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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三道文案:私生子陳秋從踏進陳家大門的那一刻起,命運的齒輪就已經(jīng)駛向不可逆轉的軌道。他沒想到,同父異母的親弟弟陳遇珩對自己會有異樣的心思,更沒想到,他的母親以及陳家人都放任這種荒唐行徑。從來都沒有人在乎過他的感受。陰鷙神經(jīng)病攻X溫和隱忍受骨科/強制愛/無三觀陳秋是陳遇珩的安定劑。“就算哥哥不喜歡我,也要一輩子待在我身邊?!?/br>本文純屬虛構。攻是個神經(jīng)病,各種意義上的。一點兒三觀都沒有!某些情節(jié)還像恐怖片!我提醒了啊,覺得可以接受的就愉快看文吧,謝謝。第1章陳秋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剛下班,烈日當空,他的目光觸及手機屏幕上閃現(xiàn)的號碼時劇烈的收縮了一下,繼而身上像是被一條毒舌纏住,渾身冰冰涼的。是他母親打來的,時隔五年,他沒想到會再接到張婷的電話。陳秋深吸了幾口氣,多年前的回憶像海水一樣蔓延上來令他窒息,他幾次想要把電話掐斷,但鈴聲卻孜孜不倦的響著。他顫抖的按下了接聽鍵,費力的將手機貼到了耳邊,許久的沉寂,陳秋聽見自己過快的心跳,幾乎就要從嗓子眼跳出來,那頭終于響起溫柔而疲倦的女聲,“小秋,回趟家吧,你爺爺他……前兩天走了?!?/br>陳秋臉上的血色褪了個干干凈凈,那個唯一肯幫助他逃離地獄的老人走得這樣突然,這個消息打得陳秋措手不及,他幾次張口,卻什么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直到那頭深深嘆了口氣,電話才斷線了。他在人群熙熙攘攘的大馬路上站了好一會兒,未落的太陽曬得他白/皙的皮膚開始泛紅,他才回神一般的往前走。——又夢見了自己。他看見年少的自己像實驗室里被五花大綁的青蛙,手腳被死死的綁在了床上,他的表情接近驚恐,瞳孔大張看著頭頂上的少年。少年的五官精致,任憑誰都招架不了這張臉的攻勢,他身上穿著黑白條紋的校服,分明還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眼里卻透露出一股與年齡不相符合的陰鷙,說出口的話也是那樣讓人膽戰(zhàn)心驚,“哥哥好漂亮,想一口把哥哥吞進去?!?/br>他尖叫著求救想引起他人的注意,耳邊卻亂哄哄的響著讓他痛苦不堪的話。“哥哥心里其實很清楚,阿姨她默認了我們這種關系,也是,一個婊/子生出來的兒子也該是讓人cao爛的婊/子?!?/br>他嗚咽的哭著,不肯聽少年的話。少年逼近他,說話間溫熱的氣息都灑在他臉上,“難道不是嗎,哥哥忘記是怎么在自己弟弟身下呻吟發(fā)浪的,”他的目光游離到陳秋被強勢分開的兩腿間,癲狂的盯著那處微微泛著水光的xue/口,繼而用羞辱的語氣道,“你他媽自己看看流了多少水,擺出這種貞潔烈婦的樣子給誰看?!?/br>他大叫著不是不是,少年忽然伸手將他xue/口流出來的水塞進他口里,有些腥臊的味道頓時占滿了口腔,他嗚嗚說不出話來,少年還在繼續(xù)羞辱他,用最下流的語言和姿勢,他把水淋淋的手指從他口中抽出來,在他胸口抹出一條水痕,笑道,“哥哥好sao,是哥哥先勾/引我的?!?/br>他在夢里像被封鎖了說話的能力,半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來,少年解開他兩條腿架到肩膀上,陰涼的眼神在他身上游走,抵在他xue/口的巨大器物卻那么guntang,他頭皮發(fā)麻,因即將到來的酷刑而渾身戰(zhàn)栗。陳秋猛然驚醒,在黑暗里瞪大里眼睛,劇烈的喘息使得他胸口不斷的起伏,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這樣的夢了,這意味著什么,陳秋一摸額頭,全是冷汗。他因驚恐而吞咽了好幾次,卻依舊平復不下來,改而去沖了個冷水澡,下半夜,外頭起風,漸漸變涼,他靠在窗邊吹了會風,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腦子尖銳的疼,他忍不住翻出床頭柜里許久沒有抽過的煙點起來,微弱的火光里,他翻開手機聯(lián)系人,發(fā)出這樣一條短信。“要我回去可以,瞞著陳遇珩?!?/br>陳遇珩,直至今日,他還是不敢去回憶那些不堪的記憶,甚至連說出這三個字都費勁。陳秋緊緊閉上了眼,安慰自己都過去了,爺爺?shù)脑岫Y他必須參加,那個老人曾經(jīng)給了他重生的機會,他需得親自去送送他,只要小心妥當一點,陳遇珩不會發(fā)現(xiàn)他回去的。次日,陳秋收到張婷的回復,只有短短的一個好字,他為張婷尚存一丁點兒母親的心而慶幸。買了最快的班機,陳秋踏上那片他闊別五年的,令他深深恐懼的土地。——葬禮是個下雨天,連天都為這個老人的離去而悲傷,陳秋混在一大片黑色西裝的人群里,刻意壓低了腦袋,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他。可他卻見到了遠處頎長的耀眼得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盡管都是一樣的裝扮,陳秋還是一眼就看到了他,就如同初次相見的驚艷,不同的是以前他想接近,如今他想逃離。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才阻止自己拔腿就跑,默默的低下了自己的頭,聽見自己咚咚咚跳得厲害的心跳。陳遇珩捧著爺爺?shù)倪z像走在最前頭,他神色淡漠,對比五年前,他氣勢越長,單單只是往那兒一站就有讓人俯首稱臣的魔力——當時有人戲稱陳遇珩這種氣勢放在古代妥妥絕對是個太子爺,但就是現(xiàn)代來講,陳遇珩依舊也是個太子爺。陳家覆蓋各式各樣的產(chǎn)業(yè),黑白兩道走,誰人不曉得陳家的名號,哪個不要命的敢與陳家當對頭,想要當陳家的當家人,沒有點氣魄哪里成。陳家唯一出了個異類,就是陳秋。當年陳步世到處留情,怎么都沒想到在外頭留下了陳秋這個種,張婷找上門,陳秋永遠忘記不了陳步世眼里的不信任和輕蔑,就仿佛在說,我陳步世怎么會生出這樣的玩意兒來。要不是親子鑒定明晃晃的擺在他面前,張婷和陳秋絕不可能進陳家的大門。倘若可以重來,陳秋勢必要在鑒定上做手腳,他不要做陳家人,不要做陳步世的兒子,更不要做陳遇珩的哥哥。可惜一切都由不得他。事情就是那么荒謬的發(fā)生了,再來一次,還是一樣的結果。陳秋從回憶里拉扯出來,陳遇珩已經(jīng)離他很遠了,他一顆不安的心卻沒能放下,送走老爺子,陳秋馬不停蹄的往酒店趕,他訂了今晚的機票,這已經(jīng)是他能離開最快的時間。如果可以,他一刻都不想在這里逗留。在酒店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他煎熬,下午六點,陳秋的心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