著趕緊走,別煩我!”那稍大的孩子火急火燎地拆開錢袋,然后滴溜溜地轉著黑眼珠,并沒有帶著其他三個孩子立刻離開,反倒是指著木長風道:“這點錢不夠,那個斷胳膊的還有沒有錢,讓他也給我們甩上錢袋來。”“甩上錢袋來!甩上錢袋來!甩上錢袋來!”另外三個孩子又鸚鵡學舌似的大叫著。此刻木長風由于再次傷口裂開,身下的水田已經被他染紅了,再加上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慘白著毫無血色的臉,低著頭,并不理會周遭反應。我對那為首的孩子怒道:“你給我滾,不然等我上岸了,你別怪我以大欺小!”誰知那孩子居然嘻嘻一笑,蹲下身子,隨手在地上撿起泥巴,往我這里一丟,我立刻抬起手,往前一揮,那泥巴“叭”得一聲就直接扒在了那男孩臉上。那男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