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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方上有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3

分卷閱讀43

    上皆都是汗水,嘴里喃喃,我越身從他身上爬過,只是我卻聽到他的一聲:“方蕪。”

我俯下身子,靜靜聽著,果真是“方蕪,方蕪...”

我又見他確實還沒清醒過來,只是迷迷糊糊中喚著我。

我便也不在意,正要越過他,卻是在看到他額前長發黏在了臉頰時,只覺礙眼,便伸出手,將那根頭發拿開。

我的手指微微觸碰他的臉頰時,不由有了逗弄心思,便也不管他聽不聽得到,道:“喚我做什么?看你喚得我這般凄慘,可是在你夢中,我將你揍得很慘?”

莊無鏡沒有醒過來,卻是有反應似的又連叫了幾聲“方蕪。”

我又道:“現在你肯定夢到我已經將你踩在地下,你正在苦苦哀求我,可是?”

莊無鏡沒什么反應,我覺得無趣,等我反應過來,我在做什么,更覺得我真是無趣至極。

我便從他身上毫不猶豫地翻過,若不是顧忌到把他弄醒,他又是一陣折騰,我便真要踹上他幾腳了。

此刻,我一時覺得無聊,突然想起前幾天從那老頭那里拿來的兩壺酒,又見外面圓月高空,不如喝上一壺。

我拆開一壺,坐在窗前,便是對口飲了下去。一口下去,只覺喉嚨都火辣辣的,嗆得我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這酒烈性極大,但是也讓我頗覺痛快,確實是好酒。

在我喝至第三口時,我便已經是昏昏沉沉,頭暈目眩,可心里覺得要更快意一些才好,于是又連灌了幾口。

“娘子,你在做什么?”

我正兀自坐在窗沿喝酒之際,便聽到莊無鏡的聲音,我看向床,才發現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坐起。

我道:“喝酒,要不要來和我一起喝。”

莊無鏡微微一笑,隨即搖搖頭,“不知道為什么,今夜總覺得有什么話都該說清,若是因為喝酒誤了過去,以后還不知道來不來得及說。”

我本來就頭暈目眩,他又說得這般云遮霧繞,一時怒起,道:“別說了,聽不懂。”

莊無鏡倒也不生氣,他站起身子,摸索到前幾天讓莊翠給他買得紙墨筆硯,將其鋪展在桌子上,笑道:“說是聽不懂,那么寫寫看。”

他說著便提起筆,沾了墨,在上面寫著什么字。

他的嘴角始終掛著淺淺的微笑,邊寫邊道:“娘子,我曾聽人說到,永安的雪極為好看,我想同你一起去看看。”

我手里拿著酒壺,喝的暈沉,頭靠在窗邊,看著天上的月亮,隨口道:“永安雪沒什么好看的。寧州的桃花才是最為艷麗。”

莊無鏡又笑道:“那么,我們一起去看看寧州的桃花。”

我也許是因為喝的太多了,平日心里總是憤憤不平之氣,此刻也似乎消彌了個干凈,或許又是因為別的什么事,可是具體什么事,我總也說不清,便也笑道:“我記得青城的螃蟹甚是美味。若是加點這樣的酒,想必便是人間美味。”

莊無鏡手下一直未停,微微抬起頭,‘看向’我,道:“那好,我們也一同吃吃青城的螃蟹。”

我輕笑道:“我聽聞蓮蘇的美人好酒皆是令眾人神往,哈哈,有酒有美人自是再好不過。”

莊無鏡溫聲道:“你若是想去,我也會陪你去的。”

我笑道:“你總是說我想去哪,那么你呢?你想去去哪?”

莊無鏡停下筆,沉吟片刻,道:“先人有言‘吾心安處便是吾家’,你在我身邊,我便心安,處處為家,處處可去。”

我又喝了一口酒,若是以往聽到這話,我定會嗤笑他又在癲狂胡說不知所謂,此刻,我卻是問道:“為什么?”

他面向我,面露疑惑之色。

我問道:“我對你非打即罵,你甚至都沒見過我的樣子,如何這樣待我?”

莊無鏡道:“我也不知,我只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即使你對我非打即罵,我也不曾半分懊惱,只覺快樂。”

我聽到他這話,哈哈笑起來,怎么會有人因為別人的‘非打即罵’而快樂,要知道,誰對我方蕪非打即罵,我定能記上他十年二十年,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我大概是喝得太多了,又或者是莊無鏡今夜有什么不同,我拿起酒壺,跌跌撞撞地朝他那里去,莊無鏡扶住我,我晃了晃酒壺的酒,道:“那是因為你沒有體驗過什么是真正的快樂。”

說著,我便將那壺酒讓他喝,莊無鏡卻是笑著搖搖頭。

我哪能依,腦子是一片混沌,動作也極為孟/浪,非我所能控,我拿起酒壺便是倒進自己的嘴,隨后,我便扯過莊無鏡,壓下他的脖子,嘴中的酒渡入到他嘴里。

莊無鏡身體一怔,身子有一刻僵住,但是馬上他微微張開嘴,吸取我口中的酒液。

我只覺臉上一濕,我退了開來。

我這才發現,莊無鏡不知什么時候早已淚流滿面。

我疑惑道:“怎么了?難道是因為這酒太烈了。你不喜歡?”

莊無鏡看著我,他的手撫上我的臉,輕輕道:“喜歡,自是十分喜歡,你怎樣我都喜歡,原來,你長這樣,跟夢里是一模一樣。”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拍了拍腦袋,看到他那雙明亮的雙眸,這才遲鈍道:“你能看見了?”

莊無鏡點點頭,他突然緊緊將我抱住,道:“以后,無論發生什么,記得,我想保護你,我想你好好地活下去。還有....等我不再是我的時候,離我遠遠的,有多遠走多遠。”

我不明所以,他抱我太緊,讓我喘不過氣來,我又怒了起來,便猛地推開他,道:“什么和什么,完全不懂。我要睡了。”

莊無鏡向我伸出手,溫聲道:“我想抱抱你,可以再抱抱嗎?”

我突然有了逗弄的心思,道:“不給。怎么都不給。”

莊無鏡臉上的表情很憂傷,只是再次溫聲乞求道:“我就抱最后一次,可以嗎?”

我遠離了他,晃著酒壺,笑道:“不給,最后一次,我都不許你抱。”

莊無鏡突然跌倒在地上,他好像極為疲累,就要睡過去一般,他看著我,喃喃了一聲,“方蕪,我不想就這樣消失...”

只是他說完這句話,便昏睡了過去。

我走了過去,見他已經睡得很熟了,輕輕地呼吸著,只是眼邊依然有淚,笑道:“不過是酒烈了些,何至于哭成這樣?”

我將莊無鏡拖扶上了床,自己也暈暈沉沉地跟著睡了過去。

第二日,我醒來之時,只覺得頭痛不已,見莊無鏡依舊睡得很熟,便沒理他,從床上起來,給自己到了一杯茶。

我看到桌子上攤放著一張紙。

上面字數不多,我湊近一看:

與妻書:

永安雪,寧州花,青城蟹,蓮蘇酒,西陵水,牧城雨,無論哪里,吾妻想去,吾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