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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莊虎子離開。莊虎子卻是突然拉住我的衣袖,仰著頭,哭唧唧的問道:“你還會回到這里嗎?”我沉默著。莊虎子繼續問道:“你和莊祖都會再回來嗎”莊翠看著我的神色,馬上拉扯莊虎子,“小孩子胡說什么。我們先回去,別耽誤了仙人的行程。”她將莊虎子抱起,就要帶走,莊虎子死死的拉著我的袖子,再次問道:“你和莊祖都會再回來的對不對?”莊翠就要打莊虎子,我朝莊翠搖搖頭,對著莊虎子道:“我會回來的,他...也會回來的。”莊虎子立刻笑逐顏開,道:“下次你們回來,別在我晚上睡著時偷偷回來,我怕又找不到你們了。”我不再說話,上了船,暗暗發力,船開始無槳自動,離這曇花村越來越遠。明亮的月光照在船上,湖水里,夜晚的溫度格外低,林辰晰躺在船上,身子開始冷得打顫。我將莊翠給我的包裹打開,她到是細心,里面有一蓋的毯子,我將那毯子蓋在林辰晰身上,坐在他身旁,仰頭望著天上的月亮。回來?這一輩都不會再回來了。“師兄....師兄....方蕪師兄.....方蕪...”夜色又深了,到了下半夜,林辰晰開始說胡話,迷迷糊糊地一直叫著我,我煩不勝煩,若不是看他面色慘白,嘴唇也毫無血色,渾身顫抖個不停,我當真要將他拋在湖水里,好讓他清醒清醒。我推了推他,問道:“林辰晰,你是如何?”林辰晰顫抖著嘴唇,語不成句,“方蕪師兄,方蕪...我好冷...我好疼...我好疼...”“疼?”我暗想他是不是傷口惡化了,于是問道:“哪里疼?”林辰晰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著我,然后又道:“疼,都疼...也好冷...好冷...”我將他扶起,像是觸到了一塊冰,使我的指間都凍得有些刺痛。我想了想,便抱住林辰晰,將那毯子包裹在我們兩人的身上,身體運息著火熱之氣,往林辰晰身上傳遞著。或許是感受到了熱源,林辰晰伸出手,緊緊抱著我,嘴里卻是依舊喃喃:“師兄,我好疼...疼得像是要死了...”我不耐煩問道:“究竟是哪個傷口疼?”林辰晰卻是答非所問,輕輕道:“夢里的師兄好溫柔啊....”※※※※※※※※※※※※※※※※※※※※一天一更,其余是在捉蟲哈o>_第40章桃花酥我一直最懼水船,可是這林辰晰一直傷重不起,就算坐直身體也要我來攙扶,他又道水路前往云亭要比騎馬走旱路更快得多。為了顧忌林辰晰的身子,又為了能快點回到云亭,免得節外生枝。我強忍著頭暈目眩,坐在這條小船上,運用靈力,照著林辰晰所指說的路線,推動著它循著江南水道曲折前行。“師兄。”林辰晰靠在船頭,喚著我。經過快要兩天的修整,林辰晰現在已經好多了,不至于連坐都坐不起來。我正閉目打坐,若不是為了他,我何苦要受這暈船折磨,心里對他的怨懟愈加加深幾分,所以并不理會。林辰晰道:“師兄,你可是餓了?我們現在正在江南一座名喚溪棠小鎮的水道上,這里的最為美味,師兄要不要嘗一嘗?”我們在船上已經待了快要兩天了,莊翠給的干糧不過是幾塊餅子,我吃了幾口,嫌棄它太硬了,便不肯再吃一口。這林辰晰卻是吃得津津有味。此刻,他這么一說,我才發現我確實餓了,以至于胃都開始抽痛。可是我又不想讓林辰晰知道他猜中我心思,不肯半點落于別人下風,便睜開眼睛,諷刺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么麻煩。”莊翠的餅子又大又硬,他皆都吃了干凈,這時又在喊餓,當真飯桶。林辰晰瞧著我,嘴角含笑,道:“師兄,我樣樣皆不如你,自是要麻煩些,可是我真的餓了,師兄能不能停一停。否則,這路途遙遠,我怕我是堅持不下去了。”我面露不耐,便將船緩緩靠岸。林辰晰看著我突然輕笑出聲。我冷聲道:“笑什么?”林辰晰趕緊搖頭,道:“師兄,我絕非是對你不敬,我心中想著師兄定是要笑話我飯桶了。”我冷哼一聲,并不再理會他。船靠近了岸邊,我坐在船上,看向岸邊。岸上是一棵極為高大的桃花樹,滿樹桃花繁艷,微風拂過,便是輕輕飄落。樹下是一些擺著攤子用著江南的軟調軟綿綿喝著的女子,“喲,很好吃的喲。”岸邊有提著水桶的漢子,還有一些拍拍打打洗著衣服的婦人在嬉嬉笑笑。幾個拿著冰糖葫蘆的孩童正在追逐打鬧著,實在好不熱鬧。林辰晰撐著自己的身子站了起來,我只是坐在船上并不打算去扶他。林辰晰看了看我,張開嘴,想要說什么,見我偏過頭,并不愿意搭理他,他只是笑了笑,便撫著胸口,有些不穩地踩踏著船,上了岸。那岸邊的婦人見著林辰晰上了岸,熱情道:“多俊的公子哥,是從江北過來的吧。”林辰晰點頭笑道:“我從江北過來,路經溪棠,早就聽聞江南溪棠的最為美味,便一時口饞,下了船來買一些。”林辰晰樣貌清俊,一副書生氣十足的樣子,再加上他說話溫溫柔柔,立時便惹了不少江南姑娘含羞帶怯的偷看。“這位公子怎么不上來看一看呀,這里除了桃花酥,還有別的小點心呀。”那與林辰晰搭話的婦人瞅了瞅坐在船上的我笑著嚷道。我未有理會她,一個漢子道:“這江北的小哥,長得比我們江南的男兒更加像水做的,這性子也怕羞的緊。”他們的話引得岸邊其他人也探著腦袋偷偷看我,有幾個女孩子竊竊低聲著:“他就像是畫里走出來的仙人,可是卻這般害羞。”“江北的男子都是這般長相的嗎?他們兩個皆是比上了我們整個棠溪男子。”“....”我被這些人這樣觀看甚至是評頭論足,心里愈發不快,冷著一張臉。林辰晰于岸邊正在買桃花酥,此刻見我這個樣子,趕忙慌張對他們道:“各位,非是我師兄羞怯見人,而是他....而是他這些時日感染風寒,身體不適,各位散開,莫要再看他,也莫要再多說些什么了。”那婦人笑道:“這位小哥,怎么像是護著媳婦似的。哈哈,我們也沒有惡意,鎮上很少來外人,這下一來就來這么兩個俊哥兒,大家都太熱情了些,莫要見怪。都散了,都散了。”其他人也就都嘻嘻哈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