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隸服務公司】(11-15)
皮上過了一天。 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我連忙將單玉環的玉臂從脖子上拿了下來,然后 緊張的轉移話題: 「哪、哪有,單小姐,你別瞎猜,對了,你們兩個怎么回來了,你們不是要 整晚服侍那個老頭嗎?」 單玉環一聽,頓時不無諷刺的笑了一下,然后一臉不屑的說道: 「哼,還說呢,白跑一趟,還沒等開始那老頭就已經掛了。」 我聞言一愣,好奇的問道: 「那老頭掛了,什么意思?」 旁邊的紀芳嵐聞言秀眉一皺,然后輕柔的插話道: 「是這么回事,張先生,我和玉環姐做完處女膜手術就到那位老爺爺家里去 了,跟他談完服務細節之后,我和玉環姐就開始脫衣服,誰想到我們剛剛脫了上 半身,那個老爺爺一見到我們裸露的rufang就激動的一把將我們撲到了床上。而我 們以為他喜歡主動,也就躺在床上任由他玩弄,可是他玩弄了一會我們的rufang, 忽然躺在我們身體上一動不動了,我和玉環姐感覺不對,于是將他扶起來一看, 發現這個老爺爺竟然已經沒氣了,頓時大吃一驚。于是我們連忙穿起衣服將他送 到了醫院,可是最后那個老爺爺還是沒搶救過來,死于…死于腦溢血。醫生說、 說是激動所致。「 我一聽差點沒笑出來,但是還是忍住了,我知道我不能笑,人家死了,我還 笑,顯得我太沒人性了,于是我皺著古怪的表情的安慰她們道: 「好了,芳嵐,這不怨你們,是那老爺爺太沒福氣了,那后來呢,出了事, 警察沒找你們麻煩嗎?」 紀芳嵐聞言皺著秀眉苦笑了一下,而單玉環則是冷笑,然后單玉環說道: 「警察怎么會不找我們麻煩呢,在醫院,警察一直再問我們跟那個老頭是什 么關系,我只好說是路過,聽到屋子里的老頭的呻吟聲才進去幫忙的,多虧這個 老頭性格孤僻,警察也查不出來什么,就把我們放回來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后抬起頭對她們說: 「是這樣啊,你們不要上樓了,公司的人都下班了,你們要回家嗎?我開車 送你們吧。」 紀芳嵐和殷素琴一聽,都媚然一笑,對視了一眼,然后轉身一左一右,挽著 我的肩膀拉著我向我的車走去。 我的左右傳來不同的女人香,讓我不自覺的有點飄飄然起來,不過我沒忘記 自己的使命,于是強打精神問道: 「芳嵐,單小姐,你、你們的家都住哪啊?告訴我,我好規劃一下路線。」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不用規劃,我跟玉環姐合租了一個別墅,就在濱海花園六座。」 我一聽,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說道: 「什么?別墅?你們這么有錢啊,竟然租別墅住。這太奢侈了吧。」 單玉環一聽,哭笑了一下,說道: 「沒辦法,那個別墅即是我們的住所,又是我們的工作地點,有些客人就是 喜歡在我們的香閨里蹂躪我們,我們總不能隨便找個平方房,那太沒情調了,會 影響我們的生意的。 再說,不單是我們,其他性服務員也是一樣租別墅的,這是我們的共識,雖 然每個月交租金會很心痛,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為了賺錢,只好如此。「 我一聽,頓時眼界大開,沒想到這些性服務員連這一點都想到了,看來這些 性服務員都是人精啊。 就在我大發感慨的時候,紀芳嵐若有所思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拉著我的手, 說道: 「對了,張先生,你現在是住自己的房子還是租房子住啊。」 我聞言一愣,然后說道: 「嗯,租房子,在濱城中心那里。」 單玉環聞言楞了一下,然后望著我說: 「嗯?租房子?小子,你不是有車嗎?你怎么不買房子而先買車呢?這次序 顛倒了吧。」 我一聽,頓時滿臉通紅,因為我之所以不買房子而先買車是因為有了車泡妞 方便,但這理由讓我怎么說出口呢。 就在我尷尬萬分,不知該怎么回答單玉環的時候,旁邊的紀芳嵐忽然緊緊的 拉住我的胳膊,一雙鳳目激動的望著我說: 「太好了!張先生,既然你是租房子,那么我有個提議,你搬過來跟我們一 起住好不好,這樣一來,一是有個伴可以相互照顧,二來還可以分擔一些房租, 咱們都不至于過的那么緊巴。你看怎么樣?」 我一聽這個提議,頓時腦袋嗡的一聲響了起來——跟兩個美女同居?這是什 么?這是后宮啊!!難道上帝真的顯靈了。 旁邊的單玉環一聽這個建議,點了點頭,說道: 「嗯,這是個好主意!這樣一來我每個月就可以省下很多錢買化妝品了。」 然后抬起頭來望著我的眼睛狡黠的笑道: 「小子,房租你要拿大頭啊,要是你同意,明天就可以搬過來,嘻嘻。」 我一聽,頓時大手一揮,堅定的叫道: 「不!不行!」 單玉環一聽我這么堅定的否決,愣了一下,然后不屑的撇了我一眼,說道: 「哼,什么男人,一提錢就這麼小氣。」 我一聽,頓時老臉一紅,諂媚笑道: 「嘿嘿,你誤會了,我是說我今天晚上就想搬過去。」 單玉環聞言一愣,然后想了想馬上就知道我為什么這么著急了,于是媚然一 笑,說道: 「哼,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好吧,沒問題,只要房租水電你拿大 頭,你平常的性需要嘛…可以隨便在我的和芳嵐的身體上解決,我們完全配合, 怎么樣?」 我一聽,頓時大喜,連忙一把推著他們的后背就向車上走。 可就在這時,單玉環忽然一伸玉臂,說道: 「慢,小子,既然我們要住在一起了,那你就要跟我說實話,你今天都干什 么了,怎么會這么累,不許撒謊,我可不想跟一個愛撒謊的人住在一起。」 我一聽,頓時滿臉通紅,于是站著想了想,決定還是實話實說,于是我便將 陪殷素琴練性技的過程跟她們講了,然后說道: 「……事情就是這樣,她還說將來練好了會把你們擠垮。我不是故意要跟她 發生關系的,是被逼的,相信我吧。」 我說完以后,便站在紀芳嵐兩人面前,做好挨罵的準備。 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紀芳嵐和單玉環聽完我的敘述都愣了一下,然后 忽然不約而同的捂著櫻唇盈盈的笑了起來。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單玉環一邊花枝招展的笑,一邊對紀芳嵐說道: 「哈哈,芳嵐,這傻小子上當了,他以為他享受到了什么高級性服務呢,都 是那姓徐的,又來這一套,連小姑娘都騙。」 紀芳嵐聞言也捂著櫻唇,瞇著眼睛笑,但是她比較善解人意,所以一邊笑, 一邊說道: 「嘻嘻,單姐,你別這么說嘛,徐先生也是為了給那兩個小姑娘打氣才這么 說的,而張先生又來公司不久,不了解情況,這可以理解啊,你不要笑他了」 我被這兩個美人的對話搞得一頭霧水,于是訥訥的說道: 「喂,你們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啊。」 單玉環聞言抬起頭來神秘的向我媚笑了一下,然后一扭蠻腰,再次挽住我的 胳膊,在我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小子,露出下體,木訥的讓男人用刺陽具yin虐生殖器和肛門,那叫哪門子 性服務啊,那個姓殷的小姑娘經驗還淺,來我們家吧,如果今晚上你還有體力的 話,我和芳嵐就讓你在我們身體上見識一下什么叫做職業的嬌花三綻。保證讓你 眼界大開。」 我一聽,頓時大吃一驚: 什么!嬌花三綻難道還有職業升級的?!—— [第十五章] 受到紀芳嵐和單玉環的同居邀請,我當即開始迫不及待的搬家,但說是搬家 ,其實我連家都沒回,只不過在一家超市隨便買了點日用品然后就載著兩位美人 直奔她們的住所。 汽車快速行駛在高速上,夜風輕柔的從我耳邊吹過,帶來了一絲幽蘭的香氣 ,我知道我在開車,不過我還是不自覺的用余光不停的瞄向坐在我旁邊的尤物。 一襲白衣的紀芳嵐在月光的襯托下彷佛巫山女神般充滿神秘的魅力,她用玉 臂托著下巴,慵懶的倚在車窗上,粉凋玉琢的俏臉上帶著一絲嫵媚的微笑,一雙 鳳目迷離的望著街道兩旁匆匆而過的霓虹燈,不知在想著什么。 她那纖細的蠻腰下是一雙雪白而修長的美腿,它們輕輕的迭在一起,偶爾風 吹過她那輕飄的網球絲裙,露出了她大腿根部的一片迷人的雪白。 顯得那樣的稚嫩而嫵媚。 紀芳嵐是美麗的,這在我次得到她的時候就知道了,我還清楚的記得第 一次她赤身裸體被我按在身下溫婉承歡時的媚態。 說實在話,我至今還有點不大相信這樣的紀芳嵐竟然是個人盡可夫的性服務 員,在我的印象里,她應該屬于那種被人頂禮膜拜的天上仙子才對。 紀芳嵐比我次見到她的時候更加嫵媚動人了,這難道是因為經常跟男人 發生性關系的造成的?我聽說過女人如果經常能得到性滿足是會散發出傲人光輝 的。 想到這,我忍不住將余光輕輕的瞄向她被胸衣緊緊包裹著的那一抹雪白的乳 溝。 嗯,這對rufang看上去比以前更加豐滿圓潤了!我還清楚的記得次在我家 我將這對rufang握在手里,用陽具在它們中間來回抽插時的情景,溫暖柔軟,那感 覺真是太美妙了,一想到今天晚上這對完美的rufang將再次任我褻玩,我不免咽了 一口水,一股熱氣從下體油然而生。 「張先生,你在看什么?」 不知什么時候,紀芳嵐將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發現我在偷偷的看她,于是 睜著一雙秋水靈動的眸子望著我好奇的問道。 我知道自己失態了,于是連忙收回目光,目視前方,狼狽的回答道:「沒, 沒什么……我、我在看、看街景!真、真奇怪啊,為什么麥當勞的牌子會是個M 呢?」 剛說完我就后悔了,這不是廢話嗎?麥當勞不是M難道是還是W啊,不過我 知道,我是因為被紀芳嵐發現了窘態所以信口胡說的。 于是我用余光去看旁邊的紀芳嵐,發現她果然正一臉迷茫的望著我,顯然也 對我的回答難以理解。 我頓時大窘,就在我打算繼續說點什么好轉移她的注意力的時候,一個充滿 磁性和諷刺的女聲從我背后響起:「撒謊!小子,剛才你一直在用余光瞄芳嵐的 身體!」 我聞聲一驚,連忙透過后視鏡一看,發現一身性感黑絲連衣群的單玉環正翹 著一雙雪白的二郎腿,嘴角含著一絲jian笑,正透過后視鏡望著我。 那表情明明再說,本姑娘是干什么的,你這樣的男人見多了,還想瞞我?被 單玉環這么一戳破,我登時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但是車里有地縫嗎?沒 有,所以我只眼望前方的道路不說話。 但是單玉環似乎并不想就這么放過我,只見她嘴角一翹,放下二郎腿,將嬌 軀一挺,就倚在了前面的靠背上,然后用玉指輕輕的點了一下紀芳嵐的粉肩,把 握十足的說道:「芳嵐,我剛才看見這小子一直用目光掃視你的身體,我估計是 我說今后同住的話,他的生理問題可以在我和你的身體上解決,所以他正打算今 天晚上怎么盡情的蹂躪你我呢,哼,這小子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 我一聽,心里一驚——這單玉環不愧是久經風月的性服務員,一眼就看出了 我的打算。 而且還當著紀芳嵐的面,把話說的這么直白,搞得我真是很沒面子啊。 旁邊的紀芳嵐看到我一臉尷尬的模樣,知道單玉環說對了,于是望著我微微 一笑,然后靠近我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張先生,你不要尷尬,其實你能 來跟我們一起住,我真的很高興,要是你真的有那方面需要,不用客氣,以后要 是你的小弟弟淘氣了,我隨時愿意向你分開我的雙腿,你只要將它挺入到我的下 體里,我保證,我下面的兩個meimei會把它教訓的老老實實的。」 說完,紀芳嵐還一邊指了一下自己的胯間,一邊俏皮的向我眨了一下眼睛, 然后就捂著嘴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一聽頓時頭腦發熱,我沒想到紀芳嵐竟然這么大方,頓時食指大動,于是 忍不住從方向盤上騰出一只手,掀起她那的白色的絲裙,將手擠進她的兩條雪腿 之間,在她那雪白柔嫩的大腿根rou上來回撫摸掐弄。 紀芳嵐一見我將手伸進了她的裙子里,于是媚然一笑,很識趣的閉上了雙眸 ,滿臉潮紅的將背部緩緩的靠在了車背上,并慢慢的的分開了她那雙迷人雪白的 美腿,顯然是在配合我的侵犯。 紀芳嵐的大腿還是那么的雪白而充滿彈性,而且她這一副任君品嘗的模樣實 在是太吸引人了,于是我咽了一口吐沫,正準備伸手繼續向她的私密地帶進發的 時候,背后的單玉環忽然說話了。 只見單玉環嘴角一撇,諷刺的說道:「哼,你們倆真是一對yin娃蕩婦,小子 ,怎么?這就動手了,你不是想現在就上她吧。你也太急色了吧,你還在開車啊。」 單玉環話音剛落,還沒等我反應,只見紀芳嵐激靈一下渾身一抖,勐的睜開 了秀目,緊張的看了一下前方,扭轉嬌軀,略帶驚慌的用手拉住我的胳膊,在我 嬌喘吁吁緊張的說道:「張先生,既然玉環姐已經說了,那么今晚你想怎么蹂躪 我們都行,但是現在請你全神貫注的開車好嗎?」 說完,紀芳嵐又緊張的看了一下前方車水馬龍的道路,又看了一下我搭在她 大腿上的手,抿了一下櫻唇,然后秀眉緊皺,望著我慌張的說道:「張先生,要 、要是你真的這么急著想要我們,那就先找個僻靜的地方將車停下,我們姐妹陪 你先做一次再走好嗎?」 說完,紀芳嵐忽然緊張的在車里站起嬌軀,順著雪白的大腿根將手伸進自己 的裙子里,顯然是想將內褲退下。 我一見,頓時大驚,于是連忙一手握住方向盤,一手按住她的玉臂,將她拉 回了座位,然后說道:「紀小姐,我、我沒那么急色,你怎么了,干嘛這么緊張 啊。」 我發現紀芳嵐的臉色忽然緊張的有點蒼白,而且從剛才她的說話來看,她并 不是排斥跟我zuoai,只是不敢在大街上跟我zuoai。 這太奇怪了,像她們這種性服務員不是百無禁忌嗎?怎么還會怕羞呢,像上 次在大樹林里被人蹂躪成那樣,紀芳嵐不是依然一副神情自若的表情嗎?但是不 管什么原因,肯定是我把她嚇成這樣的,于是我一邊伸出手去安慰她,一邊說道 :「紀小姐,你別怕,我不會在大街上當眾強行非禮你的,咱們回家再說好嗎?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丟臉的。我會……。」 「不要!別碰我!」 我的手剛剛碰到紀芳嵐的肩膀,就發現她好像觸電了般躲了開去,在椅子角 緊張的蜷縮成一團。 望著前方的瑟瑟發抖。 看來她真的很怕出丑,于是我嘆了一口氣說道:「紀小姐,我真的不會那么 干的。你相信我。」 紀芳嵐聞言皺著秀眉慌亂的對我搖了搖頭,然后看了一眼前面的道路,又嚇 的閉上了眼睛。 正在我納悶順著她的視線向前看的時候,身后的單玉環忽然一把從后面抱住 了紀芳嵐的脖子,一邊安慰她,一邊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小子,你說錯了 ,我們性服務員怎么會怕當街非禮呢,就是當街輪jian我們,我們也可以視別人如 無誤,照樣溫婉承歡,把客人服侍的舒舒服服的,而芳嵐是老員工了,她當然也 不怕。不信你現在把我們拉下車,就在大街上扒光我們的衣服當眾yin辱我們,我 們肯定比你放的開。」 我聞言一愣,然后轉頭望向紀芳嵐,發現她依然嘴角一絲苦笑的望著我,沒 有說話,但是從她的眼神里我看出來了,單玉環說對了,紀芳嵐的眼里的恐懼并 不是來自于我對她可能的當街侮辱,說不定她以前真的被男人按在大街上當眾yin 辱過。 那么她眼里的這股恐懼來自于哪呢?看到這我納悶了,于是轉過頭去對單玉 環說道:「既然如此,單小姐,那么為什么芳嵐會這么緊張呢?」 單玉環聞言嘆了口氣,然后伸手輕輕的撫摸著紀芳嵐的秀發說道:「怎么說 呢?我這個芳嵐meimei不是怕被人當街yin辱,而是怕在移動的車里跟人zuoai,沒辦 法,心里有陰影了。唉,都是那個賽車手干的好事。」。 「陰影?賽車手?」 聽到賽車手這個單詞,我發現紀芳嵐的嬌軀明顯又緊張的抖了一下,看來單 玉環說的是真的。 于是我轉過頭去悄悄的問道:「玉環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將紀芳嵐的腦袋輕輕的放在車背上,囑咐她睡一會,然 后靠近我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小子,我告訴你,聽了以后你就不要再提了, 事情是這么回事,在濱海汽車城有一個賽車俱樂部,你知道嗎?」 聽她這么一說,我點了點頭,說道:「知道啊,這家俱樂部叫翔龍,很有名 ,車隊里面有一個叫李宏的,實力很強,在全國比賽里都是拿過名次的,我還看 過他的比賽電視呢?怎么了?這跟芳嵐有什么關系?」 單玉環聞言又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唉,這個翔龍俱樂部其實是跟我們 公司有業務往來的,每次他們比賽結束后,無論勝利或者失敗,都要雇幾個我們 公司性服務員開亂交派對,在我們美麗的身體上發泄他們的剩余激情。而我們的 公司的性服務員也愿意放開身體讓他們yin辱,因為他們年輕有激情,陽具粗壯有 力。雖然每次被他們凌辱過后,我們的肛門和yindao都會變的松松夸夸的,但是因 為搞的我們很舒服,所以大家都爭著去。」 我聞言又愣了一下,說道:「那很好啊,不過這跟芳嵐有什么關系?」 單玉環苦笑了一下,然后說道:「變故是去年發生的,去年賽季過后,翔龍 俱樂部的成績很不理想,所以又雇傭五個性服務員去為他們進行服務。其中就包 括我和芳嵐。」 我一聽,不知為什么,心中升起一絲不滿,于是訥訥的說道:「哦,原來芳 嵐也去了……。」 單玉環沒注意到我的不滿,于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嗯,他們有十二個 人,我們五個性服務員早上七點一到俱樂部,還沒來得及談價格,就被他們一擁 而上按倒在地了,當然我們身上的衣服也很快變成了碎布。因為當時我們已經赤 身裸體的被他們壓在了地上,甚至有的女孩已經被他們用陽具插入,開始用大腿 盤著他們的腰嚶嚶的叫春了,這種情況下沒有辦法先談錢,我們也只好先服務了。因為是成績不佳,所以后來他們玩弄我們的時候主要以yin虐發泄為主,什么虐 乳啊、深喉啊,鞭陰的都來了,最后結束時我們五個被他們蹂躪的差不多只剩下 半條命了,全都渾身布傷痕癱在jingye攤里直哼哼。尤其是芳嵐,因為她比較柔順 ,所以大多數男人主要都集中蹂躪她。可能是她的后背比較雪白美麗,所以每個 男人都好像約好了一樣,都不約而同的按著她的腰,拽著她的頭發用背后式侵犯 她,而且專門用陽具抽插她的肛門。我清楚的記得,等結束的時候,芳嵐她癱在 地上臀部以下一個勁的痙攣,連大腿都合不上了,整個后背從頭發,腰間,大腿 再到腳趾,都被濃密的jingye覆蓋了,她的肛門內rou外翻,被他們的陽具裂出了幾 個口子,往外噴著濃精。這還不算,結束后,那伙人說要幫她清潔一下身體,要 幫她洗個尿浴,于是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握著陽具開始對著她的身體撒尿,而 且專對著她的鼻子和嘴尿,最后搞得差點沒把她淹死……。」 我一聽,恍然大悟道:「哦,是這樣,我明白了,因為這些男人太殘暴了, 所以才讓芳嵐心里有了陰影!可惡,這些混賬。」 單玉環聞言搖了搖頭,說道:「不!,你說錯了,小子,芳嵐meimei是咱們公 司里最能忍耐性暴力的服務員,實話跟你說,我還沒見過芳嵐不敢玩的性游戲, 而且她還樂此不疲。你知道嗎?他們在往芳嵐的裸體上尿尿的時候,被激射滿臉 尿液的芳嵐竟然毫不介意,不但不介意還滿臉媚態的張口去接他們的尿,一邊喝 還一邊往自己的rufang和下陰涂抹,好像真的在洗澡一樣。他們尿完之后,芳嵐還 笑嘻嘻的舔著自己rutou上的尿液跟我說,她能從味道上分辨這些尿液都是誰射出 來的,所以說,rou體上的摧殘無法讓芳嵐產生任何心里陰影。」 我聞言一愣,大吃一驚,但是想想也是,過去芳嵐給我服務的的時候不也是 這樣嗎?把我的尿當洗臉水。 于是我好奇的低聲問道:「那、那是怎么回事?」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事情壞就壞在沒有事前講好怎么收費,服 務完之后我們說按小時收費,可是他們說一直以來都是按項目收費的,所以我們 就吵起來了。」 我一聽,有點迷惑了,于是問道:「這兩種收費方法有什么不同嗎?」 單玉環一皺眉頭,說道:「差別很大嘞,一般來說,我們服侍一個客人的時 候是按項目收費的,因為每個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射精一次的時間也不一樣, 有的男人插入我們體內幾秒就射精了,而且往往男人一射精對女人的rou體需求就 不那么大了,很可能不到一個小時就讓我們走了。這樣的話,按照小時收費就沒 辦法收了,我們總不能只收他射精前那幾秒鐘的錢吧。按照項目收費就好多了, 只要我們完成這些服務項目,我們就能獲得項目這些項目的錢。所以對單身或者 身體狀態不太好的客人我們一般都采取這種收費方法。」 我一聽,忽然想起來了,紀芳嵐次去我家給我服務的時候也是拿出了一 個項目表讓我填,現在看來這是她們性服務員的一個通例。 想到這我撓了撓腦袋,說道:「哦,那么按小時收費適用什么情況呢?」 單玉環聞言說道:「就是適用這種亂交服務啊,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性 服務員可能要同時接受幾個男人的輪番交配,人多混亂。而且這時無論是我們性 服務員還是客人,都沉浸在rou欲中,無法清晰的計算每個性服務員被幾個男人輪 jian過,做了多少項目,所以只好隨客人們喜歡,他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跟誰 做就跟誰做。而我們每個性服務員就當是給每個客人全套服務,然后按小時收費 ,但這種收費是驚人的。因為這相當于一個客人同時雇傭了五個性服務員進行服 務。」 我聽到這里點了點頭,我清楚的記得次紀芳嵐來我家給我服務,那些項 目還沒勾全呢,就已經一萬塊了,想到這,我說道:「嗯,我知道了,不過這也 算合理吧,再說你們不是服務過很多次了嗎?他們怎么忽然賴賬了呢?」 單玉環嘆了口氣,說道:「以前是的,因為以前服務的時候時間短,無論他 們有幾個人,我們就按每個性服務員每小時兩萬的價格收費,她們每次找我們也 就一兩個人,服務一兩個小時,每次最多也就四五萬。可是那次不一樣,他們一 次就雇傭了五個性服務員,而且不知怎么的,他們的精力特別旺盛,所以我們服 務時間很長。我記得是從早上七點到下午五點,如果按照每個性服務員每小時2 萬收費,五人每小時就是十萬,再乘以十個小時,那就是一百萬人民幣。」 「什、什么?!一、一百萬人民幣!!」 聽到這個數字我差點沒把舌頭驚掉了,太可怕了!我頭一回發現,原來風月 業這么暴利啊!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模樣,單玉環苦笑了一下,然后說道:「唉, 小子,當時他們聽到這個數字時的表情跟你一樣,不過沒辦法,公司就是這么規 定的,我們性服務員也沒辦法,雖然他們是名俱樂部的車手,不缺錢,但是也不 愿意一下子掏出這么多錢,因為我們公司是違法的,所以不能法院告他們,于是 我們和他們就僵住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那這事情后來是怎么解決的?」 單玉環聞言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唉,最后協商的結果是,他們同意付 一百萬,但是要求我們出一個性服務員再讓他們每人yin辱一次,就當是優惠,可 是經過十個小時的肆意yin辱,我們都已經筋疲力盡了。誰都提不起勁來服務了。 因為我是隊長,本來我打算硬挺著再跟他們來一次。可是經過幾個小時的yin辱, 我的身體就像散了架子,你知道嗎?因為他們在我身上用了性工具,所以當時我 抬起嬌軀分開大腿一看,發現我下體的yinchun和肛門都被他們干開了花。是實在話 ,我的的陰rou還是頭一次外翻的那么厲害,yinchun和肛門像貝殼一樣綻開,并且還 在往外涌出著jingye和yin水,連zigong頸都隱約可見,而我柔嫩的rufang上也早被他們 摧殘的是一片青紫和齒痕,要是再陪他們玩一次,說不定我這兩個女性生殖器就 不能用了。其他幾個性服務員也跟我差不多,全都是渾身傷痕,下陰開著兩朵鮮 花嬌軀無力的躺在地上的尿液和jingye所組成的水洼里,嘴唇沾著地上的污垢只有 說話的力氣了。于是我犯愁了,難道我真的要冒著永久性性損傷的危險再陪他們 玩一次嗎?就在這時,我們當中只有一個性服務員彷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笑 嘻嘻的站起身來說她可以陪他們再來一次。」 我聽到這話,忽然想起剛才紀芳嵐舔著自己的rutou炫耀的事情,于是扭過頭 去看了一眼旁邊的紀芳嵐,發現不知何時她已經靠在椅子上睡著了,怪不得剛才 她一直沒搭話。 于是我指著旁邊的紀芳嵐對單玉環小聲說道:「難道你指的那個性服務員就 是……。」 單玉環點了點頭,然后輕輕的從后背撫摸著紀芳嵐的秀發說道:「是啊,就 是這個小妮子,唉,真是不知道她的身體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明明是我們當中被 蹂躪的最慘的,居然還有體力陪他們再玩一輪,真是不得了的耐力啊。」 我聞言不自覺的又看了一眼在旁邊沉睡的紀芳嵐,她的身體看起來是那樣的 柔弱,實在沒想到她竟然體力那么強,于是我對她的佩服又增加了一點。 我嘆了口氣,然后轉頭說道:「對了,說了這么半天,你還沒說芳嵐心里的 陰影是怎么造成的呢?」 單玉環聞言說道:「我馬上就要說到了,芳嵐答應他們之后,就用紙巾擦了 擦自己的身體,然后躺到了沙發上,分開雙腿,笑嘻嘻的一邊揉著自己的胯間的 那同樣紅腫的yinchun,一邊示意他們可以撲上來了,但是說只能抽插她的yinchun。可 就在這時,就是那個李宏,突發奇想,提出要跟芳嵐玩一個叫速度與激情的性游 戲。」 我聞言一愣,說道:「速度與激情?那不是電影嗎?怎么成了性游戲了。」 單玉環苦笑了一下,然后說道:「所以說是突發奇想啊,那個李宏抱起沙發 上赤身裸體的芳嵐,一邊向他的賽車走,一邊說要邊開車邊跟她zuoai。當時芳嵐 沒當一回事,還在她懷里笑嘻嘻的摟著他的脖子,誘惑他說一定讓他滿意,誰想 到從此以后,這次性愛成了芳嵐一生的噩夢。」 我聞言一愣,說道:「不會吧,這么嚴重?難道在車上zuoai比被人凌虐還厲 害?」 單玉環聞言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原本我們也有一邊開車一 邊為客人服務的經歷,所以芳嵐很熱情,可是開始以后,芳嵐發現她忽略了一個 重要問題,那就是她以前的經歷,客人開的都是普通的轎車,而李宏開的則是賽 車。」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后說道:「這有什么不同嗎?」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說道:「當然不同,事后等紀芳嵐服務完下車的時候, 我發現她身體雖然沒受到什么太大的傷害,但是臉色慘白,一下車就癱坐在了地 上,而且大腿上還流著一道腥黃的液體,看樣子是從她的yindao里分泌出來的。見 到她這樣,我連忙上前扶她,問她李宏是不是在她的yindao里尿尿了,如果這樣, 要另外收費,誰知芳嵐搖了搖頭,一下子哭著撲到了我的懷里,說是這是她自己 尿的,然后便哽咽著將過程將給我聽。原來一上車,李宏便面向前方她抱在了懷 里,摟著她的腰將陽具插入到她的yindao,然后一邊啟汽車一邊揉捏著她的rufang肆 意玩弄著。我們公司有規定,性服務員在服侍客人的時候是不能跟木頭一樣毫無 反應任客人yin虐的,要懂得配合,于是芳嵐便坐在他的懷里,握著把手,一邊用 yindaotaonong他的陽具,一邊專業的嬌吟著。開始的時候還好,可是當車的速度越來 越快的時候,坐在他的身體上taonong的芳嵐就體會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小子 ,你知道賽車的最高時速是多少公里嗎?」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后訥訥的說道:「嗯,我聽說好像是兩百公里左右吧, 怎么了?」 單玉環聞言點了點頭,然后又問道:「你知道時速兩百公里意味著什么嗎?」 我聞言又愣了一下,因為我開車很注意的,從沒有超速,所以對時速兩百公 里我還真沒什么概念,于是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你說意味著什么?」 單玉環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說道:「小子,你應該坐過游樂場里的過山車 吧,過山車的時速是八十到九十公里,那么兩百公里相當于過山車速度的兩倍還 多,你閉上眼睛,想像自己在乘坐兩倍時速的過山車是什么景象,你就知道芳嵐 她看到什么了。」 我一聽,頓時感覺頭皮發麻,不用想我就覺得心里發寒。 而單玉環見到我這個模樣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唉,那個李宏酷愛開快 車,而且那次還有一個裸體美女坐在他的懷里幫他瀉火,所以他就更瘋狂了!他 一邊用手拼命的捏著芳嵐的rufang,用陽具在她的yindao里拼命抽插,一邊單手開車 ,當時速達到接近9公里的時候,芳嵐rufang都快被被她捏紫了。」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么玩女人。 單玉環見我沒說話,于是繼續說道:「唉,芳嵐事后跟我說,當時她根本就 沒注意被捏紫的rufang和被擠壓的yindao,她只見到前面的道路好像都立起來,然后 迎面向她砸了過來,她說她當時嚇的渾身發軟,根本就無法配合李宏的交配,最 后她自己竟然嚇得坐在李宏的陽具上失禁了,尿液從她分著的大腿中間直接就噴 灑到了車窗上,沒想到李宏見到芳嵐這個樣子更加興奮了,用手擦了擦車窗上的 尿液繼續前進。據事后李宏說,他當時聽到了身上芳嵐的驚恐尖叫聲,但是他以 為芳嵐是在嬌吟,所以沒有理會,而且他還說當時芳嵐的yindao出奇的緊,將他的 陽具taonong的很舒服。所以他不忍放手。」 我一聽,哼了一聲,說道:「他還好意思說,我猜那是因為芳嵐被嚇的yindao 痙攣所致。」 單玉環聞言微微一笑,說道:「嗯,我想也是,后來芳嵐回來后,她赤身裸 體的癱在自己的尿液里喃喃的說道,從此以后,寧可在地面上被人凌虐致死,也 不愿意再在車上招待客人了。而且自那以后見到汽車就嗷嗷叫喚。」 我聞言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看了看旁邊的紀芳嵐,發現睡著的她臉上還有 幾滴淚痕,于是嘆了口氣,說道:「芳嵐這也算是工傷吧,你們公司沒有想辦法 幫她治療一下嗎?比如說找個心理醫生看看什么的?」 單玉環聞言嘆了口氣說道:「這還用你說,我們怎么能不管呢,我們找了全 市最好的心理醫生幫她看了,那個醫生說,心理問題主要靠自我調節,讓她多做 點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遠離恐怖的事物,慢慢就會好了。于是我們按照那個醫生 的辦法去做,沒想到真的有效了,芳嵐竟然真的恢復正常了,只不過從此不能在 移動的汽車上服侍客人了。」 我聞言好奇的問道:「是嘛,那你們是怎么治好她的病的?」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說道:「很簡單,我們把她安排到濱海市自然保護區住 下,那里很少有汽車進入,然后雇傭一些男人去輪番跟她發生關系。」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憤憤的說道:「什么?芳嵐生病了你還要她工作啊 ,太沒人性了吧。」 單玉環聽出我的憤怒,于是峨眉一皺,說道:「小子,你耳朵長哪去了,我 說是雇人凌辱她,而不是讓她去服侍客人,芳嵐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被男人yin辱 ,這你不是知道嗎?」 我一聽,頓時無語了,紀芳嵐以前確實這么說過。 單玉環見我不說話,于是嘆了口氣說道:「唉,我們雇傭的都是一些陽具很 粗壯的男人,而且凌辱芳嵐的時候都是用她喜歡的那種比較粗暴的方式,漸漸的 ,芳嵐就恢復正常了。」 我一聽,再次無語了,我只聽說過性暴力只能導致心理陰影,還是頭一回聽 說性暴力還能夠治療心理陰影,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不知不覺間,我將車開到了到達了紀芳嵐兩人的住處 ——濱海花園。 望著這座豪華莊園,又望了望我身邊的這兩個美人,我深吸了一口氣,我知 道我的美妙的日子從今天就開始了。