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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被親弟弟強制愛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珩靠近了點,臉和陳秋的臉貼在一起,喃喃著,似乎他們還是從前交好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那么的讓人憤然和無力,“哥哥在生我的氣吧,我跟哥哥道歉,哥哥原諒我吧。”

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好似他說出來陳秋就必須原諒他,陳秋喉嚨發緊,重重的閉上了眼,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當天陳秋發了高燒,陳遇珩把燒得迷迷糊糊的陳秋從房間里抱出來的時候,張婷正好在家,看見陳秋燒得滿臉通紅的樣子想要上前查看,陳遇珩稍微往后退了一步不讓她看,她只好站在原地,“這,這是怎么了?”

陳遇珩冷冷的看著她,卸下偽裝之后,他看起來渾身都纏繞著戾氣,張婷有點害怕,眼前不過是一個半大少年,卻令人不寒而栗,她想再說點什么緩解這詭異的氣氛,卻在目光落到陳秋露出來的脖子上啞然失聲。

她雙眼瞪大了看著陳秋脖子上的痕跡,站不穩的踉蹌了一步,繼而用一種驚恐至極的眼神看向陳遇珩,抖著說不全一句話,“你,你們......”

陳遇珩只是向下看了一眼,陳秋白/皙纖細的脖子上是他弄出來的吻痕,十分顯眼。

這件事對他來說,確實不怕被人知道,但陳秋這副樣子被人看見讓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快,他沒有回復張婷的話,而是冷聲吩咐道,“叫醫生過來。”

越過張婷要走,張婷怎么會看不出陳秋脖子上的是什么痕跡,她眼睛里蔓上一層水霧,懷疑被證實,她劇烈的顫抖著,母親的本能使得她條件反射的想從陳遇珩手里搶回陳秋,但陳遇珩反應很快,她甚至能陳秋的衣角都沒能碰到,她睜著一雙通紅的眼,流下淚來,看著神色冷硬的少年,捂著胸口急促呼吸,“你不能這樣,把小秋給我......”

她的話聽在陳遇珩耳朵里很是刺耳,他早就把陳秋當成自己的獨有品,絕不會允許別人從他手里帶走陳秋,眉頭深深鎖起來,散發出令人不敢靠近的寒意來,“還給你?從你踏進陳家大門的那一刻起,哥哥就是陳家的人了,憑什么還給你?”

他的詭辯說得理直氣壯,張婷像是被他的話刺激到,癱軟的跌坐到了地上,哭得肩膀都在抖動。

陳遇珩冷冷的看著淚流滿面的女人,嗤笑一聲,“我不介意你把事情告訴爸爸,畢竟到時候,被怪罪的肯定不是我。”

張婷猛地抬頭看著陳遇珩,十七歲的少年有著無法忽略的氣場,她十指顫動著,反駁不出一個字來,她費盡心思嫁入陳家,為了一聲陳太太她付出了多少——而世事,必然是有失必有得。

陳遇珩看她出神的模樣,低呵道,“還不快去叫醫生。”

張婷眼睜睜的看著陳遇珩的背影離得越來越遠,她掩面哭泣起來,她知道這一次放手她就再也稱不起一句母親,在親生兒子和權貴面前,她最終還是投向了處心積慮才得到的權勢懷里。

陳秋這場病來勢洶洶,陳遇珩不讓醫生替陳秋檢查身體,只是開了尋常的藥,又要了些消炎的藥替陳秋涂抹撕裂的傷口,醫生好似看出了點什么,但豪門大院里的恩恩怨怨向來不是他能插嘴的,只能將心里的疑惑壓了下去。

陳秋足足燒了一天,迷迷糊糊中,有溫熱的水往他口里送,他把水喝進去,卻發覺自己干澀的唇被滑膩的觸感舔舐過,他做了很多噩夢,光怪陸離,到處都是絢麗的光彩,可是無論他怎么努力,都無法從這詭異的場景里面走出去。

他甚至悲哀的想,他可能一輩子都逃脫不了。

也不知道沉睡了多久,睜開眼,眼前是眉眼有些疲倦的女人,竟然是張婷。

陳秋怔怔的看著她,女人眼睛都是紅的,應該是狠狠的哭過,她上前撫摸陳秋燒得通紅的臉,哽咽說,“mama在這兒,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mama這兩個字瞬間擊中陳秋柔軟的內心,他從眼睛里蔓出淚水來,內心的沖動使得他想把一切不堪和盤托出。

小時候上學,課本和老師都告訴他,mama是天底下最偉大的人,mama是最無私的。

可他的mama和別人不一樣,他從小就感受不到mama對他的愛。

他甚至有時候懷疑,他的mama被人掉了包。

但此時此刻,他卻覺得眼前的女人是他最親近的人,是mama的話,一定會救他的吧。

他張了張嘴,余光卻瞥見站在暗處的少年,少年陰沉沉的也看著他,眼里的陰暗像要把他吞噬,他慢慢的閉上了眼,什么都沒有再說出來。

第27章

日子被拉得很長很長,陳秋開始渾渾噩噩不知何年,他有時候發呆會忍不住想,他究竟是做錯了什么會被這樣對待,但思來想去,卻一個答案都不能得到。

他像在地獄里行走的人,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萎靡了下去,甚至于走路都會恍惚。

夜晚是他最害怕的時刻,褪去偽裝的陳遇珩會敲響他的門,兩輕一重的敲門聲,如果他不開的話陳遇珩會惱羞成怒的踹門,于是他害怕得躲進衣柜里去,不多久就會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柜門終將被打開,他也會被陳遇珩強力的拉扯出來,無論他如何求饒哭泣,陳遇珩都會我行我素的施加暴行。

他害怕看見太陽的落下,那將是他被黑暗吞噬的兆頭。

他也試圖抗爭過,他向張婷求助,可張婷回陳家的時間越來越少,甚至于將近十天半個月不回來,來也是匆匆忙忙的走,陳秋每次鼓足了勇氣想要告知張婷,卻總是能被陳遇珩發現,久而久之,他腦袋里自然而然形成一種只要見張婷就會遭受痛苦的心態,便也不再敢去嘗試。

他近來發現自己有時候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要是陳遇珩在他身邊的時候,他覺得天都是黑的,他把自己縮進小小的殼里,陳遇珩也要把他揪出來,他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常常大半夜哭喊著醒來,又被陳遇珩抱進懷里。

陳遇珩的撫慰很輕,聲音也很溫柔,“我喜歡哥哥,哥哥也喜歡我,這樣不好嗎,為什么要哭呢?”

不好,不好,一點兒也不好。

陳秋險些把氣給哭斷了,陳遇珩卻像感覺不到他的痛苦似的,手腳并用把他緊緊栓在自己懷里,喃喃道,“哥哥就像是水做的,總是哭個不停。”

哥哥的眼淚也是為我而流的,哥哥整個人都是我的。

陳秋的狀態無法再適應學校的生活,陳遇珩自作主張將陳秋關進了家里,白天陳遇珩去上學,晚上就回家照顧陳秋,他很滿意這樣,像是養了一只很聽話的寵物,如果這只寵物不是見了他就戰戰兢兢會更好。

陳遇珩發覺,原本他想要看見陳秋的眼淚,可當陳秋對著他只會哭的時候他又不滿足了,他開始懷念起靈動的像雀兒一樣的陳秋,會對他笑,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