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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哥哥已經是我最重視的人......”陳秋沒想到陳遇珩是這樣的想法,少年敏感纖細的心思展露在他面前,他瞬間心軟成一片,溫聲說,“你是我的弟弟,也是我很重要的人啊。”“我mama去世得早,爸爸他又忙工作,我每天都自己一個人待在家里,沒有人陪我,哥哥來那天,我特別高興往后就不是只有我自己了,所以想要努力對哥哥好,跟哥哥成為最親近的人,”他說著抬眼,是nongnong的哀傷,“可是我覺得自己好像個傻瓜,哥哥其實并不喜歡我吧。”陳秋連忙否認,“不,我喜歡你的。”陳遇珩眼睛深深看著陳秋,“最喜歡我嗎?”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陳秋說不出否認的話,慢慢的點了點頭。陳遇珩十分開心,甚至用沒受傷的左手將陳秋拉了過來,收緊了陳秋的腰,繼而將自己的腦袋靠在陳秋的肚子上,喃喃道,“那哥哥一輩子待在我身邊好不好?”陳秋只當他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兒時喪母,父親又在外四處留情,陳遇珩在這樣的氛圍下長大,定然是很痛苦的吧,他心疼的摸摸陳遇珩毛茸茸的腦袋,沒有多少猶豫的,全當哄陳遇珩高興,“好。”陳遇珩用力的將腦袋埋進陳秋身上,汲取陳秋的溫度,一顆躁動的心慢慢的恢復平靜。他閉上了眼,就算哥哥不喜歡我,也要一輩子待在我身邊。那天晚上陳秋到底沒能回自己房間睡覺,晚上睡得很安穩,第二天起床什么異樣都沒有發生,懷疑的小苗頭剛冒出來就被扼殺在了搖籃里。日子近乎是風平浪靜的過著,陳秋沒有再在抽屜里收到小紙條,變態也沒有再發短信或打電話給他,這樣過了有將近半個月,陳遇珩的手也好了七七八八。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而去,陳秋又恢復了往日的靈動,漸漸的先是敢自己一個人出教室,再看路上的人也不會疑神疑鬼。這天,陳遇珩做的生物研究出了點問題,不能和陳秋一起回家,但陳秋還是不敢一人獨行,便和陳遇珩約定他先在教室里待著,等陳遇珩好了再一起回家。教室的人越來越少,天氣變涼以后,日也落得快。學校的教學樓是七點鎖門,陳秋不得已,只好在六點五十分離開,坐在教學樓下的花壇等陳遇珩,他給陳遇珩發了信息,陳遇珩回了個好字。七點半,學校的學生早就走光了,校道上看不見一個人影,涼風吹過,陳秋一個人漸漸的就有點害怕,他給陳遇珩打電話,陳遇珩許是在忙,并沒有接。又等了有一會兒,電話響了,陳秋以為是陳遇珩,立馬接通了,“小珩,你好了嗎?”電話那頭一片寂靜,陳秋頭皮一麻,聽見一道低沉沙啞的男聲,“我看見你了,你現在在教學樓前面的花壇邊。”陳秋拿著手機的手一抖,如臨大敵的站了起來,神經質的四處張望,巨大的恐懼把他包圍起來,陳秋大呵,“你究竟是誰,別躲,你出來。”“怎么,迫不及待想見我被我/cao?”“住嘴,”陳秋尖叫一聲,周圍黑漆漆的,似乎有無數只眼睛正在盯著他,他劇烈喘息著,壯著膽子道,“這兒是學校,你不敢怎么樣的。”他威懾著男人,也安慰著自己。“難道你不覺得在神圣的學校被cao是一件很值得回味的事情嗎?”陳秋驚恐的瞪大了眼,像是下一秒他就會被扒光了衣服按在教學樓圖書館任何一個地方。“神經病......”陳秋急得快哭了,他不敢再和男人說話,急急忙忙掛斷,又把電話打給了陳遇珩。嘀嘀嘀聲像是他的心跳,陳秋靠在花壇上,呼吸急促,許久,電話終于接通,陳秋忍不住帶上哭腔道,“小珩,那個變態打電話給我了.....”陳遇珩口氣聽起來很著急,“哥哥在哪里?”陳秋把位置說了,陳遇珩立刻說,“哥哥現在馬上去學校門口,司機已經在那里了,別怕,我很快就到。”陳秋幾乎要哭出來,大門離教學樓不遠,只要幾分鐘就能到了,他哽咽的說好,壯著膽子邁開步子就拼命跑,等到了教學樓才敢停下來,可是卻沒有見到陳遇珩所說的司機,陳秋的膽子就要破了,他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準備再次給陳遇珩打電話,身后卻傳來動靜,陳秋甚至來不及回頭,鼻子嘴巴就被一塊濕漉漉的含有奇異味道的布給蒙住了,他猛地瞪大了雙眼,一顆心沉入湖底,劇烈的掙扎起來,可只能是徒勞,直到完全癱軟下去。微弱的燈光照亮了身后少年的臉,少年有精致得近乎完美的五官,笑起來帶著淺淺的笑渦,他把失去意識的陳秋摟進了懷里,笑得很開心,用帶著無上的亢奮語氣呢喃道,“哥哥,抓住你了哦。”陳秋再次醒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他是驚醒過來的,睜開眼卻什么都看不到,眼前一片漆黑使得他想要摘下附在眼睛上的東西,但一動,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住了,漫天的恐懼將他團團包裹起來,他近乎要窒息。他看不見周圍的環境,也沒有聽到一點兒聲音,他像拋進暗不見天日的黑暗里,只有他一人在孤獨前行。驚恐使得陳秋牙齒打著顫,好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有,有人嗎?”顫抖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子里很清晰,越發激起人的凌虐感。回應他的是死一般的沉寂,陳秋急促的呼吸,想要掙脫被綁的手臂,他扭動著身體,想要借助摩擦將綁在手上的軟布蹭出來,可無論他怎么用力,那東西都是牢牢的綁在他手上,陳秋又嘗試了各種各樣的辦法,但沒有一個能成功。他奔潰得想哭,想不通為什么自己會遭遇上這樣的事情,那個變態到底還是動手了,想到他說的話,陳秋就不寒而栗。他以為這地方只有他一個人,殊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不遠處一雙布滿陰霾的眼睛里——哥哥更像解剖臺上的小動物了,拼命的掙扎卻無法擺脫他強加的桎梏,待會,待會他就能對這只小動物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該從那里下手好呢?先從他脆弱得不堪一擊的靈魂開始好了。死寂的房間驟然響起一聲有點兒詭異的嗤笑,顯得很可怖。屋里有人,陳秋緊繃的神經性咔擦一聲斷了,繼而奔潰的大哭了出來。第20章狹小的倉庫里,只有一盞昏暗的燈亮著,燈光照在被逼得縮進角落的單薄身影上,詭異、卻有具有十足的美感。陳秋哭得不像話,退無可退,他什么都看不到,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哭喊著,“你究竟是誰,放過我吧,求求你了......”他察覺到腳步聲往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